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来到负三层的的训练室。
基地的行动成员也集合完毕,我们静静的等待着龙组的水龙队的到来。不一会训练室外面传来刷卡的声音。
一个基地人员,带着那个军人,那个军人后面跟着八个全副武装的兵,每个都带着黑色的面具,只露出一双双坚定的而又平静的眼神。
自从龙组的人走进来。
我的眼睛就没有从他们身上离开过,我看着他们一个个昂首挺胸,英姿飒爽,眼神透着坚毅和漠视。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太熟悉了,太熟悉了。
我看着他们依次的经过我的身边,就好像时间划过我身边一样。
他们的现在好像以前的我们,好像方向风,好像,好像。
风组远去了,方向风不存在了,留下的只是伤痕累累的我,那个曾经的方向风的第一人,我的兄弟们,你们在哪里?你们过的好吗?
我想起来了死去南风,想起来他的枪,他的爷爷,他憨憨的笑容,他总是笑嘻嘻的问着各种问题,总是认真的听着西风吹牛。
我想起北风,酷酷的北风,那次任务后,他消失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他还好吗?一个永远不服输的男人。
我想起了西风,总爱吹牛的西风,一个自称为诗人的兵,一个给所有人带来欢乐的人,一个在生死瞬间都要调侃的人。
我想起了上风,下风,双胞胎,上风性格开朗,喜欢调侃西风,下风阴沉,喜欢跟我坐在一起,即便不说话,他也喜欢和我一起坐着。上风牺牲,下风受伤,退出风组。
我想起了中风,我的小兄弟,他应该很好吧,希望他能在部队好好发展。
自从我去了伊拉克,我消失了一年多,我消失的那段时间,方向风没有解散,虽然只剩
下中风和西风。因为风口一直相信我还活着,一直相信我还能回去,只要我不死,方向
风就不容易解散,西风,中风肯定也一直等待着我回去。他们肯定等我回去再次把方向
风组建起来。
后来老者找到我,救了我,然后把我从风组直接调到了基地,风口才做出了解散方向风
决定,暖出行动的时候,我彻底离开风组,风口把我赶了出来,我哭了一路。方向风
不存在了,消失在风中。
我的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黑色看了看我,她慢慢拿出手绢,碰了碰我的手臂,我没有理黑色。我抬头,然后用手擦了擦泪水。
所有人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基地的行动人员,老者,还有那个军人,甚至连水龙队,都看着我,看着这个莫名其妙哭的人。
老者走了过来说:东风,没事吧。
我挤出一丝微笑说:没事!
那个军人也好奇的看着,他对老者说:老领导,东风没事吧?
老者摇了摇头说:没事。
紧着老者说:好,那就让我们见识见识一下,龙组的水平吧。
那个军人转头看了看他后面的八个人,军人大声的说:所有都有,立正。
那个八个人像铁人一样,整整齐齐的站好。
军人继续说:由于下面的任务,我们要和基地的同志们一起合作,所以在正式行动前,我们先互相了解了解,沟通沟通。
那八个水龙组的成员,大声的喊道:是。
军人接着说:羽龙,下面由你指挥。
这时候,有个人走了出来,大声的喊道:是。
我不禁看了看那个人,感觉有点熟悉,但是又说不上来。
老者说:那么就自由格斗,简单点。
军人笑着说:行。
这时候羽龙大声的说:贝龙,出列!
一个士兵走了出来,坚毅的看着我们。
老者转头看了看我,我刚要走出去,这时候,黑路却走了出去。
黑路对老者说:我先试一试。
老者笑着点点头。
黑路脱下外套,然后解开衬衣的扣子,脱下皮鞋。走了出去。
贝龙,慢慢的脱掉自己的装备,然后活动了活动四肢,脱下军靴。
他们两个走到了训练室中心。
黑路进攻了,黑路直直向着贝龙的脖子打去,贝龙往后退了两步躲开,黑路紧接着右脚
踢出,踢向贝龙的膝盖后面的位置。
贝龙没有躲闪,而是趁机往下蹲,直接把黑路的脚夹在他的大腿和小腿中间,黑路想要抽回脚,可是他怎么能抽回来,贝龙直接一拳打在黑路的大腿内侧,黑路吃痛,然后用拳头去打贝龙的脑袋,贝龙蹲在地上,但是黑路怎么可能打的住贝龙的脑袋,贝龙一下接着一下的打着黑路的大腿内侧,瞬间就是三重拳。
然后贝龙突然松开黑路的脚,然后迅速站起来,然后出脚,黑路由于被猛地松开了脚踝,然后大腿又被重重的打击了几下,他没有站稳,更别说躲开贝龙的脚了,就这样黑路被贝龙直直的踹倒在地上。
从开始到结束,没超过十五秒。
黑庙他们把黑路拉了起来,老者微笑的看着。那个军人也微笑的看着。
谁也不说话。
黑色想要出去。
老者也看到黑色想要出来,老者没有说话。那个军人也挑衅的看着黑色,黑色更加愤怒,我看老者没有制止黑色的意思。
我一把抓住黑色的手臂,我对她摇了摇头说:你打不过他。
老者知道黑色不是贝龙的对手,但是老者也知道我不肯让黑色出去。
老者,很聪明的,不对,应该叫智慧。反正老者已经把我研究透了。呵呵。
我走了出去。
我脱掉鞋子,然后走到中央。
那个贝龙双手自由下垂,死死的盯着我。
我向前迈了一步,然后迅速出拳,打向他的鼻子,不过我的拳头走到半路的时候,我双腿迅速往后退。我只是试探,没有想要真正的进攻。
贝龙以为我要攻击他,他也往后退。
就这样,我们各自往后,退了一步。
贝龙死死的盯着我,我再次往前速速一大步,然后右手出拳向着他的喉结打去,贝龙没有躲,而是用左手死死的往下砸我的攻击的手臂,我没有管,我的左手迅速像着他的耳朵抓去。
贝龙也的右手也向着我的左手抓去,我的右手被他狠狠的砸了一下,不过我的左手大力的伸向他的耳朵,贝龙的右手自由张开,我一看我知道完了。
我迅速变抓为拳头,可是还是慢了一步,我的左手的大拇指还是被贝龙的右手给抓住,贝龙一边大力的掰我大拇指,一边往后退。
我吃痛大叫一声。
贝龙没给机会,他的左手向着我的腹部打来,由于我的左手拇指还被他控制着,我只好用右手尽量去阻挡。
贝龙这时候,大力掰了一下我的左手大拇指,很痛,快要断了,不过我的右手还是裆下他打响我腹部的一拳。
可是贝龙右手突然松开我的左手大拇指,他的右手直接变拳头,向着我的太阳穴这个位置打来。
由于我刚刚费力裆下他腹部攻击,我的左手大拇指也被重重的掰了一下。我根本躲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