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梦半醒间,他似乎听见盛绥叫了他的名字。然而这些天实在太疲惫,他懒得睁开眼。
没一会,雨停了,雷声也消停下来。
身边的席梦思陷了陷,是男人坐起身离开。脚步声太轻,以至于季维知听不清它去向何处。
“你去哪A?” 季维知迷迷糊糊地问。
男人脚步一顿,极轻地说:“你还没睡?”
“嗯**” 季维知带着慵懒的鼻音,却不知自己这副姿态让盛绥多难自持,“你要走吗?”
这个字眼太敏_gan,盛绥下意识反驳:“不走。我去抽_geng烟。”
“抽烟?你说好要戒烟的。” 季维知没睁眼,挠了挠眼皮,耍赖似的蹬tui,“你说话不算话!”
盛绥跟他打商量:“不会让你闻到。”
季维知蹬tui耍赖,“不许抽。”
盛绥没招了。下面的邪火没处泄,想靠烟草压一压,可偏偏被小孩发现了。
怎么办呢?自己给出去的烟盒,自己造的孽,受着吧。
盛绥走回chuáng边,蹲下身,“好,不抽。那我去下浴室。”
“_have a bath_吗?”
“**” 盛绥哪好意思说实话。
“大半夜的_have a bath_**” 季维知咕哝着翻了个身,困极了,“那你早点回来哦,我冷。”
睡梦中的季维知完全不设防,带着黏糊糊的鼻音,又凶又可爱,小肚子一鼓一鼓的,连命令都像是撒娇。
盛绥盯这张脸看得心都快化了,想戳戳他的脸颊,又怕越界,只好摸了摸他的头发,“知道了。”
季维知困得厉害,脸往枕头里一埋,又睡过去。
yi_ye不再兵荒马乱,直到五点半,习惯才让他从好梦中醒来。
今天没班,季维知本不用那么早起,但他一睁眼看到熟悉的天花板有些恍惚,鲤鱼打挺似的坐起身。转头看,身边没人。
“二爷?” 季维知掀开被子下chuáng。
屋子里空dàngdàng的。
人走了?
季维知的心跳骤然加速,*着脚就往楼下跑。
“二爷!” 他有些害怕,怕场景重现,怕他喊破喉咙也没人理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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