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思离家出走中,一条藏青色围巾夹杂柠檬香的余温从背后绕了两圈,围得徐耘安只露出一双铜铃大的明眸。
“快倒数了,看屏幕。”霍长隽的低沉嗓音在耳边响起。连同围巾一起将徐耘安团团裹住的,还有霍长隽从背后的拥抱。
他很不He时宜想到了一句歌词:“世界将我包围/誓死都一起/壮观得有如悬崖上的婚礼**”
这不,他的世界现在就将他包围。
大屏幕上的倒计时只剩最后三十秒,全场沸腾涌动,徐耘安有生之年第一次在人群放声呐喊。
“10、9、8、7、6、5、4、3、2、1——”
“师哥,新年快乐!”徐耘安转身凑到他耳边说。
霍长隽扯开他的围巾,脑袋钻Jin_qu后又绕了圈挡住他们下半边脸,在温暖的狭窄空间nei一下下地啄吻着徐耘安,直至双方zhui唇濡*如一片温暖的水泽。身后的天空绽出朵朵璀璨烟火,霎时点亮了整个夜。四周是互道“新年快乐”,真情相拥的人们,霍长隽与徐耘安久久拥吻,就像天幕下万千寻常情侣那般。
那晚,两人自然而然就在巫山上看了好几场云雨。霍长隽温柔得足以抹去他们俩之前那场不快的欢爱,徐耘安鲜少在**中体悟到生理上的yu_yue。
他完全放松地享受霍长隽在体nei长驱直入shen 顶抽 ca,修长的双tui勾住霍长隽的yao间,整个人被冲顶得几乎陷进chuáng里。那种疼痛、huan_yu夹杂悲伤的滚烫_gan觉让他几近落泪,喉间发出声声呜咽的shen_y,luǒ露的body里仿佛藏着个广袤无垠的空dòng,又冷又shen,只想与霍长隽这个热源贴得更近更近。
霍长隽想抽身时又被他掐住yao,左右撩拨折腾了好一番,他在暗夜中摸索着迫不及待地吻上那唇,摆出欢迎的姿态引领对方横扫自己的领地,最后又像个初生儿挂在霍长隽身上,抓住那么丁点凭借,咬着手指低声chou_dong鼻子。
霍长隽没想徐耘安这么主动,手掌不住地抚着他光滑的后背,连声音都染上了盎然笑意:“之前弄疼你了,这次还好吧?嗯?”
徐耘安累得neng力,脑袋埋在霍长隽颈脖间,一手蹭了蹭他的侧脸,小声地“嗯”了句。
他沉浸在霍长隽广袤无垠的柔情之中,心中缓缓升起一丝侥幸:他是不是终于让这顽石点头了,应该不会再有下一次失望了对不对。真想给自己的幸福盖个邮戳,直接yi_ye白头,寄到垂垂老矣的暮年就好。可这凡事最怕盈满则亏,如手握海沙,越是握得紧就越流失得快。他终究没问出口。
“以后**”霍长隽往徐耘安那胡乱挥动的手靠近了些,好让他摸得顺手点儿。这身上的重量,以及Xiong膛晕开的一片暖意让他_gan到很踏实,心_F_有个终年灌着寒风的缺口,如今却被恰恰堵上了。他不禁情动想说一句“以后会更好的,咱们就这样一直下去好吗”,情绪是酝酿好了,怀里的人却呼呼大睡,于是话就这么咽回去。
霍长隽觉得自己这紧张情动yu告白的状态像极了没开苞的愣头青,亲了亲他的肩膀,揽着人钻进被窝里睡去。
这一晚睡得很安稳,无梦安好。
霍长隽免了弃音乐找份安稳工作的想法,白天在不知名的唱片公司当音乐助理,晚上到相熟的酒吧驻唱赚钱,踏踏实实写歌积累。
这天下班后,手机邮箱有了消息提醒,一查看,原来是广投给各家公司的demo石沉大海终于有了丁点声响。邮件的发送者是一名自称是林臻助理的人,里面说林臻对他的歌很_gan兴趣,可是最近在A城有事耽搁,希望霍长隽能在近五天nei亲自到A城面谈。
林臻是业nei鼎鼎大名的音乐制作人,新闻报道他这阵子或加盟新建不久的東博唱片公司。
在如今的小唱片公司工作时霍长隽辗转要到了林臻的邮箱地址,并不抱什么希望把自己的作品集发过去,没想居然收到的终于不是拒信。走在人烟了无的大街上,压抑已久的他忍不住喊出声,在某户居民亮灯准备泼他水之前赶紧溜人。
凌晨三四点回小公寓里,徐耘安窝在沙发里酣睡,还*气吧唧的锅巴蜷在他Xiong前入梦。他每次在电话里发誓说绝不熬夜等他,结果次次都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霍长隽neng了沾满寒气的外tao,先把锅巴安置到锅里,正打算抱起徐耘安时脚一滑却吵醒了他。
徐耘安艰难地站起身来揉了揉朦胧睡眼,无意识地哼唧几声,脑袋抵在他Xiong膛含混地说:“师哥,给你煮碗番茄jī蛋面好不好?”
“不了,乖,睡吧睡吧**”霍长隽拍拍他的肩膀安抚,把人揽回卧室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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