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宁见双方脸上虽都挂了彩,但到底没闹出事来,于是便想着息事宁人。
“你们几个管不住zhui的,罚你们今日不许吃饭,也让你们长长记x。”
那被罚的几个太监表面答应,等到魏忠宁一走,便又恢复了原来模样。
方才被霁晓一脚踹翻在地的太监没好气道:“不过是个卖屁gu求荣的,装什么呢?敢做却不敢让人说,还拿自己当将军府的少爷呢?又当婊/子,又立牌坊,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吧?”
初羽撩起袖子:“你还有完没完了?人家至少还做过少爷呢,你又算什么低贱货?”
霁晓一把将他拉回来,轻描淡写道:“让他说。”
活像方才被激怒打人的人不是他。
“可是**”初羽看向他。
就在此时,外头有领事的太监走过,打开门便冲里头喊道:“你们这一屋子怎么回事,如今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出来gān活?”
那与霁晓不对付的太监yīn着脸,不_fu气地往霁晓脚边吐了口唾沫:“我呸。”
随后便带着剩下四人一起去取早饭。
他们一走,初羽便一屁gu坐回chuáng上,抱着手臂道:“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他们怎么能那么欺负人!都一样是做奴才的,他嚣张跋扈什么?”
“别气了。”霁晓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初羽看了一眼霁晓眼角的擦伤,顿时又翻身下chuáng,在柜子里翻翻找找:“你这伤怎么办,会不会留疤呀?我这好像也没有伤药,怎么偏偏又伤在那么显眼的地方**”
霁晓意味shen长地笑了笑:“伤在此处多好,要是伤在不显眼的地方,那不是白被打了吗?”
“你这是说的什么胡话?”初羽不明白他的意思,依然翻箱倒柜地找药膏。
他的药膏始终没找到,而霁晓也到时间要去长chūn宫当值了,初羽自然也不可避免地要去gān活了。
然而一等两人离开,方才那领头闹事的太监便带着另一人回来了,其中一个手中提了一桶刷过碗的污水,鬼鬼祟祟地猫回了屋里。
“快把他两被子掀开。”
一人照做,另一人便笑着将那桶污水往两人被褥里一倒,两chuáng被褥顿时被污水浇*,怎么看也不能再睡人了。
做完这事后两人相视一眼,一起捧腹大笑。
“我看他们今晚还怎么睡?有种都上皇上那儿睡去。”
领头那太监又翻出了霁晓的_yi物,对着同伴坏笑了一下:“被子没了这不还有_yi裳嘛,眼下才入秋不久,想必是冻不着他的,不如**”
另一人立刻翻出了一把剪子:“不如咱们就好人做到底,也给他绞了吧。”
霁晓到长chūn宫里的时候,里头却早已挤满了人,想必都是听了传闻,赶着来看热闹的。
还没等他踏入正殿,便听见有人问道:“就是他么?看着年纪倒不大。”
霁晓一路走一路受到了各种意味不明的凝视,好在他从来是众人目光的焦点,脸色丝毫未变,看起来倒有些宠rǔ不惊的稳重。
“魏十六,咱们娘娘请你Jin_qu。”一位面生的宫nv小跑出来拦住他道。
宫nv领着他进了大厅,霁晓一眼扫过去,这大厅nei至少坐了有不下十个嫔妃,大多看起来岁数已经不小了。
他也不露怯,进堂便先行了礼:“娘娘吉祥。”
“不必多礼,”一个坐于最上首的妃子和蔼笑道,她瞧着约莫着已经有四字开头了,但气质犹存,是个颇具骨相美的半老徐娘,“咦,怎么瞧着脸上伤了。”
方才带他来的小宫nv提醒道:“这位是荣妃娘娘。”
“回娘娘的话,是不小心摔的。”
荣妃:“那往后可要当心些——皇上自那之后便只收了两个新人,如今又添了一个,往后这宫里阿,兴许也能热闹些。”
“如今后宫里不过十几个妃子,可咱们想见皇上一面都难如登天,再要多下去,只怕往后都要见不着皇上的面了。”一位瞧着不过二十出头的nv人掩面笑道。
霁晓却注意到了荣妃话里的奇怪之处:“自那以后?”
荣妃呷了口茶,才道:“你年纪小,自然是没听说过的。二十多年前皇上病了一场,醒来之后便x情大变,遣散了后宫三千佳丽,只剩我们这些身份与家族兴衰绑在一块的,谁也不愿意走,便就留下了。”
“二十多年前,可陛下如今看着不过二十有余**”霁晓疑惑地问。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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