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发产生智力说”“和智力神授说”两者必然一真一假。这种人类起源问题一样除了“特创”就是“演化”。由于进化论本身就没有任何证据,也解释不通人类的智力为何突然爆发到一个至今都无法逾越的高度。所以本篇的视角是站在“神创论”角度去还愿人类历史真相。
第二章:沉默的遗迹“苏美尔文明的发掘史”(上)
苏美尔sumer文明作为人类第一文明,是当今天史学界的共识,但遗憾的是在古代西方任何史籍中都没有记载,古希腊“历史学之父”希罗多德herodotus不知道有这个文明的存在,巴比伦祭司贝罗苏斯berossus,他的著作《巴比伦尼亚志》中也是只字不提苏美尔,唯独在《创世纪genesis》中提到过,最初在伊甸园thegardenofeden中创建了“示那国landofschina”。而创建这个国度的民族,称之为示那人。实际上示那人就是苏美尔人,也就是中国人的祖先。显然西方人在历史上选择性地遗忘了这个民族,是有很深的历史背景(这里先不讨论,后面的章节详细阐述)。苏美尔文明重新被世人所了解,完全归功于近代西方考古学的成就。因此在开篇讲述这部宏大的历史前,先花一章简单地回顾苏美尔文明的发掘史是非常有必要的。
15世纪随着欧洲文艺复兴,重新燃起了人们对古典学的兴趣。而到了17世纪启蒙运动时期,爱钻研的风气刺激着当时学者去了解西方文明史的起源,特别是对《圣经thebible》中提到了很多国度是否真实存在。从而引发了新兴的学科考古学的诞生。西方的治史是建立在严谨的实证主义基础上的,仅有文献记截的历史不作为信史,这也是当今学界基本信念。无论是希伯来《旧约theoldtestament》等文献还是古希腊学者。他们都把人类国度诞生地都指向了同一个地方,这就是古老而神秘的美索不达米亚mesopotamia。在古希腊语中美索不达米亚就是两河之间的意思。古希腊人从来都不掩饰自己的文明来两河流域的馈赠。因此西方学者寻找《圣经》中的古老国度,必然把目光投向两河流域。
17世纪以来,欧洲旅行家开始对美索不达米亚产生浓厚的兴趣。意大利人彼特罗·代拉·瓦勒pietrodellavalle在1625年发表了他亲临两河流域的游记。他不但认出了希拉镇60公里的巴比伦babylon遗址,而且把他在巴比伦和吾耳丘上发现的楔形文字铭文砖带回了欧洲。当时世上无人能识这种神秘的古文字。1700年英国人汤姆斯·黑德thomashead将其定名为“楔形文字”。
1761年,丹麦王派出一支考察队前往近东收集和发掘古代文物。队长卡斯腾·尼布尔karstenniebuhr在古波斯首都遗址波斯波里斯persepolis摹绘了一些楔形文字石刻铭文。尼布尔首先发现这些波斯波里斯铭文用三种语言写成,但都采用了楔形文字。由于铭议太短当时,当时学者们没有破译。真正对破译这些泥板文献作出杰出贡献的人是德国中学教师格奥尔格·弗里德里希格罗特芬德georgefriedrichgrotefend,他在1802年发表了《波斯波利斯楔形文字之考据》非常戏剧化地破解了铭文上的楔形文字。由于格罗特芬德非常熟悉古希腊历史文本,和古波斯语。他对当时君主碑志中的套语了如指掌如“万王之王x大帝,乃y大帝之子”。他仔细检查波斯波利斯铭文,以寻找与此称谓相似,重复的符号。结果不仅达到了目的,而且偶然发现了一条线索。“万王之王x大帝,乃y大帝之子,y乃z之子”。对格罗特芬德而言,z是谁不重要,但他肯定不是君主。否则相同的套语必然用在z身上。这样一来,他要查出两位波斯国王,他们对应的是一位平民之子和孙子。带着这个假设,他在希罗多德的阿契美尼德achaemenid王表中寻找对应的人选。因为古波斯正是阿契美尼德王朝时代。他很快就找出了这块铭文的3人的名字。这个z正是居鲁土cyrus大帝手下一位总督。y正是君主大流士darius,x是君主薛西斯xerxes。这次意外收获,使格罗特芬德贯之为“破译楔形文字的先驱者”称号。随后,许多欧洲人都陆续来到两河流域,波斯波利斯,巴比伦等废墟,收集文物,以及摹绘铭文。其中著名的有法国修道院长约瑟夫·德包尚(debeauchamp1785-1790年到两河流域)、英国驻巴格达总领事和东印度公司的代表克劳狄·杰姆斯·瑞齐(rich,1807-1821年)、杰姆斯·白金汉爵士(1816年)、罗伯特·米格南(mignan1827年)、拜里叶·弗腊舍(fraser,1834的)以及楔形铭文的释读者之一的亨瑞·克来斯维克·罗林森(rawlinson)。1835年罗林森在贝希斯顿behistun小镇附近的峭壁上发现了颂扬国王大流士的的事迹的楔形文字文本。在1843年罗林森最终鉴定出这些楔形文字为巴比伦语,他是阿卡德晚期的语言。1846年罗林森在《皇家亚洲学会杂志》上发表他的破解楔形文字的论文。
1842年注定哄动整个欧洲史学界的发掘开始了,由法国驻摩苏尔领事保罗·埃米勒·鲍塔(botta)挖掘霍尔萨巴德(khorsabad亚述都城之一):一个亚述assyria人的城市(萨尔贡二世堡)、宏伟王宫、数对巨形人面狮身石兽、栩栩如生的浮雕石板、神秘的楔形文字铭文和其它古物。紧随其后,1845年,英国的亨瑞·莱亚德henrylayard在尼姆鲁德(nimrud,亚述的卡勒胡城)。最后在废丘库云吉克发现了亚述assyria最大的都城尼尼微nineveh遗址。用他自己话说他发现了不下71座宫殿,发现了一块长达2英里的浅浮雕,刻有记录战争,庆祝胜利以及亚述国王的丰功伟绩。最重要的发现就是在公元前7世纪,亚述最学识渊博的君主亚述巴尼拔ashurbanipal的藏书,一共出土约2.4万块楔形文字泥板。对霍尔萨巴德,尼姆鲁德,尼尼微三城的发掘,改变了西方人对自身历史看法,出现一门新学科“亚述学”。
在随后的时间里叶克里来战争影响了考古热潮,西方学者转而开始大量着手翻译这些波斯,亚述,巴比伦,阿卡德的泥板楔形文字。一开始西方学者认定楔形文字是闪族人发明的一种书写体系。但是很快对楔形文字了解越多,越学得它古怪,这些语言学者陷入了困惑。因为无论是波斯人,亚术人,巴比伦人,还是阿卡德人。他们的闪系语言并不和楔形文字相“兼容”。很快得出一个楔形文字是单音节的表意文字,而非字母文字结论。在1850年爱德华·辛克斯edwardhincks首先提出了并非是这些闪族人发明了楔形文字系统。因为在闪族语言中,辅音是稳定的元素,而元音的变化很大,这看起来很不自然。闪族人发明的正音法章节系统里,元音也同样保持稳定。如果是闪族人发明了楔形文字,那么就能很顺利地对楔形文字章节进行评估。可是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他首先设想了一个非闪族的民族发明了这种文字系统。闪族人只是借用了这个民族的文字表达自己的语言。辛克斯这个设想是正确的,只可惜当时没有得到重视。在1869年法国学者奥博特oppert第一次用了“苏美尔人”这个称号,指出是苏美尔人创造了文字书写系统。可以说当时的奥博特的设想,并没有得行大多数学者的支持。多数人认为根本不存在“苏美尔”这样一个民族。坚持认为尼尼微发现的音节表只是阿卡德语的早期形态。在之后的10个年头里,关于“苏美尔”是否存在的争论,经常出现。直到一个叫德·萨尔泽克desarzec的法国人。为这场昨日持久的争论画上了休止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