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板的面条还是做得那么地道,跟我读书的时候一个味道,连价钱都和原来一样。”邱悦抬头看了眼餐牌,笑容里很有几分怀念。
“面条的味道虽然没有变,但是吃的人已经不一样了。”傅临昇喝了口热茶,对这种简陋的环境适应良好,看不出丝毫的不自然。
邱悦笑了笑,“可不是?早就物是人非了。”
“改变未尝不是好事。如果不是这样,我怎么可能遇到你。”
邱悦轻嗤了一声,“qíng话说得真溜,看来真是训练有素。”
傅临昇笑了,“如果你承认这是吃醋,我会觉得很高兴。”
“喂,不要得寸进尺。我们的关系可是你自己定义的。”邱悦笑道。
“哦?什么关系?chuáng伴?pào友?还是qíng人?我好像什么都没说过,都是你自己想的。”
邱悦眯起眼,“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讲的。”
傅临昇抚了抚下巴,戏谑道:“老师当得太好也让人为难A,学生青出于蓝的时候不知道是高兴好还是难过好。”
邱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前làng一般都死在沙滩上了,你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邱悦始终记得傅临昇站在他面前把上chuáng当做课程给他选择时的qíng景。
那时候傅临昇在邱悦眼里不仅是救命恩人,还是给予他新生的qiáng悍存在。他教给他的东西是他从前二十多年里从来没认真思考接触过的。
在邱悦的脸做完第二次手术时,傅临昇就到了病_F_,对着他还没复原的脸给了他上了崭新的一课。
他说,“既然是男人就没有谁是应该被压在身下的,一段_ganqíng有舍有得,被压是一种妥协,但这种妥协应该源于_ganqíng,真正的男人应该是可上可下的。”
在那之前,邱悦一直认为傅临昇是qiáng势霸道的,反抗对于他来说_geng本不被允许,但那一次,傅临昇的话让他有了新的_gan受,同时也刷新了他对傅临昇的认知。
傅临昇说,“不要觉得自己天生就比其他人弱,qiáng者的心态是慢慢培养起来的,假如你自己都觉得不如他人,你就永远也没办法超越,这种道理在chuáng上也适用,不是被压了一次就活该一辈子被压,上chuáng对男人来说就是一项body游戏,每次都赢总有一天会腻味。”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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