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又跟你来了?”
“她问最俊的大哥为什么没来?我说就是最俊的大哥让我来的。她一听,就跟我来了。”
“最俊的大哥?我吗?”
“嗯。”
林创一听乐了:“又是一个耿直的人。”
“没留下痕迹。”
“嗯。”
“我把她安排在厂里了。”
“嗯。你先别告诉她,刘德山已经被捕了,现在在宪兵司令部受刑呢。”
“啊?救他,先生。”
“你傻吧?刘德山被捕,你的机会不正好来了吗?为什么要救他?”
“不想看她不开心。”
“嘿,没想到你还是个痴情种子。行吧,我想想办法。最近几天,你陪着章英,不要让她见人。二猛,千万不要有妇人之仁,她要是走丢了,不但她危险,我也有危险,明白不?”
“明白。”
刘二猛一听章英牵涉到了林创的安危,郑重地点点头:“她要不听话,就把她关起来。”
“嗯,这才对。”
“就这样吧,我想办法救人。”
石贡仙子接手审讯华以昌、刘德山的任务后,立即给二人上刑。
正如中野云子说的那样,华以昌和刘德山还真是硬汉,什么老虎凳、辣椒水,这些刑罚都没有让他们开口。
石贡仙子很着急。
她知道,二人所知的秘密是有时效性的,每拖一分钟,军统销毁这些秘密的脚步就会快上一分。
所以,尽快让二人开口,才会让利益最大化。
但着急归着急,她却一时之间没有想到好办法。
后来,不知怎么,忽然想到了林创。
石贡仙子想:“林桑向来用智不用蛮,我为什么不学学他呢。”
此念一起,石贡仙子感觉忽然开窍了,再研究了一下案情,竟然有了新的感悟。
她觉得那名女记者应该是华以昌的软肋。
很明显,那名女记者并不是军统的人,而他在逃命的时候还不忘带着她,说明华以昌是多么在乎啊。
于是,她让刽子手继续给华以昌和刘德山用刑,而自己则去了关押那名女记者的牢房。
跟她一起去的,还有一个宪兵,宪兵手里牵着一条体型硕大的狼狗。
牢门一打开,石贡仙子一个唿哨,宪兵手一松,狼狗猛地一蹿,扑向女记者面门。
“妈呀!”
女记者惊恐地尖叫一声,当即昏死过去。
其实那狼狗根本没有咬她,只是把双爪搭在女记者的肩头。
等女记者醒来,根本没费什么劲,石贡仙子问一她答十,别提多配合了。
很快,石贡仙子就知道了,华以昌最怕老鼠。
有一次在他住的屋里发现两只老鼠交配,华以昌竟然吓得尿了裤子,为这事,女记者笑话了他很长时间。
再回到刑讯室,石贡仙子让人停止对华以昌用刑,把他弄进牢房,又放了几只老鼠进去,很快,就听到华以昌没命地大喊:“我招,我招,快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石贡仙子得意地笑了,心道:“林桑就是厉害!要不是想到他,我哪会想到用智?”
让人把华以昌拖到刑讯室,石贡仙子闻到一股难闻的恶臭,让人一查,发现这货竟然屎尿失禁,裤裆里全是黄白之物。
这回轮到石贡仙子恶心了,赶紧命人把他拖下去,洗了洗,再换上一套宪兵军服,重又拖回刑讯室。
“说吧,你真名叫什么?代号是什么?你在上海的上级是谁?具体任务是什么?”石贡仙子问道。
“那个,太君,如果我招了,能不能让我跟我的女朋友离开上海回武汉?我老家是武汉的。”华以昌提了一个条件。
“呵呵,到这时候了,还想着女人哩。”石贡仙子心中冷笑,但还是给了华以昌一个定心丸:“当然可以,不但放你们走,还要给你一笔钱,让你衣食无忧就是了。”
“谢谢太君。”
“说吧。”
“好,我说。我叫华以昌,真名叫衣大中,是军统局行动处中尉情报员,代号马全蝎,是军统特别行动小组成员,负责与重庆之间的电台联络……。”
一听有电台,这价值太大了,石贡仙子眼前一亮,不及问小组其他成员,赶紧问道:“电台呢?密码本呢?”
“电台被我埋起来了,密码本也被我藏起来了。”
“埋在哪里?藏在哪里?”
华以昌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说出了埋藏地点。
石贡仙子当即命人去取电台和密码本,然后接着问其他情况。
很快,孙寿、章强和刘德山的情况被华以昌全给招了。
“什么?刘德山不想跟你走?”
“是的。他跟我解释,说和章强的妹妹要留在上海,伺机为他哥哥报仇,让我给总部说清楚。”
“太好了,这个情况很重要。知道他现在住处吗?”
“不知道,他没说,我也没问。”
“好,有这一条就足够了,我就不信刘德山不开口……。”
知道刘德山与章英相爱,那接下来的事就简单多了。
石贡仙子把前几个月审讯章英的录音从特工部调来,先放给刘德山听了听。
“刘德山,代号会全蝎,军统行动处中尉情报员,上海特别行动小组成员。刘德山,我说的对不对?”石贡仙子望着遍体鳞伤、闭目不理的刘德山问道。
刘德山霍地睁开眼,往地上啐了一口血吐沫,骂道:“叛徒!”
“你很精明,知道华以昌已经招了哈。另外,刚才那段录音你能听出是谁吧?你们那么熟悉,那么相爱……。”
“你把英子怎样了?她是无辜的,你放了她!”刘德山怒道。
刘德山确实很聪明,他毫不怀疑章英已经被捕。
如果不是石贡仙子说出华以昌叛变的事实,他根本不会相信日本人这么快就找到章英。
“呵呵,果然一往情深!刘德山,你这话说的是不是太可笑了?放不放她的权力不在我,而在你,这你还不懂吗?”
刘德山闻言骂道:“卑鄙!”
“你说对了,用无辜之人做诱饵,是有些卑鄙。但你说的又不对,我们是敌人,是对头,什么方式都能用,就是不能用仁义仁慈仁爱的方式,你说对不对?”
这话说得,让刘德山竟无言以对。
“刘德山,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也理解你的心情。心爱的女人在受刑,而你则掌握着她的命运。开口吧,她不但可以免受刑罚的痛苦,你们还可以成亲,可以过神仙般的生活。”
“别做梦了,我不会当叛徒,更不会出卖英子,她是一个坚强的人,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呵呵,好,是个硬骨头。”石贡仙子笑了笑,继续拿章英折磨刘德山。
“听说你们李老板发明了三种对付女特工的刑罚,不知道是不是事实。我说出来,你听听对不对。第一种呢,叫蚂蟥浴,说是弄一些蚂蟥放到浴缸里,然后把女特务放进去,蚂蟥会通过那个小洞进入女人身体,然后把女人的血吸干;
第二种叫坐冰,说是把女人双腿双脚绑住,脱光了放到冰块上,时间一长,不但女人的**给粘到冰上,寒气也会不断地进入女人身体,让她痛苦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