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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里挑灯看剑》作者:眉如黛[出书版]

文案

他的气息是一杯毒药,饮下时痛得甘之如饴;

他的怀抱是一罈烈酒,喝下後醉得万劫不复……彷佛只有更深的撕咬才能留住永恒,更多的伤痕才能换来承诺……风流慷慨,功名万里,却也逃不过成王败寇、满盘皆输,纵横沙场的将军李登宵,成了皇帝的禁脔,承受著来自手足的侵犯与屈rǔ。

谁知一场意外,李连城前尘尽忘,李登宵警戒惶恐,却也逐渐困囿在他看似真心的温柔之中。

仇怨之重、情爱之轻,当爱已破碎成尘,恨如离泪难收,该是粉身碎骨义无反顾,抑或是相忘人间、永无白头?

听到李连城要他死,李登宵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他。

在这短短一瞬间,那个夜深人静时於屏风画竹的人,陪他喝酒的人,赠他宝剑的人,替他挡剑的人,在京城夜色里送他、沙场寻他的人,突然都模糊了身影。

是谁,口口声声,说喜欢谁。

李登宵用仅存的力气大喊:「李连城!你画给我的屏风还在小院,你送给我的剑还挂在墙上,你给我的所有东西都在,我不要了!都还给你!等我死後……两、不、相、欠!」

李登宵吼著,最後的力气彷佛也离开了自己,全身上下都痛,心也痛,眼睛也是。

他欠的李连城,欠他的李连城,都不是眼前这个人。

长安瓦碎千门锁

旌旗倾颓

铁甲难著

唯闻晨钟暮鼓

乡村夜火

阑gān拍遍

叹一声英雄末路

大漠孤烟

说一句关山难渡

铜剑铁琴

风华岁月

皆是成空转眼……

只等四面楚歌起

风起云又涌

待我重来

挑灯看剑

重重叠叠的罗帐,掩盖著两具jiāo缠著的身体。

其中一人跪在榻上,头颅被qiáng硬地按在枕席间,被迫高高抬起臀部,接受身後的人一次一次野蛮而bào力的冲撞。rǔ白的体液和细细的血丝慢慢流出後庭,沿著小麦色的大腿滑下,显得煽情而yín靡。

那人被压制著的头颅深埋在被褥中,费力而剧烈地喘息著,每一次喘息,带动著细密的汗水从额间滚落。

那是一张好看的脸,却并不是一张柔美的面孔,眉梢斜飞入鬓,眉头紧锁,汗水滑过眼睫,眼睛艰难地半睁著,牙齿将薄唇咬出一圈惨白,失去焦距的瞳孔茫然地看著前方。

那具并不瘦弱的身体随著每一次大力撞击轻微颤抖著,优美而并不夸张的肌ròu附在上臂和腿上,结实紧绷的腹部可以看到六块腹肌的雏形,整个身体显得修长而结实。

多年征战沙场的将领,如今却雌服於人下,眼底的屈rǔ随著无休无止的折磨,渐渐只剩下脆弱和空dòng。

可当那个在他身後逞欲的人,腾出一只手套弄他的分身时,原本已经麻木的屈rǔ感突然排山倒海的爆发。

「够了!」

他挣扎著想从枕席上重新支撑起身体,却被更大的力量狠狠按回chuáng榻。那人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低吼道:「李连城……你够了!别……欺人太甚!」一次前所未有的撞击後,堵住了他未说出口的话,迫使他不得已剧烈地喘息起来,只求平复那种将人灭顶的快感。

「你这里,说不够。」身後名叫李连城的男子嗤笑著抚上他已经湿润了的分身,「感觉真的那麽好吗?湿成这个样子。」说著,手指熟练地套弄起来,看著那人在突如其来的刺激中情不自禁地扬起脖子,嘴角溢出一连串无意识的低吟,脸上的笑容又深了几分。

「被男人上还这麽有感觉,是被我教成这样……还是天生的?」李连城恶意地扯过男子紧握成拳的手,一同握著那人胀得通红的下体,让那人在情欲中被迫自渎。

等到李连城松开手,那人已经开始自觉地套弄起来,理智在情欲中节节败退溃不成军,终於一败涂地。

「不知道你那些忠心的下属,看到你这副模样,会有什麽表情呢?」李连城附在那人耳边尽情嘲笑,攻势却并没有因为对话而缓解,一只手绕过那人腋下来到胸前,恶意地玩弄起充血的rǔ首。

「你觉得呢,登宵,李登宵?还是你希望我在这个时候,叫你三哥?」「啊!」意外地听到这声称呼後,那人忽然颤抖了一下,身体猛地绷直,握在自己手中的分身开始一股股喷薄白浊的液体,後庭也连带著剧烈的收缩、勒紧。

李连城皱著眉头,扬起手在那人臀部用力地拍打了一下,结实挺翘的ròu体顷刻泛起五道红痕。

李连城咒骂道:「别勒那麽紧……这麽喜欢我这样叫?三哥、三哥!喜欢吗!」李连城在咒骂和羞rǔ中一次次大力挺进,过於密集的疼爱成了艰辛的折磨,那人修长的双腿不停颤抖著,分身仍在断断续续地吐出白浊,等到热流终於she进敏感的甬道,他喉咙几乎已经喊不出什麽声音。

李连城慢慢站起身子,整理一下原本就没有除去的衣物,绣著六龙抢珠的明huáng衣物昭示著他君临天下的身分,一头如墨青丝一丝不苟地束在盘龙玉冠中,眉如画描、眼如丹凤、鼻如悬胆、唇若涂朱,说不尽的风流蕴藉。

他冷冷地打量了一眼被他弄得jīng疲力竭满身污秽的人,毫不犹豫地离去。

那人最终昏了过去,像以前无数次一样。梦里面,丫鬟小琉一边哭红了眼睛,一边帮他洗去全身的污秽。

对,就是这样,他昏昏沉沉地转过一个念头,请洗乾净一点,把皮擦破、把ròu洗净,最好连骨头上的污秽都一并剔除。

这一觉直睡到翌日晌午。李登宵披衣坐起,窗外四、五只麻雀缩著脖子停在一条早开的花枝上,这里被宫中划为禁地,平时少有人来,那几只麻雀就这麽静静蹲踞在枝头,把满枝繁花压得微微一弯。

直到丫鬟小琉听到响声,从偏房过来,它们仍停在那里,彼此梳弄著羽毛。

这个从他卸甲回朝那天起就一直跟在他左右的丫鬟,生著一双如水杏眼,现在却哭成了桃子。

「别哭了,又不是没见过。」

「三爷,您不舒服,就多躺会儿吧,我去煮些吃的……」「小琉,我得起来。」

李登宵下了chuáng,身形稍稍摇晃一下,很快又重新站稳。小琉见他坚持,也不好再阻拦什麽,只是替他整了整宝蓝色的外袍。

「我睡著的时候,二哥有信传进来吗?」

丫鬟无言地低下头。

李登宵将视线移向窗外,枝头的麻雀不知何时已经飞走了,只剩下犹自轻颤的枝桠。

他愣了良久,才说:「若是没办法救我出去,就明著说,不用瞒著我。你传信给他,我一辈子最後悔的事,就是两年前,听信他的话,没了结自己,落到现在这个下场……「也不知道……如今还来不来得及……」

小琉听了,眼泪又夺眶而出,双膝跪倒在冰凉的地板上,说:「三爷,奴婢心里看了难受,难道别人不珍惜,自己也要跟著糟蹋自己?您一定能有那天,像您当骠骑将军的时候一样……」「难道你忘记昔日的骠骑将军,两年前就已经殉国了,」李登宵嘴角不由露出一抹苦笑:「殉国了,多好,多乾净。谁知道我如今却在这里……」他推开门,大步走向庭院,看著头顶苍穹,做了一个弯弓she日的姿势……被药物麻痹已久的双臂连举过头顶都有些吃力,哪里还有昔日横刀立马、睥睨群雄的豪迈姿态。

李登宵沉默著垂下手来。身後侍立已久的丫鬟面色变得有些苍白,紧握双手,急急地说:「也许二爷就快来了。奴婢探得连续三天,王城许进不许出,今日上午,宫门的禁卫军也骤然增多。」李登宵在chūn寒料峭的凉意中微微拉紧衣襟,小琉小心翼翼地又补上一句:「也许二爷会来。」李登宵转过身去,掀起门上竹帘的时候,顿了一下:「谢谢。」眼见他进了房,小琉仍愣在原地,随即微红双眼,只觉喉咙被什麽堵住了,哽咽著,却说不出话来。

————————

几日後,正当李登宵伏在桌上小憩的时候,小琉从院外匆匆忙忙地跑进来,李登宵愣了愣,伸手替她斟杯茶水:「出了什麽事,这麽急。」小琉面露喜色,说:「我听见厨娘说,二王爷今天遣人入宫了。」李登宵皱著眉头,低声嗤道:「二哥为人谨慎,就算遣人入宫,也不会是为了我。」小琉安慰道:「说不定这回不同。」

几乎是话音刚落,就听到一个低沉的男声笑著说:「李登宵……你和这个小丫头又在商量什麽坏事了?」两人皆是一震,转身便看到李连城嘴角轻扬,斜倚著靠在门边,不知站了多久。

李登宵良久才反应过来,勉qiáng开口说:「不劳圣上费心。」李连城换了一身黑色的便服,只有两臂绣了盘龙,下襬是暗线闪纹的明月出海,他低笑著走过来,坐到李登宵旁边,把手中提著的红漆食盒放在桌上,道:「有什麽是我不能听的?」李连城见两人的目光都惊疑不定地看著那个食盒,扬眉笑道:「二哥托人给你带了些吃的,我顺路给你送来了,想著和你一同试试这宫外厨子的手艺……怎麽,不乐意?」李登宵qiáng笑起来:「不敢。」

李连城动作轻柔地打开食盒,取出碟碗,几样菜色装盘jīng致,端的令人食指大动。配有丁香、百合、陈皮、桂圆、花椒等等调料,菜式是一只完整的rǔ鸽,ròu色焦而不烂、颜色脆huáng。

李连城笑著说:「闻起来香,里面是否还暗藏玄机?」李登宵听到这里,神色一凛,和小琉对望了一眼。李连城却已经笑著从食盒中取出银质小刀,将rǔ鸽从腹部剖开,一愣,然後从腹腔中拨出小小的四个鹌鹑蛋,和著膛内塞得满满的当归枸杞,异香扑鼻。

李连城用筷箸在菜肴中又拨了几下,没发现什麽异样,有些失望地叹一口气:「三哥,你刚进宫的那一个月,我嫌你们闹得过分,几乎要犯了杀戒,这两年突然安分下来,又觉得好生无聊,巴不得你们再闹些事来。」李连城浅笑著看了李登宵一眼,李登宵只觉得脊背一阵寒气上袭,冰冷入骨。

「皇上,人已经到齐了,您看看,是否这就起驾去仁和殿?」在门外侍侯的太监轻唤了一声。

李连城听到声音,并不急於回应,而是看著李登宵用小刀把鹌鹑蛋细细切成四瓣,送入口中之後,才挑眉一笑,起身自去了。

小琉心有馀悸地看了一眼李登宵:「难不成二爷这回没传什麽消息?」李登宵在食盒中细细地搜寻一遍,见并无暗格,又在食物中打量一番,心中忽然一动。

他找出一张油纸,垫在桌上,把食物都倒到纸上,单留那碟子,再用被褥包了碟子,往地上一砸,一声闷响,碟子就碎在锦被里。

原来那碟底较寻常碟子略厚,烧土胚的时候,便已在陶土中夹了一张羊皮纸。

小琉急忙上前捡出来,李登宵接过来,飞快扫完,怕皮革烧了之後会有烟味,直接吞入腹中。

小琉见李登宵神色有异,连忙问道:「三爷,可是有好事?」李登宵良久才道:「二哥说,要我在登坛祭祖的时候混出宫去,他会派下人马在路上接应。」他一时滚烫,一时冰凉,嘴角挂上笑意,手却在微微发抖。

小琉却呆在原地,半晌,才敢轻声问:「如何混出宫去?」李登宵一时哑然,把丫鬟挥退,在屋里来回走动,翻弄书册,直到夜色深沉才怀揣满腹心思睡下。

李登宵这一觉睡得极浅,半夜时分,微觉有人推门而进,随即一道温暖的身体挤入被中,先是迷迷糊糊地望了一眼,忽然知道不对,挣扎著撑坐起来,一惊之下,睡意全无。

「连城?」

李连城眼皮也没抬,一脸倦意,伸手将他搂入怀中,李登宵心中有事求他,双手紧了又紧,终究没有像往常一样挣扎。

李连城见他不躲,反倒奇怪,睁眼打量他一番,将环著他的手略略收紧又放松,笑道:「今天这麽听话,莫非是有求於我?」李登宵被说中心事,低下头去,只觉如芒刺在背,无论如何也无法开口乞求,李连城笑著将手cha入他的发中,慢慢抚弄起来:「想求什麽,说吧。」李登宵暗吸一口气,开口道:「我听说几日後要祭祖……我想,跟去看看。」李连城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化成yīn冷的bàonüè,放在李登宵脑後的手骤然用力,李登宵吃痛,头向後轻轻一仰,反而将一张脸都露在那人面前。

李连城冷声问道:「怎麽,你还有脸面见什麽列祖列宗吗?」李登宵怒火暗烧,心想这人又有什麽脸面,嘴里却仍辩解著:「我也知道现在无甚脸面,只求远远看上一眼……」李连城看了他许久,方道:「你的理由,我不想听,我只想知道你付得出什麽代价。」李登宵暗自切齿。两只手臂环上李连城的颈项,薄唇轻启,眉头紧锁,主动吻了上去。

李连城任他动作,也不回应,只有一只手搁在李登宵後脑,纠缠著一头青丝,流连不去。

李登宵的手抚上李连城胯下,微一迟疑,李连城已经按住那只手。

迎著李登宵疑惑的眼光,李连城笑著说:「chuáng榻之事还有什麽没做过,若是真心想求,明日我再想新鲜的。」李登宵再不答话,把李连城按著的那只手抽回去,转身朝里睡了。

李连城从後面伸手搂住他的腰,亲著他的头发,他微微挣扎,见挣扎不开,也就随那人去了。

一夜无话,不知天晓。

李登宵醒来的时候,李连城已走了,若不是身边的枕席犹有馀温,几乎要以为那是一场恶梦。

他想起昨夜李连城提的什麽新鲜把戏,一时间冷汗涔涔。

那个人向来热衷於折损尊严和傲气的游戏,而且一次比一次手段狠辣。

初来时宁死不从,一遇情事便以命相搏,李连城不知道从哪找来合欢秘药,等到他理智全失,苦苦乞饶的时候才罢手,一连数月如此,直至他不敢忤逆。

李登宵捧过小琉放在桌上的半碗白粥,粥熬得极淡,但聊胜於无。自己在宫里过得一直是这样的日子,一顿饱一顿饥,住所环堵萧然。

这样也好,越是清贫,就越是淡薄清醒,越是……不容易忘。

门外突然传来熙攘的人声,李登宵站起来,禁不住双手推开门扉,站到门口张望。

自从这处偏院被列为禁地,从来没有像今日这样热闹过,十几个太监,每两、三人合拢一个红漆箱子,从院外一路搬到门槛前。

领头的正是李连城身边的心腹,遣人把箱子挪入屋内,一行人又风风火火地走了。

送走众人,李登宵打开箱子一看,脸色陡然变了,用脚狠揣一下。他武功尽失,箱子沉重,并没有被踢出多远。

小琉藉著敞开的箱口一看,只见箱中装的都是大好的绸缎衣物,宽袍广袖、束腰虬领、袖口滚金,若绣牡丹,则雍容华贵,若是兰花,则飘逸不凡。

李登宵来来去去不过几件长袍换洗,若是真多了几件衣服,也算是好事,偏偏都是些红粉女装。

小琉连忙又打开其他几口箱子,或是上等的胭脂水粉,或是华美的玉饰金钗,珠光宝气,映得满堂生辉。

李登宵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将几口箱子或摔或砸,一片láng藉。小琉站在身後也不敢劝,默默收拾东西,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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