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写一段,刚安上网络!
凌晨的时候,老虎才离我们远去。
我才从西风的脖子上下来,我下来后西风直接瘫软在地上,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炸的!
过了几分钟,西风才站起来给我查看伤口。
西风说:没事,你的伤口不重,但是昨天晚上的枪伤不太好!
我笑了笑说:给我抱扎一下就好了。
我忍真疼痛西风给我弄好。
我说:你的腿怎么样?
西风说:没问题!
我笑了笑说:好,还没到目的地我们怎么能倒下?
西风笑着说:是啊,不过咱们找个地方取暖吧!烧点热水!
我说:好。
于是我们来到一个小山洞,西风出去找干树叶,我拿出点火的设备,我们生起了火,很温暖,火上面吊着我们的多功能水壶,全身暖洋洋的。
我对西风说:你先睡会吧!我放哨。
西风说:你先睡吧,我来放哨。
我笑了笑说:怎么今天主动要求放哨了?
西风说:你是领导呗,关心领导是我应该做的。
我不屑的说:好吧,我睡了。
西风笑嘻嘻的说:睡吧,我来保护你!
就这样,我躺在树枝上,烤着火睡着了。
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听到西风在慢慢的动,我也偷偷的睁开眼。
我发现西风下半身脱光了,只剩下小裤衩。
我不知道他在干嘛,一会我看他偷偷看了我一眼,然后他把他的裤子秋裤绒裤开始往火上烤。
我看到这里我不由的笑了,这个没出息的家伙竟然尿裤子了。
我说老虎怎么一直跟着,原来西风身上的尿味刺激老虎?我也不知道!反正和他尿裤子有关系!
于是我再次睡了过去,不知道多久西风叫我。
这样我才起来,喝了里口水,西风躺在我那里开始睡,不过他穿好了衣服!
一个小时候后,我们起来,把火埋上。再次向着目的地出发,我们得到了休息,我们补充了能量!
我们从新复活!
路上我笑着对西风说:
你尿裤子了!
西风连忙说:
没有!
尿了!
没有!
尿了?
没有!
你尿了!
真没有!
好吧不承认算了!
我就没有!
我没有再理他,继续前面慢慢的奔跑着。
过了一会西风大声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我没有理他。
西风继续说:东哥,别告诉别人。
你到是说话啊!别告诉别人行吗?
我靠!你听我说话呢吗?你等我,我腿有伤,别告诉别人………………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向着远方跑去!
早上十点左右,我和西风到达指定位置,我们去的地方是一个郊区的县城的废旧工厂。
首先说一下我们怎么知道生物学家的地方,我们情报人员跟踪他将近三年时间,最终经过很多专家和情报人才的确认,生物学家就在这里面。
这个废旧的工厂每天没有人进入,四周高高的墙,上面有防护网。
除了电线,没有任何线路,不要说什么电话线,网线,或者有线电视都没有。只有一个孤
零零的电线通向工厂,工厂后面是一个高山,高山上有一个宗教,具体什么教会我就不说
了,每天教会信徒会从后山上山去做一些宗教活动。、
我和西风也不知道生物学家到底在工厂里面,还是山上。
但是既然情报人员说废旧工厂有问题,那么我们就要去。
还有我要说一下我们为什么不等后续部队来了一起行动,因为我们已经快要暴露了,所以没有时间在等他们,再者说有他们和没他们基本没有什么区别。
呵呵,你可能以为我很狂妄,但是当时的我就是那么想的,人越多不可控制因素就越多。
当然人越多帮手越多,对不起,我不需要。
我和西风找了个地方呆到中午,我们慢慢的走向那个废旧工厂,中途没有遇到什么人。
我们来到墙下面,西风在下面当垫子,我踩着他的背部直接窜到墙上,然后仔细观察四周,发现没有可疑的情况,我才把手臂伸了下去,西风助跑,起跳,抓住我的双手,我大力一拉,西风顺利跳到墙上。
然后西风直接窜了下去,我没有,我还是蹲在墙上,因为我要始终保持退路的畅通,还有即便发生什么不可控制的因素,那么最起码我们之间有一人能活着走出去。
西风快速摸到废旧工厂里面,然后慢慢的进入。我给他五分钟时间,不管怎么样都要回来跟我报告。
我焦急的在墙上等着西风,天气还是很冷,天空阴沉沉的。四周一个人没有。
我看了看手臂上的表,已经过去三分钟,没有发生任何响声,看来西风一切顺利,但是越是顺利我感觉越不好,为什么?那就说明这个废旧工厂没有任何人,生物学家也就不存在,这次任务也就是失败的任务。
五分钟后,西风跑了出来,西风发出信号让我下来。
于是我快速跳下墙壁,西风跟我说:没有任何活人。
我看了他一眼说:恩。
西风点点头说:但是,我看见…………
我焦急的说:看见什么?
西风咽了一口口水说:我看见将近2万人在输液!
我诧异的说:两万人?活人死人?在哪里?
西风说:半死不活的人,地下室。
我陷入了沉默,西风脸色很差。
西风问我:东风,怎么办?继续还是撤退?
我看了看四周说:继续,带我去看看。
我和西风快速跑进厂房,里面有废旧的机器,没有人类的生活迹象,厂房上面有二层楼阁,可能是办公人员的办公室。
然后一个小门,小门的锁子被打开,可能是西风刚才打开的,西风立刻钻入小门里面,我跟着他走了进去,里面很黑,我不知道我们下了多少楼梯,但是我感觉我们在地下六米的地方。
随着楼道的消失,我们来到一个拐角处,然后是一个厚厚的铁门,铁门上面有一个小小的玻璃窗户,里面灯光昏暗,但是还是清楚的看到,一排排的矮矮的钢丝床,然后上面躺着一个个人类,有年轻人,有老人,有儿童,有亚洲人,有欧洲人,有黑人,各种人种,有残疾人,有畸形人,各种形态的人。
那些人安静的躺着床上,每五十人上面有个大大的铁箱子,然后从箱子上面伸出五十个输液器,插入每个人的静脉。
所以西风才说他们在输液。
我对西风说:你去外面再次搜查一遍,我来搞定这个门,记住任何情况不要硬拼,记得吗?
西风说:好,你小心,那里面很怪异,肯能和我们以前遇见的东西不一样。
我点点头说:好,搜查完后,赶紧和我汇合。
西风说:是
西风走后,我仔细观察了这个铁门的锁子,发现是一种军用的锁芯,很复杂,不过对于我
来说这不是什么难的问题,我利用四周的一些工具,我成功打开了铁门,虽然费了很长时
间,但是还是打开了。
我没有等西风的到来,我自己进入了房间,我来到第一个人的面前,是一个欧洲人,皮肤正常,面色正常,呼吸正常,就像普通人在睡觉一样。我紧接着观察十几个人,都一样这些人再睡觉?
他们输入的是什么?
我从输液器里面观察那些东西,洁白的液体,没有任何杂质,慢慢的流进将近两万人的身体里面。
说实话我真的没有见过这种场面,我轻轻地咽了一口唾液,然后慢慢的行走在床和床之间的过道里面。
我来后看着两边熟睡的人,他们的表情有的痛苦,有的安详,有的微笑,有的愤怒。
这时候我突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哭声,哭的很惨。
我吓了一跳,我急忙爬到地上,那个女人还在哭,哭的很伤心。
我大气也不敢出的趴在地上,这他妈到底是干嘛呢?
那个女人由大哭,转成小声的抽噎。
我才慢慢的站了起来,我慢慢的寻找抽噎声音的来源,不错就在我的前方二十米的地方,我慢慢的走了过去,我发现是一个没有双臂的女士,他一边输液,一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然后小声的抽泣。
我轻轻的走了过去,然后低声的用英语说:您好,我能帮你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