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记》及《尚书》的记载有点莫名其妙。太康怎么丢了国家?失国这样的大事竟然一笔带过!?太康兄弟五人为什么又滞留洛汭?《五子之歌》又是一首什么歌值得笔之于史?
其实五子之歌中的五子是大禹后族。他们各自立国,最后却丢了国家,兄弟五人与母亲被迫流亡阿富汗十二年,在流亡过程中创作了《五子之歌》以示警。《五子之歌》实则为亡国之歌!
逃亡十二年后,第十三年,兄弟五人开始复国,与伯益后族展开了一场大战!双方的盟国有九个之多,大战的结果,双方最后几乎同归于尽,只剩下10个人生还,剩下的只有老弱病残与妇女!历史一下子被打到了所谓的母系氏族社会!最后夏后启在一片废墟中复国了!
这段惨痛的历史,祖先不愿意提及,司马迁也不知道真相。时间抹平了一切,历史几乎被后人彻底遗忘!
所幸有印度的《摩诃婆罗多》记录下了这段历史!
《摩诃婆罗多》记录的是一个五兄弟与老母流亡十二年,最后复国的故事。
主要内容与《五子之歌》惊人地一致!但《摩诃婆罗多》更详细!
在《摩诃婆罗多》中,奇武王死后,儿子坚战尚小,族弟持国把持朝政,称为持国王。而持国王是一个瞎子,般度族的坚战长大后,俱卢族的持国王不愿还政坚战,而想让自已的儿子难敌继承王位。坚战有大批支持者,建立了自已的国家,并举行了马祭称帝。后在与持国王的儿子难敌的赌博游戏中,坚战输掉了自已的国家,连老婆也差点输掉了。按照赌规,兄弟五人及老母被迫流亡十二年。在流亡过程中,难敌几次设计陷害坚战,火烧紫胶宫,坚战得到情报,从地道中逃走了;在流亡过程中,兄弟暗中积蓄力量,终于在第十三年与难敌展开俱卢之野大战,双方参战兵力达180万,最后只剩下十个人生还,几乎同归于尽。满目疮痍中,坚战最后称帝,此后五兄弟心灰意冷,在传位给弟弟阿周那的儿子继绝后,五兄弟遁世,出走大雪山,最后死于途中。
这个故事与夏后启和益,以及太康兄弟的故事惊人地一致!
这说明夏后启、后益的《五子之歌》所反映的历史与古印度的《摩诃婆罗多》的主要情节所指是同一件事!《五子之歌》是《摩诃婆罗多》主要情节的简化版!《摩诃婆罗多》反映的也是上古历史。只不过《摩诃婆罗多》将公元前3100年至公元前2000年以来的全部历史揉合到了一代人-----坚战的身上。这就是《五子之歌》与《摩诃婆罗多》的最大区别。
同时据《摩诃婆罗多》记载,坚战在位三十六年,后传位于继绝。而据《古本竹书纪年》记载的是:“益干启位,启杀之。……即位三十九年,亡年七十八。”《古本竹书纪年》或许将司马迁所说的“居丧三年”也算在内,减掉这三年,正好是《摩诃婆罗多》中记载的坚战在位年数36年。所以《摩诃婆罗多》中的坚战主要地近似于中国古史中的夏后启事迹。
《摩诃婆罗多》记载的坚战五兄弟揉合了中国史册记载的帝舜、大禹、夏后启及太康兄弟的事迹,它是一个复合体。我们不应将坚战框定为舜帝、大禹、夏后启或太康中的任何一个,虽然事迹以夏后启为主,但反映的其实是一个整体,即般度族。而持国、难敌则是俱卢族。掌握了这二点就行了。
般度族在哪?般度族即BOD。其实这二者就是巴蜀的音译。蜀在上古与“竹”同音。在南方有的方言中,蜀、竹、度是同音字。般、巴同音。所以般度族就是后世的巴蜀。同时bod,音同宝敦,宝敦就是现在发掘的宝墩文化一带所在地。宝墩,就是般度、BOD、巴蜀的音译词。
而持国一族的俱卢族,就是《山海经》中的殴>懵宓某止彩桥国的音译词,实际上是一个国家。据《山海图》和《海经方国》复原图,俱卢族实际上就是《山海经.中次十一经》倚帝山的狙(qū)如族。据《山海图》复原图,其地在今贵州东南部。
根据《摩诃婆罗多》,夏后启(坚战、后照)属般度族,也就是巴蜀族。所以夏后启失国应是逃到了四川宝墩一带!并在宝墩积蓄力量十二年,最后联合其它国家与伯益及其盟国展开了上古世界大战。最终夏后启战胜伯益称帝。由此可见,伯益所在的贵州应该就是大禹的都城所在。俱卢之野大战后,夏后启又派兵征服了四方。据《山海经》,夏后启到达了两河流域、兴都库什山脉,在兴都库什山脉的大运山舞九代。由这一点可以肯定,大禹和夏后启实际上统治了整个亚洲包括北非!
据此分析,大禹的都城要么在绵阳,要么在贵阳!
另外据《摩诃婆罗多》记载,持国的都城在象城。象城在哪?象,湘也。俱卢族的持国为伯益一族, 即《山海经.中次十一经》倚帝山之狙如族。其中心地域也在贵州东南,与湘接壤。倚帝与益帝(益称帝,是为益帝),俱卢与狙如,象与湘,其实都是同音互译词。所以《摩诃婆罗多》中的象城必然在贵州东部和湘西一带。
另外据《山海经.海内南经》记载:“巴蛇食象,三岁而出其骨,君子服之,无心腹之疾。其为蛇青、黄、赤、黑,一曰黑蛇青首,在犀牛西。”此节经文中的“蛇”实读粤语的ji。证据?《海外南经》明确说了:“南山在其东南。自此山来,虫为蛇,蛇号为鱼。”意思是自南山以东,那里的人称虫为蛇,却把蛇叫作鱼。也就是说上古蛇、鱼是同音字。现在粤语“蛇”也读yi,是可为证。所以上古蛇、鱼、彝其实都是同音字。
《海内南经》“其为蛇青、黄、赤、黑”说的是上古彝人有四支,分别为青彝、黄彝、赤彝、黑彝。黑彝,也要读粤语的haak ji,而“夏禹”之粤语恰与此同音。所以,夏禹实为黑彝,黑彝就是夏禹,夏代之所以“尚黑”,原因就在于此。据《山海图》复原图和《海经》复原图,黑彝(黑蛇、夏禹)就在今天的贵州!
《海内南经》的“巴蛇食象”,说的就是逃到川西的夏启成为巴人吞并了象城(湘),这就是《摩诃婆罗多》说的“俱卢之野”大战。俱卢之野就是狙如之野,据《山海图》复原图,其地就在现在的贵州东南和湖南一带。
我们知道,国都和九鼎是在一块的。夏后启战胜伯益后自然得到了大禹九鼎。此时的夏后启必然面临两个选择:要么迁都,要么迁鼎。夏后启是怎么做的呢?据《博物志》卷九记载:“昔夏启筮徙九鼎,启果徙之。”所以,夏后启肯定是是迁伯益九鼎了。
问题是夏后启能迁多远。
从前面的分析我们知道,周灭商时,在平原地带迁商鼎时才迁了不到35公里。
伯益在贵州东南,那可是高原山区。夏后启又能迁多远,所以夏后启即使是迁鼎,也必然就在倚帝山附近。而且他很可能像周初那样,另营新都。
这个新都可能就是斟寻。
据古本《竹书纪年》:“桀居斟寻。”可见到夏朝末年,夏桀是居斟寻的。斟寻在哪?考古学界和历史学界挖遍了华北,就是不见夏朝踪影。其实,夏朝起源于中国南方。斟寻,源于帝喾之子仲熊所封国。仲熊、斟寻与《山海经》中的张宏、穿胸实为一国,上古粤语实属同音互译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