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竹野迫不得已的退身,原本抓住堂本的手腕,也就跟着松了手。堂本的双脚蹬空,人也跟着倒立起来,刚才还被他压在身下的那个人借此机会挣脱了出来。说来也是忖劲儿,刚才脱手的那柄大号管钳此刻刚好就在那个人的手边,那人顺手抓了起来,不假思索的照着大头朝下的堂本挥了过去。

嘣!大号管钳在堂本的太阳穴上砸出个坑来,堂本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便像根桥墩一样的坍塌了。立时,鼻孔嘴角甚至连耳朵眼儿里都淌出血来。竹野一下子给眼前的变故惊呆了,他无法接受这个由许多变故罗列在一起形成的结果。这…这也太扯了吧!竹野在心里叫着:堂本!你可不能就这么挂了呀!

同时受到惊吓的还有这个挥动管钳痛扁堂本的人,此刻,他被自己的“杰作”给惊呆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一个强壮如牛的人给砸成“隔窝”蛋的,此刻他满脑子里充斥着的是自相矛盾的询问,我…不会是杀了那个人吧!当他确认自己的提问只有一个肯定的答案时,管钳子咣当一声跌落在舱板上,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爸爸!爸爸!快救我!”

竹野的身后传来了那个男孩的呼救声,山下抓着那男孩的肩膀吃惊的看着倒底的堂本,心下里思忖着,不会吧!堂本他…死了?

男孩的叫声同样令那个人吃惊非小,反倒从刚才的震惊之中清醒了过来,他知道自己没有错杀那个人,眼前的这帮强盗企图抢夺这条船,他们不仅杀害了自己的两名同事,并且还绑架了自己的儿子。眼下的困局唯有牺牲自己才能拯救孩子。

男孩的父亲陡然增添了勇气,他表现出来的英雄气概着实令竹野敬佩,就见他慨然迈步走出舱门,迎着竹野和山下的枪口来到近前,说道:

“放了这孩子,你们想要什么,跟我说!”

竹野咬着生硬的汉字,在男孩父亲的耳边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们想要开走这条船,立即,马上。”

男孩的父亲看了看自己的儿子,点点头说道:“容易,但这孩子得跟着我。”

竹野摇了摇头,照例一字一句的说道:“不,这孩子得跟着我。”

男孩的父亲更加坚定的摇了摇头,说道:“那这船,开不走。”

竹野头也不回的命令到:“杀光舱里面的人,回头再杀了这孩子。”

最后上船的泷泽答应一声便掉头朝着船的左舷走去了,他同样看见了倒在地上的堂本,怒火随即点燃了他的眼睛。看着泷泽怒气冲冲的背影,山下的心里陡然一紧,他的肘弯下意识的勒紧了那男孩的下颌,汗水随即顺着额头淌了下来,流过眼窝渗进眼角,酸酸涩涩的让泪水充斥了眼眶。山下忍着,拼命的眨了眨眼睛,一行涎涕挂在了唇上。这时,就听竹野说道:

“并非我们开不了这船,再大一些的船我们也开过,只是,我们需要你给打个掩护。有人询问原因的时候,用明语解释给他们就行。这点小事…不难吧!但是,却能救你儿子的命。”

竹野话说到此处顿了顿,山下配合的松了松臂肘,那男孩快给紧锁的喉头憋闷死了,这样一来让他稍稍感到了一丝宽慰。男孩连喘了几口大气之后,委屈的喊道:

“爸爸,爸爸。”

男孩的父亲用眼神制止了儿子,拧紧的眉头里纠结着取舍,他一时找不到良策。这时,就听竹野接着说道:

“你杀了我的人,他们憋着要肢解了你的儿子,但是,没有我的命令没人敢动他一个指头。我的话,你认真听了吗?我们的时间可是不多啊!”

竹野的话让男孩的父亲冷静下来了,他知道一味的硬抗不是解决困境的好方法。况且,自己还不知道这伙荷枪实弹的匪徒究竟是帮什么人,他们抢夺这么大的一艘船又想用来干什么呢?男孩的父亲突然意识到,这帮家伙的装备和身手可不是普通的匪徒啊!他们胆敢抢夺军用舰船,莫不是用来…

正在男孩的父亲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时,泷泽杀气腾腾的回来了。他的手上提着一把六十公分左右长短的倭刀,刃口和护手上面溅满了血。就见他凶神恶煞般的来到那男孩的近前,一抬手抓住了男孩的头发,刀随即便架在了男孩的脖子上。

男孩父亲的眼里噙满了泪水,他抬起手来示意那家伙放了自己的儿子。竹野,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准备开船吧!”然后,头也不回的朝着驾驶舱走去。

泷泽收了刀,上前推了那男孩父亲一把,厉声喝道:“走吧!我会依照你的表现做决定,我随时都能杀了你儿子的。”

山下的手上一紧,男孩被勒得喘不过起来,他挥动这双手拼命的拉着山下粗壮的手臂,恍惚中的山下这才意识到因为自己过于用力,几乎勒毙了那男孩,于是,他赶忙松开了手臂。

泷泽用厌烦的眼神瞟了山下一眼,随即推搡着男孩的父亲朝着驾驶舱走去。山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又揩了揩过河的鼻涕,也揪着那男孩跟了过去。

此时,夕阳如血,染红了天边,涂红了海面,掩盖了船上的血迹。

21.1.3

第五大道20号

16:20

迎着吕律调质疑的目光,舒展把事先想好的话往下压了压,然后在距离稍远的位子上坐下,似乎这样才能缓解一下难承的心理负压。小楼里的光线很暗,即使此刻正是漫天红霞,但在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幽深昏暗,掩盖着特情路上永远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

舒展不想隐瞒博士的死讯,那样做对吕律调不公,更不符合尹博的初衷。因这不同于家人故去,伤痛散了还连着心恸。这是战友的离别,最深刻的告慰应该是复仇,谁能剥夺她这样做的权利?难道,要热血冷了,还要心也关了,再让躯壳躲在蒙蔽下苟活?

舒展相信博士是带着满足离开的,他做了自己该做的一切事,但也把心结留给了后人来解。db到底代表着什么意思?他要指认的是个什么人?舒展确定,一定有人能解开这个疑团,那么这个人又是谁呢?

在陈樊二人为选择去留而争执的时候,舒展在两个方面都做了打算。他想,如果樊瞳肯留在六处,那么他第一个要去追查的应该是荀循,他要亲自去验证把荀循定作db的理由。如果他不得已要留在六处的话,他要剖析一下博士写下db时的想法,那么,有谁最懂得尹博的心思呢?当然是吕律调。

然而,当他真的面对吕律调的时候,舒展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他顾虑这个不能承受之重,该如何把它放在吕律调的肩膀上。因为,现在不是伤心悲痛的时候,更不是悼念缅怀追忆哀思的时候,那么,如何才能在平和的心态下回顾那些不平静的过往呢?就在舒展颇感为难的时候,倒是吕律调一眼看穿了舒展的心思,她主动的询问道:

“博士他…走了?”

立时,舒展的心头腾起一阵汹涌,澎湃的心潮直冲脑顶,止不住的泪水浸湿了眼眶,他给吕律调的镇定哽住了。半晌,他透过湿润的雾霭看了看吕律调,微微的点了点头。他看见泪水已经从吕律调的眼中夺眶而出,扑簌簌的滑过唇角,但脸上却还带着微笑。

“他…终于,如愿以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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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开谍战的神秘面纱第4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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