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不刮呀**”他翘着指头捏住剃刀，捏着嗓子闲闲的说道：“这下巴就粗的像砂纸一样。”

余至瑶闭着眼睛仰起头，认为杜芳卿是投错了胎。他比nv人还nv人，而且是个温柔娇媚的好nv人。

杜芳卿自顾自的继续说话：“昨天你问我想要什么，我现在告诉你，我想要只小狗儿。你这家里没有老没有小，你也是个没zhui的葫芦，真闷死人了。你得给我买只小哈巴狗，要雪白的，看着gān净——你别张zhui说话，还没刮完呢，仔细剃刀割了r。”

小心翼翼的收起剃刀，他从浴缸里捞出毛巾拧gān了，为余至瑶擦去脸上的香皂泡沫。余至瑶抬眼看着他，就见他是鹅蛋脸，长眉毛大眼睛，皮肤又白又细，脸蛋却红扑扑，可能是略略擦了一点胭脂。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余至瑶忽然问道：“你怎么不长胡子？”

杜芳卿听了这话，当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二爷，我不知道，天生的吧！我要是一脸连鬓胡子，那上了台就有瞧的了——杜丽娘的扮相，张飞的脸！”

余至瑶也笑了起来，心里很是轻松愉快。伸出一只*手抓住杜芳卿，他毫无预兆的转了话题：“以后再不登台了，就留在我这里，好不好？”

杜芳卿微微一撅zhui，没有立刻回答。

这样的话，他并不是第一次听。好歹也算个名角儿，他被人迷恋过，被人追逐过，众星捧月的滋味，他很早就已经尝过了。戏如人生，人生如戏，他这作戏的人，本来对一切都不大当真，可是在余至瑶身边久了，他觉得自己似乎是真的动了心。

他是个男人，可是从小被师父用马鞭子硬是训练成了nv人。自己到底是男是nv呢？他糊涂着，也说不清。余至瑶高大，沉稳，英俊，富有，对他总是一个劲儿，起初不很热烈，后来也不冷落，这让他_gan到了安心。

他走路会扭屁gu，笑的时候要抬手掩口，眼珠子一转就是个眼风，恼火的时候也依旧是细声细气。这些特质在台上很美丽，在台下就成了怪异，可是他改不过来。有人爱他有人笑他，他经常无所适从，只有在余至瑶面前能够坦然，因为余至瑶仿佛是很欣赏他这模样——男不男nv不nv的模样。

余至瑶见他不言语，以为他是贪恋着风光繁华，不甘心留在自己这里不见天日。略觉失望的笑了笑，他开始撩水擦洗前Xiong后背。

“明天我再带你出去买狗。”他一边洗一边说道：“今天我得出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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