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讲着讲着故事,转头看了看白雪。
发现她睡着了,像个小孩子一样,那么纯真,那么善良,我轻轻的给她盖了盖被子,然后闭上了眼睛。
早上,大概七点钟,我听到白雪起床。我睁开眼,看了她一眼说:起这么早吗?
白雪说:怀孕了要早睡早起,对宝宝好。
我笑了笑说:对,白雪我问你个问题
白雪说:什么?
我看了一眼白雪说:算了,不问了。
白雪转头说:问啊,别总说半截话,很讨厌的。
我看了看白雪说:孩子使我们的吗?
白雪平静的说:你说呢?
我没敢看白雪,小声的说:应该是吧。
白雪平静的说:不是。
我听到白雪说不是,我立刻坐了起来说:真的不是?
白雪看到我激动样子,然后微笑着说:不是你的。
我此时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不高兴,我再次激动的问道:真的不是我吗?
白雪平静的看着我,然后慢慢下床,一边走一边说:是你的又怎么样,不是你的又怎么样?
我听到她这句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呆呆的看着她,她在镜子前,慢慢的梳着自己的头发,梳完头发又走到床边柜上喝了几口水,然后没有看我,又走到镜子前照了起来。
白雪一边照着镜子,一边说道: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看了看她说:不管是我的还是别人的,我都希望你把孩子………………
白雪听到后,转头看着我说:继续说,把孩子怎么样?
我终于鼓起勇气说:白雪,你这么年轻,漂亮,聪明,你的未来很美好,很光明的。
白雪不理我,白雪说:你刚才说把孩子怎么样?
我看了看白雪,然后小声说:不怎么样。
白雪笑了笑,然后走出卧室,她去洗漱了。
我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已经快要四十岁了,如果白雪真有了我的孩子,那我真是畜生。她那么年轻貌美,家庭条件也好,她应该找一个更合适的人度过一辈,而不是我这种整体喝酒,无所事事,身体残疾,心理疾病,居无定所的人过一辈子。
白雪很快洗漱完,然后来到卧室穿衣服,她没有理我,背着我穿好衣服,然后背对着我说:孩子不是你的,是我未婚夫的。
我转头看着她说:可是黑色说孩子是我的?
白雪笑了笑说:黑色?她凭什么说孩子是你的?孩子在她肚子里面吗?我肚子里的孩子,我难得不知道是谁的?黑色,你不感觉她很可笑吗?
我没有说话,看着白雪穿好衣服。
虽然她说孩子不是我的,但是通过她刚才的说话,我能感觉到孩子应该是我的。
白雪穿好衣服说:你吃什么?我去下楼买吃的。
我看了看她说:我去吧,你多休息。
白雪说:等你起床,买回吃的,我都饿死了,你吃什么,我给你买回来。
我看了她一眼说:什么也行。
白雪笑了笑说:恩,等着,你再睡会吧。我吃完再给你带回来。
我也笑了笑说:好。
就这样,白雪出门了,我躺在床上,思考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对了我还得告诉我父母我还活着,太多事情了。怎么跟他们二老解释,还有露露,我的头越来越大。
过了半个小时,白雪还没有回来,我就起床了,我洗了洗脸,然后简单刷完牙,想去找白雪。
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我突然看到门口墙上用口红写着:王东风,我走了,出去散散心,孩子不是你的,希望你以后过的幸福。
我看完后,迅速打开门,向着门外跑去,白雪又要走了?
我找遍附近的所有地方,没有发现白雪,我又跑去饭店找,饭店里面人说:白雪已经好久没来了。
我再次在附近找了一遍,没有找到她,我又跑到她住的地方,还是一样,门紧紧的锁着。
我赶紧跑回家,拿起电话,给她打电话,发现她的电话就在客厅里面。
白雪,什么也没有拿,她就走了。
然后我又出去找她哥哥,她哥哥不在当地,出去办事情了。
我一个人默默的走在路上,心里不是滋味,白雪又走了吗?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该去做什么。
我的头开始痛了,总有一些杂音传进我的耳朵里,很刺耳,我用双手紧紧捂着耳朵,蹲在地上,可是刺耳的杂音还是不断的钻进我的耳朵,很烦,很刺耳。
我的心脏开始急速跳动,我感到有点恶心,赶紧站起来,扶着墙,然后呕吐,可是什么也吐不出来,杂音继续冲击着我的耳膜,我的脑子很乱,头很痛。我的身上开始出汗,这是怎么了?
我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耳朵,把头埋进腿里面,低着头。闭上眼睛,急促的呼吸着。
可是越来越严重,我的耳朵已经听不到四周的声音,全是杂音,我也不知道杂音来自哪里,我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四周的人,匆匆忙忙的走着。
我艰难的站起来,看着远方来往的车辆,我感觉我的视线也有了一些模糊,不过我还是找到一个辆出租车,我打开后门,直接坐上去说:去某某小区,然后虚弱的躺在座位上。
汗水已经湿透了我的衣服,杂音还继续的冲击我的耳朵,我的头剧烈的疼痛。
终于我下车了,我下车后,我扶着树开始吐,可是还是什么也吐不出来,我慢慢的走着,走着,走进我住的那层楼,进电梯,开门。
然后虚弱的趴在沙发上,从茶几上拿出几片止痛药,然后吞了下去。我的耳朵还是有杂音,汗继续出着,心脏跳动还是那样快。
我用手臂紧紧的挡住我的双眼,然后紧紧的闭着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被渴醒来,我从沙发上起来,拿起桌子上面的水,开始大口大口的喝着。
我看了看外面,天黑了。
我慢慢的回想着前面发生的事情,对,白雪走了,我去找她,然后我不舒服,然后我回家,然后我睡了。
我急忙起身,再次冲到门前,想要再去找白雪,可是看到她留给我的话语。
我停下了。
我呆呆的走了回去,然后吃了一些东西,慢慢的走进卧室,脱衣服上床,坐在床上,看了看白雪睡过的枕头,看了看她留下的东西,然后慢慢的关上灯。
我靠在床头,看着黑色的屋内。
我慢慢的说道:白雪,我继续给你讲故事。
我慢慢的说道:十年前,我和北风来到某个国家,某个城市去演一场刺杀的戏。
我和北风得到武器,然后让菜头把他的两个小弟打发走,我们开始领着菜头一起踩点,我们不能让菜头走,为什么呢?
我不再相信任何人了,尤其是现在。
我们每天早出晚归,每天我和北风商量着怎么去执行假的刺杀任务,没有任何结果。
不过我们对这个城市已经了解很清楚了,一直等待着机会的到来,我们还没有联系上裁缝,或者说裁缝根本不知道这次假的刺杀吧。
就这样,我北风菜头在那个房子里面,待了足足有两个多月。
两个月后的一天晚上,突然有人敲门。我看了看北风,北风拿出手枪,慢慢的走了出去。
我紧紧的盯着菜头,然后手放在匕首上,如果有什么问题,我第一时间制服菜头。
北风慢慢的走向大门,用当地话说:谁?
门外传来一个声音,他悄悄的说:黑夜急雨,花落无声。
北风等了一会慢慢的说:风没来,何来雨?
门外那个人等了几秒钟说:急雨。
北风跑了回来,然后在我耳边慢慢的说了刚才的对话。我对北风说:开门。
于是北风打开门,我对菜头说:你去楼上吧,我们有事情要谈。
菜头没有看我,直接走上了楼。
北风这时候领着一个人走了进来,穿着当地人的服装,但是可以看出他化了妆,最起码胡子是假的,头发就不知道了,他一进屋就戴上了墨镜。
他坐到我的对面悄悄的说:两天后,裁缝会出现某个大街,可一次执行刺杀。
我看了他一眼说:你怎么知道?
他没说话,他继续说:我是中国人,裁缝背叛祖国,我知道了,希望你们可以杀了他。
我平静的说: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你怎么知道裁缝,你怎么会我们风组的暗语?
北风已经准备好攻击了。
他笑了笑说:我是来告诉你们信息的,你不要问我,我跟你们一样,都想杀他而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