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真心话大冒险。

一天夜里,大概十来点钟吧,烟吸完了。在床上辗转反则睡不着,于是起床去白姐小部门买烟。

这儿一般十点半左右天黑,小卖部照常是营业到十二点左右的,要有人在这玩的话,白姐就会推迟到一两点关门也是常态。

看到店里面还有一个狱警,还有一个上等兵,还有一个今天出狱、打算明天搭乘送给养的车辆离开的刑满释放人员。今天风沙太大,送给养的车辆没来,所以他就耽误了一天。管教问他是否愿意在牢里迁就一晚还是即可出去,蹲了十几年大狱,我想没有人不愿意立即出去。于是他宁愿在外面吃一夜风沙,也不愿意在牢房的床上过夜。现在白姐的小卖部没关门,他暂时在这儿待一会。关门了估计就去招待所屋檐下睡一夜。没错,这儿也有招待所,监狱负责的,为探监人员准备的,价格贵的出奇,简陋的不带卫生间的单人间的收费要比城区星级酒店的收费都要高。但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所以贵也有人住。

对于刚出狱的人来说,是没有这个钱的。

拿到烟我就想走。

兄弟,怎么这么慌张,这一段时间也不见你常来,莫非白姐哪儿得罪你了吗?白姐问我。

没有没有,哪能呢。我闪烁其词。

我知道你已经知道了。白姐叹了口气说。

双双都是明白人,我默然。我知道白姐说的知道,代表什么意思。

刚才提到,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原来那里都逃不了这档子事。其实,有江湖的地方就有风流韵事。但是不该在白姐身上出现啊。她可是这片地区所有人的女神(尽管是40多岁大妈级的女神。)

那是一个晚上,很晚,烟瘾来了,我去买烟,在店门口碰见了武警中队的文书,鬼鬼祟祟的在白姐窗口站立着,侧耳倾听着什么,他听的是那么认真,以至于我来了他都没有发现。

因为我本身也是武警退伍而来的,调休的时候经常去武警大队玩耍,所以与武警大队的干部战士都很熟;再加上武警独立性还很强,有自己的保障系统,所以我亲朋好友来过这儿几次,都是住在武警中队的接待室。

你在干什么。我走进文书身边,问了他一句。

很明显,他吓了一跳。见到是我,结结巴巴地说,郭哥,郭哥你好…

你不休息,你在这儿干什么?我疑心很重地问他。武警的作息时间很固定,他要么上勤,要么休息,不应该这么晚出现在这儿。

不是…那个郭哥…我们大队长在里面。小文书经不起我凌厉眼神的攻击,说出来实话。

张大队在里面干什么?我边问边向前去。小文书伸手拦住了我,结结巴巴地不知道怎么表达。

此时的我听到最不该听到的声音。然后扭头走了。

然后我就很少去小卖部,买东西也大多让同事捎带。也很少去武警大队玩了。

要不我们五个,喝点酒吧,今晚我请客。白姐说着话,点燃了一颗烟,环视了我们四个人一眼。

没人说话,就是表示没有人反对。

于是我们五个人喝起了闷酒。

你,你,你,你…你们四个真没意思。喝了几瓶啤酒,白姐已经微醺了。要不咱们玩个真心话大冒险吧?

简单点,轮到谁,谁喝一杯子白酒,然后就把隐藏在心理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一下。我们轮流说。都要说实话,不说实话的让他走不出这片沙漠。看到刑满释放的那个人流漏出疑问,白姐解释了一句。

今天我请客,我就是酒司令,让谁先说谁先说。老龚,你,你先说。白姐指着那个狱警说。然后指了指刑满释放人员,你第二个。

真心话大冒险(1)—一个老兵的承诺

老龚,一个有着三十多年警龄的老狱警,拿着不菲的工资,却长期过着简朴的生活。下面是老龚的讲述。

我出生在一个农工家庭,母亲是农民,父亲是工人。在当时被称为苗根正红。初中毕业没毕业就开始参加了公社劳动,后被推荐为为工农兵大学生。

因为当时环境的特殊性,两年的大学,我其实没有在学校待够三个月,其他的时间都是参加劳动,以干代学。

大学毕业后,有三个岗位让我挑选,一个是家乡毛纺厂(在这里他插了一句,这是当时最红火的厂)的革委会副主任,一个是学大寨最先进的那个村的党支部书记,一个是军代表。在那个时代绿色军营是每个青年人的梦想,我当然选择了入伍参军,成了家乡驻军的一名少尉军官。

不久,对越自卫反击战打响了。刚开始都是南方的几个部队去作战,我们部队根本不在作战之列。那时候我们都年轻气盛,都想在部队建功立业,纷纷写血书、志愿书,要求去前线。

很快,我们的愿望得到了满足,出于战事战线时间拉得过长的缘故,很多部队都要去前线历练一下。我们去的时候,主要战役已经结束,双双到了对峙阶段。猫耳洞大家都听说过,其实,我们去了就是在前面几批人挖掘的猫耳洞里,与敌人对峙。不要认为这样简单,其实猫在猫耳洞里才是最难受的,直不起身子,只能蜷缩着。最近的地方与敌人相距只有几米,甚至能听见敌人的说话声。中越边境夏季还比较潮湿,每天呆在一个小洞里,难受极了。更为难受的是吃喝拉撒都要在里面解决,几天才有后勤兵来清理一次,可以说是骚臭熏天。

或者你可以说,那不能出去解决大小便问题吗,虽然说主战场已经结束了,但你要是把自己暴露在敌军射程之列,人家还是不会吝啬一个子丨弹丨的。来自另外一个部队的一个高中文化的兵崽子,讲卫生不愿意把大小便器具放在猫耳洞里,每天傍晚出去倒几次。刚开始还比较顺利,最后一次出去倒的时候,越方一溜子子丨弹丨打过来,正好打在他的**,没错,**打掉了,通的他直打滚。医护队上不来,再多放掩护下,最后总算上来一个女护士。简单地进行了包扎。最后听说,那个小战士由于**被打掉了,都不能小便,最后还是小护士竟然用嘴给他吸小便—这些都是影视作品无法表现的伟大细节。我们都很钦佩这个小护士的敬业精神,最后,这个小护士嫁给了我们师长的儿子—就是那个受伤战士同班战友。

说说我的事情吧。我当时已经是副连长了,带着两个班呆在猫耳洞里。来的时候我们就立下誓言,能够活着的人,一定帮忙照顾好牺牲战友的亲属。也就是“老吾老以及人之老,有我幼以及人之幼”这个意思吧。当时很多部队再上一线时候,都是这样起誓的。

我带着的两个班,猫在猫耳洞里,呆了三个月。这期间,双双已经谈判结束战争的事情了,所以有时候能够互相出来晒晒太阳,期间还能够交换一些礼品,互通有无。打就是这种大意情结,让我牺牲了两个战友。一个是我们一班的班长,也是我们尖刀班班长。一次地方哪儿传来阵阵香气,肯定是改善伙食。一班长要摸过去用我们的压缩饼干换一些肉回来—以前这样的事也有过,我也因此没过分阻拦。一班长带一个小战士摸了过去,随后传来一阵枪声。然后就是负了伤的小战士拖着一班长的尸体回来了。原来对方抢了我们的压缩饼干,一班长和他们理论,被他们开枪打死了。小战士因为在一旁警械,躲过了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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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一扒我在西边省当特警的日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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