颛顼帝之颛顼是什么意思?颛顼、扎西、祭司上古本是一音,为中国南方语音。以音释义,颛顼就是扎西就是祭司。颛顼既称帝,又称祭司,可见颛顼帝初期是政教合一的。颛顼“绝地天通”,也就意味着政教的分离。
《山海经》说“帝令重献上天,令黎邛下地。下地是生噎,处于西极,以行日月星辰之行次。”献是什么意思?祈也。邛是什么意思,降也。献与祈、邛与降,上古都是同音字,也是中国南方语音。后人不解,误将邛改为印。印下地是什么?一样不通。所以《山海经》此句实是:“帝令重祈上天,令黎降下地。下地是生噎,处于西极,以行日月星辰之行次。”
颛顼帝为什么要重祈求上天,令黎降处下地?
这实在是因为颛顼帝时期是一个天灾多发的历史时期。何以见得颛顼帝时天灾多发?
因为《国语.楚语》已经明明白白告诉了我们:“嘉生不降,无物以享。祸灾荐臻,莫尽其气。”嘉生是什么,有专家解释为好的物产。其实这是误解。《国语》说的是无物充当祭祀,既然没有好的物产,那么意味着一般物产还是有的,可《国语》说的是无物以享,嘉生是“好的物产”之说明显不符合《国语》的意思。那么嘉生是什么?嘉生,稼穑也,为中国南方语音。稼穑不长,无物祭祀。祸灾接二连三地到来,不知何时是个尽头。以至于出现了“夫人作享,家为巫史”,用人作祭品、家家为巫祝的现象。前人对《国语》这段文字理解不深,不知道当时天灾非常突出。
正是因为天灾频仍,所以才会有颛顼帝命其叔“重”祈求上天。同时由于物资贫乏,资源的争夺也就非常突出,战争也就频仍,颛顼帝就将“黎”放逐到了下地。
为什么说重是颛顼帝之叔,黎是颛顼帝驱逐的对象呢。
因为《春秋左氏传》说得很明白。《春秋左氏传》说“少皞氏有四叔,曰重、曰该、曰修、曰熙,实能金、木及水。使重为句芒,该为蓐收,修及熙为玄冥,世不失职,遂济穷桑,此其三祀也。颛顼氏有子曰犁,为祝融;共工氏有子曰句龙,为后土,此其二祀也。”
这里的少皞氏就是少昊颛顼帝。《春秋左氏传》说颛顼帝分封五正,其四个叔叔占居了金正、木正、水正三正的重要位置,另二正一为火正犁,即祝融族,另一为土正,即句龙。此处的子,并不一定有血缘关系。我们知道祝融本是炎帝族,祝融与黄帝族交战,战败后,有一支被驱逐到了西亚。另一支称句龙族,为共工的后代。
祝融族逃到了两河流域,前面已经说了,逃到西亚的一支为灵恝(拉甲或拉安)。这一支实际上就是《国语》所说的犁。犁之粤语读lai,其音正是灵恝(拉安)的快读。
这同样能够以《南山经》首经互证。《南山经》首经说:“南山经之首曰鹊山。其首曰招瑶之山,临于西海之上。多桂多金玉。有草焉,其状如韭而青华,其名曰祝馀,食之不饥。有木焉,其状如榖(gǔ)而黑理,其华四照。其名曰迷榖,佩之不迷。”据《山海图》复原图,此招瑶山在今叙利亚东北。此处的招瑶实际上就是祝融,二者读音完全相同。此招瑶山是以族为名的山。后面的祝馀草也是祝融族(蜀人)之图音,所指正为祝融后族。经文后面的榖木,实际上是句芒的图音。迷榖,前面说了,是蒙古的图音。蒙古之名自此始。《国语》说句芒名叫重。以此看来,颛顼帝其实是派其叔“重”监督两河流域的祝融后族。此迷榖实际上是鼓之后族,与颛顼族同母异父。两河流域的迷榖在血缘上可能要高出颛顼帝一辈,所以颛顼帝称其为叔。
逃到两河流域的灵恝在考古上有发现吗?有!这就是《苏美尔年表》上的拉伽什。灵恝到了两河流域称灵恝神。后世考古学者据两河流域留传下来的方言翻译成了拉伽什。拉伽什后来到埃及建立了互人国,即法老国。此是后话。此处不表。
颛顼帝封的土正共工氏的后代在《国语》中被称为句龙。其实句龙也是周饶的音译,此一支留守贵州和广西之间,即《海外南经》所说的周饶或焦侥国。《海外南经》说:“三首国在其东,其为人一身三首。 周饶国在其东,其为人短小,冠带。一曰焦侥国在三首东。”句龙就是周饶、焦侥的音译,实为一族,意思也是蜀人。上古周、焦二字在中国南方有的民族中是同音的。周饶与焦侥实属不同民族音译的结果。
颛顼帝的都城在哪?
据《吕氏春秋》说:“帝颛顼生自若水,实处空桑,乃登为帝。”而西晋皇甫谧《帝王世纪》却说:“始都穷桑,后徒商丘。”从《吕氏春秋》和《帝王世纪》的记载来看,颛顼帝的都城在空桑或穷桑是无疑的。只不过《帝王世纪》多了颛顼迁都一说,这意味着颛顼时期有一个迁都的过程。
那么孰是孰非?
都对。
这不是和稀泥吗?
绝不是。实际上穷桑和空桑是同音的,都是中国南方语音,实为同一地方。
穷桑(空桑)在哪?颛顼帝之都城有二。其一为迁都前的空桑,即在湖南、江西一带,很可能以今之湖南衡山为中心;其二为迁都后的空桑,即在黄土高原,很可能以恒山为中心。穷桑、空桑、衡山、恒山,上古语音是相同的,它们是音译的结果。
从《山海经》来看,颛顼帝的都城在哪。
《山海经.大荒东经》说:“东海之外[有]大壑,少昊之国。少昊孺帝颛顼于此,弃其琴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