这些年,二哥哥很想你 精彩片段:
那年的烟火,其实是在妳的脸上
打从有记忆以来,我就是个生活低能儿。
这麼说不是小说上的夸饰修辞,对於日常生活的诸多细节我都恬不知耻地打混过去,也很依赖有毛的陪伴。
逛街必须由毛陪著,看电影很喜欢毛陪著,说故事好想有毛听著。
说无聊笑话,吃东西,喂狗,旅行,睡觉,买裤子,乱变无聊透顶的魔术,都很习惯要有毛在身边。
最后这一年,毛常抱怨,在我身上看不到恋爱的热情。
我很歉疚,但「在一起」才是我心中爱情的踏实模样。
渐渐的,毛长大了,我并没有。
买了车,还得学著开。
当作是不用投币的大型游戏赛车机,当毛在美国自助旅行的三个礼拜,我戒慎恐惧地握著方向盘,小心翼翼在彰化练车。
只要没有签书会或演讲,每天深夜都去绕八卦山,晃直条条的中山路。
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我要去中正机场接毛毛狗喔。」
然后露出小鬼般的灿烂笑容。
原本开车开得爆烂的我,在信念的支撑下终於非常习惯坐在车子裡头的感觉。
果然,只要肯下功夫,开车上路这种长期排拒的事也可以干得有模有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