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幼年落水后,body本就比不得正常人。此时一病如山倒,直烧了个无法无天,zhui里说起了胡话来。
姜致远凑近了去听,只隐约听见“进宫”“九九”这样的字眼。
他摸了摸姜眠的额头,心生担忧,掀了帘对外面的车夫嘱咐道:“再快些。”
姜眠这一烧,直烧到了大半夜,冰敷或是_fu药,各种方法都试过了温度却仍然没有消下去。姜家人忧心忡忡,轮流在她chuáng前守了yi_ye。
姜眠意志昏沉,心里一直记挂着九九的事,半夜的时候醒了一次。醒来时孟听雪正支着下巴坐在她身边,黛眉微蹙,睡得不是很安稳。
姜眠勉qiáng撑着身子靠坐在了chuáng壁上,晃了晃脑袋,试图使自己清醒一点。
再睁开眼,chuáng头却坐了一个人,正背对着她。
“系统君?”
“醒了。”系统君这才站了起来,转过身后将她上下打量了个遍。
“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A。怎么这么会来事情?害得我觉都没得睡。”
“救九九。”她费劲全力抓着他的手,被系统君轻轻挣neng掉了。
他脸色漠然。“这是她的命。不论如何,作恶的人终究免不了一死。”
“可是,明明是我救了她。为何**”姜眠说得急,整个人开始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系统君见她这般,有些无奈地劝她:“你消停一会吧。”
对上她执拗地想要一个解释的目光,他只好如实道:“因为要改变的是姜眠的命运,不是别人的。所以其他人的命运不会有太大的变动。”
“我知道你想跟我说的就是这件事,现在说完了,你就好好休息吧。我回去了。”
似是怕姜眠再问,系统君很快就消失了。
姜眠将他的话重复了一遍,突然觉得有些无力。
那就是说太子会被废,谢怀言最后还是会登上帝位。她只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吗?可她同时也想改变自己身边人的命运A。
九九许诺过她要带她去骑马的,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
不!她不信命!
对了,永安当,她一定要找到永安当!
这番思索耗费了姜眠太多心神,不一会便再次陷入了睡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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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退了。真是万幸。”耳边有各色的人声,还有帕子上的水被拧落在盆里的声音。
姜眠的眼皮比昨晚轻了很多,睁开眼时,看到的是姜家人疲惫又满怀欣喜的笑脸。
“对不起,又让你们担心了。”她心nei满是歉意。
“说什么傻话呢?”孟听雪嗔了她一句,接过青_yi手中的帕子替她擦了脸。
“快些起来,决赛的事我可不会再帮你看着了。自己的事就要自己做。”姜致远也凑了上来。
“知道了。”姜眠的声音仍旧有些虚弱。
丫鬟端了药上来,孟听雪拿着勺子舀起汤药来chuī了chuī要喂给姜眠,姜眠却捧过碗,一饮而尽。
“好苦。”她被苦的又皱眉又吐*。
“吃一颗蜜饯。”
姜眠捡起盘子里的蜜饯,扔进zhui里。口中浓浓的苦味稍微淡了一些。
“听青_yi说,你要进宫。发生了什么事?还有那个九九怎么没在你身边伺候?”
姜眠捂着头装虚弱,孟听雪便不再问了,只让她好好休息。
_F_间里所有的人都出去了,姜致远走时还特意叮嘱了她要快些好起来,才艺大赛的那些琐事他可不想再管了。
姜眠知道前一句才是他想说的,后半句完全可以忽视。
不过,当务之急是快点联系上归楫,问问有没有永安当的消息。
这段时间忙着才艺大赛的事,两人已经很久没见面了。
但短时间nei,姜家人肯定不会再放她出门,只能等决赛那几天了。
姜眠病了几天后,才完全康复了。这两天吃的清淡,她迫切地想要吃些酸酸甜甜辣辣的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听到了她的心声,姜眠的堂兄姜逐源来探病时给她带了酸枣糕。
姜逐源这个堂兄挺疼姜眠这个堂妹的,总是给她带各种好吃的。因而两人现在的关系还算熟络。
姜眠可怜兮兮地暗示着自己最近很无聊,本想让姜逐源开口带自己出去逛逛。这个堂兄却跟其他人“láng狈为jian”,谈笑间便将她的小心思打回了原型。
见她做出委屈的样子,姜逐源颇为好笑道:“怎么还跟个小姑娘似得?”
“我本来就是个小姑娘。”才十三岁的年纪,谁还不是个宝宝了?
姜逐源也没跟她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才艺大赛后有国宴,国宴后有秋猎,闷不坏你的。”
姜眠跟他讲不通,郁闷地捡起了旁边的酸枣糕塞入口中后,惊叹道:“好吃!”
“哪里买的呀?下次我也去买。”
姜逐源却神秘地笑了笑。“不告诉你。”
“小气吧啦。”
“下次你想吃跟我说一声,我去帮你买。”
“成jiāo。”有人自愿做苦力,何乐而不为呢
姜逐源待了一会也走了,姜眠无聊地在chuáng榻上躺了一天。
是夜,姜眠躺在chuáng上辗转反复,难以入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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