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枪顶着老头说:你说!
老头说:你们是中国人吗?
我笑了笑说:对,我们是中国人。
老头笑了笑说:开枪吧,垃圾的中国人,愚蠢的中国人,无知的中国人,商女不知道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我没有开枪,我呆呆的看着他说:你难道不是中国人吗?
老头继续说:我以前是,现在不是,你们很厉害,但是你们再厉害能面对不断发展的生
物学吗?你们还在为那个没有人情味道,愚昧的,无知的组织做着组织科学进步的事
情,你们是罪人,你们是人类进步的罪人,总有一天你们会为你们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的,哈哈,一群无知的人!
西风听完老头说的话。
西风严肃的说:我生在中国,我是中国人,大丈夫生于世,当带三尺剑,立不世之功,你
说的那些话我认为非常可笑。
老头笑了笑虚弱的说: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
西风平静的说:我是个军人,我有自己的信仰,我有自己忠诚,我们不是杀人恶魔,杀
人亦有限,列国自有疆。苟能制侵陵,岂在多杀伤。
我虽然听不太懂,但是他们说的大致意思还是听的出来。
老头说:无知者无畏,无畏者无耻,开枪吧!
西风笑了笑说:不送!
我开枪,老头倒地上,然后我再次对着他的心脏又是一枪,然后对西风说:清洗脸部,
拍照!
西风拿出水壶,把老头的脸冲洗干净,然后拍了三组照片,一组两张。
我站在一边,慢慢的思考着老头的话语。
我小声的问自己:东风,你做的对吗?你做的对吗?
然后我再次想起了那句话,那就是,我是谁?对不起,我现在是东风。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老头。
然后向着走廊走去。
西风拍完照片,跑了过来。西风一边跑一边说:东哥,你刚才说什么?
我看了他一眼说:什么也没有说。
西风笑嘻嘻的说:别装了,我都听见了,我是谁,对不起,我是东风。哈哈,耍酷呢,哈哈。
我看了他一眼没理他,因为我还在想老头说的话。
西风继续说:本来我以为咱们风组,就北风一天到晚装酷,没想到你也爱耍酷,诶!你
们一天到晚耍酷累不累?
我无奈的说:整理装备吧!
西风一边笑一边说:你看!咱们风组,最酷的是北风,然后是你,然后是上风,对了,
对了,还有风口那个老头子,你说那么大岁数了还老是耍酷,天天戴个墨镜耍酷!
我瞪了他一眼,没说话,一边走,一边捡起我的装备。
西风看到我不高兴,也不敢再跟我说话了。
西风也跟着我整理装备。
我从地上捡起两把步枪,装好子弹,然后背着一把,手里提着一把,又拿来四五个弹夹。
西风拿了四把步枪,背着两把,一手一把步枪。拿了几个弹夹。
我看着西风一手拿一把步枪,我批评他说:你一手一把步枪,能击中人吗?
西风看到我跟他说话,他笑嘻嘻的说:不求杀敌,但求吓死他。
我无奈的笑了笑说:风口听到你这么说,他会杀了你的。
西风说:你不告诉他就行了呗。
我一边走一边问西风说:你是怎么用两把匕首弄死那两个猩猩的?
西风严肃的说:实不隐瞒了,我用了我们家祖传的武功。
我转头看了他一眼,严肃的说:说实话!
西风在后面,西风说:我是跟那两只猴子学的。
我停顿了一下,说:什么意思?
西风说:不去杀敌,但求伤敌。
他还想继续说什么,不过我没给他机会,我直接打断说:好了,我知道了。
西风也只好不说话了。
是啊,我比西风聪明,但是我的情商比他差太多了,我面对那两个猩猩,我能想到的就是直接致命伤害,一击致命,如果没有机会,我宁愿逃跑。
而西风呢?西风通过被那两只猴子无休止的折磨,那两个猴子也就是那样,时不时的打你一下,你打它,它就跑,然后你一不注意,猴子就又来打你。
西风消灭两只猩猩,也就是这样,猩猩追他,他躲开,但是他不单单躲开,他用匕首慢
慢的划破猩猩的皮肤,能伤害就伤害,慢慢的那些猩猩的伤口越来越多,血流的就多,
动作幅度越大,血就流的越快,慢慢的就被西风搞死了。
而我呢?绝对不会想到这样去消灭敌人,我的想法就是想尽一切办法,直接致命攻击。
哎!看来我是要学着变通,当然了,西风也不会像我那样立刻就想出消灭那两只猴子的
办法。要不然他也不会傻傻的站在那里被那两个猴子折磨了。
人和人都长着脑子,但是每个人的脑子里面的东西和每个人都不一样。
我和西风,趁着黑色的夜空,慢慢的往边境跑去,我们按照我们留下的记号,慢慢往回走。
当我们进入大山的时候,我们把身上的装备全部扔掉,因为枪会给我们带来麻烦,我们轻装上阵。
我们一边沿着原来的路往回跑,一边躲避着各种各样的搜索人员。
但是我发现一点就是,我们的后续部队没有进来,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的记号还跟留下
时候一样,按照我们规定的计划,他们几天晚上就应该到达了,可是他们没有到达,因
为记号没有改变,莫非他们遇到了麻烦?还是根本就没有来?
我和西风又按照原来的路线走了几个小时,发现确实是没有人来过,记号跟我们留下时候一摸一样,我确定了,他们根本就没有按照计划来接应我们。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西风,西风说:不会吧,他们敢抗命?
我说:不管了,我们改变路线,要不然我感觉会有危险。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了一阵阵狗的叫声,虽然很远,但是还是听得到,我对西风说,向南跑。
于是我和西风开始在国外的大山里向着南面跑去,而不是直接进入我国。
可是我们还是被追踪了,我和西风玩命的跑。
山地对于我们来说,就像家一样,为什么这么说呢?我们不是训练时候在山地里面,是
每天生活在山地,我们风组就在山里,我们每个人每天为了吃喝,常年在自己的地盘面
挣扎着。然后每天还要做一些玩命的训练,你说你吃不饱怎么训练?所以说,吃的,己
去找,喝的自己去找,但是训练必须达标。
每周日去风组开会,然后会餐,会餐才吃一顿人吃的饭。
接着说,我们被一个连队追踪,当然还有所谓的特殊部队,但是没有发生大的交火,为
什么?因为我们一直在跑,距离任务结束时间还很多,所以尽量不要发生任何冲突,能
躲开就躲开,能跑就跑。
我们一次次甩开敌人,一次次被锁定。
最终四天后,我们迂回到我们的国家境内。然后我找了一个普通的电话,打进通讯部门,让他们打了一个19位的号码,然后和西风要了点吃的,开始吃了起来。
两个小时,我再次打进通讯部门,然通讯部门说:号码不存在,打不通!
我笑了笑说:谢谢。
我们和西风继续等待着。
三个小时,我看到一辆车向我们开来。
车到我们跟前,从车上下来一个人,穿着灰色的西风,留着平头,戴着墨镜。不错就是风口。
风口见到我们,看了我们一眼。
此时的我,衣服已经破的不成样子了,肩膀子弹伤,被老虎抓伤,脸上被猴子打了一下。脸上脏兮兮,鞋子已经破了,裤腿少了一段,我用袜子抱住露出的地方。
西风呢?更看不得,脸上,脖子里,手上,全是伤口,嘴唇干裂,大腿那里抱着一段绒衣。
风口看了看我们,然后又看了看天空。
风口说:这地方风沙真大,上车吧!
我和西风坐在车后面,风口坐在前面。
一路无语。
汽车带着我和西风来到一个破旧的县城。
然后汽车来到一个相对高档招待所,风口转头对我们说:看看你们的熊样,我可不带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