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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吉野与京都(三)

此时的局势对北朝方极为有利,南朝岌岌可危。

就在这时,一场并不出于他人意外的北朝内乱使得南朝有了喘息的机会。

足利尊氏虽然名为征夷大将军,可开设了幕府后的他依然不过是武林盟主的角色,手下的武士们不反他已经是烧高香了,独裁啥的断断是说不上的。

与镰仓幕府一样,足利尊氏同样摆不平公武之间的利益关系。为了维护由上而下的统治理念和封建秩序,他必需在一定程度维护北朝公卿们的利益,甚至有意无意的留下吉野朝廷以作平衡和牵制——共同敌人吉野朝廷的存在,使得北朝从朝廷到武士都对他有依赖感,这与“养寇自重”之计倒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但他的执政基础和赖以平定天下的武力之源毕竟是武士们,不能过多的挫伤武士们的积极,否则这群狼们反噬起来自己也受不了。

所以。他只能在公卿与武士之间的玩走钢丝式的平衡,战战兢兢是有的,当初的踌蹰满怀倒所剩无几。直到这时,他才明白:将军这活儿真TNND不是人干的啊,自己辛辛苦苦混到这位置又如何?

越来越有叛逆精神的武士们可不是这么想的:天下是俺打出来的,后醍醐天皇是俺赶跑的,凭什么胜利的果实归公卿们所有?将军大人既然吱吱唔唔,不肯为俺主持公道,那么我们就自己去要,又有何不可?

下层干部有这种想法他能理解,可高层干部中,有这种思想的也大有人在。他的执事高师直就说:京城里面的那位些皇族公卿要不要也无所谓啦,不就是一尊佛而已嘛,拿木雕铁铸也行的啦。

高师直的老弟高师泰更是巴闭,干脆直接鼓动自己手下去占用寺社公家的土地:我的是我的,人家也是我的,有枪就是草头王,怕谁呢。

在这种思维的指导,公武之间的冲突不断,有些人甚至将军大人的账都不买。仁木义长的老哥本来是足利尊氏的股肱之臣,颇为依重。但仁木义长在私占神宫领地被足利尊氏禁止后,根本不予理会,还跑到五十铃川捕鱼,在神路山狩猎,对天皇神宫大大的不敬,天皇与尊氏也只能干瞪眼,拿他半点办法都没有。

更为典型的事件发生康永元年(南朝兴国四年)。

某天晚上,光严上皇在伏见宫跟法皇唠完嗑,正在回家的路上,半路遇到了土岐赖远——这位爷已经在前面出过场,跟北畠显家在青野原拍过砖的那位——从人喝令道:“光肃院在此,还不下马避让?”。

喝得醉熏熏的土岐赖远扇起耳朵:“侬港啥?是啥院驾?还是啥狗驾?是狗驾的话吃我一箭”。

老哥儿说到做到,还真的向上皇的车驾放了一箭,随后又叫从人把那些戴高帽子的痛殴了一顿,“扈从朝贵跌荡”,吓得光严上皇花容失色。

这事儿影响太坏了,尽管向足利直义求情的人不少,土岐赖远在以往也立了不少的功,这位爷的脑袋还是被砍了下来,再也不能灌黄汤了。

足利直义是个苦命的孩子,出道先后碰到新田义贞、楠木正成等牛人,愣是没打赢过仗,甚至连北条时行,都能把他从镰仓撵得满世界的乱跑,在打仗上水平确实不咱的。

当然,他的沉稳冷静却是容易情绪化的兄长的短处,足利尊氏让他分管行政与诉论,可谓是人尽其用,北朝的朝廷甚至有人将足利兄弟并称为“两御所”,史载其“威权赫奕,薰灼一时。其吉凶庆弔,上自光明院,下至公卿士庶,赠遗访问,辐凑其门”。

表面光鲜的足利直义却始终忧心忡忡,朝廷的人把他跟足利尊氏相提而并论,兄长难道不对自己有惧意?就算兄长对自己没有疑心,这年头武士们一个比一个牛气冲天,个个都是官二代啥的,老爸的名字都统一叫李刚,自己又不得不执行尊氏的“有限度”地保护皇族公卿的利益,必然跟这些“李氏之后”对着干,这活太招惹人憎恨了。比如说上次诛杀土岐赖远的事儿,虽然自己是秉公行事,土岐赖远也算得上罪不可赦,但有多少人因兔死狐悲而走到自己的对立面呢?

别的人的态度,足利直义可能不知道。但他却能肯定:高师直必定是板板钉钉地站在自己对面的一位。

高师直本姓高阶,世代为足利氏的执事。足利尊氏起兵之后,立下汗马功劳,在足利尊氏的嫡系部队里无人可比。

这位爷的劣迹跟他的战果也有得一比,“性亦骄淫奢侈,拙张凶威,逞其巨毒,怨苦者多”,“多夺略诸王公卿子女,分匿数所,每夜就淫”,为抢人家老婆,迫杀盐治高贞一家;大纳言藤原冬信不小心踩了他一下尾巴,高师直就“潜遣人放火烧其第,冬信仅而免”。对这位爷的检举揭发信、上访信、状子足利直义了一大柜子,却不能拿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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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扶桑—日本自神代至1911年的流水账第3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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