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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源平合战(五)

源赖朝还罢,他毕竟暂时还不好要自己的小命——尽管他很想——平氏就不同了,平宗盛的不妥协政策把平源氏推到只能一决生死而不能点到为止的景地,源义仲只得提起精神,下令部将仁科守弘、林光明占据越前国燧山城,要拒敌于境外。不久后,平泉寺长吏齐明也带着一千僧兵前来燧山城助战。

四月底,平维盛的部队挺进至燧山城下。源军由于兵力不足,全部收缩回燧山城,猬集防守。

这燧山城“南界荒乳中山,北连柚尾木边,东接越之白峰,西至三国港”,是“北陆道第一要害”。守军还堵塞了日野河,漫出的河水在燧山城周围成了一片泽国,大水漫没了大大小小的道路,平军行动不便,难以组织成象样的进攻,双方相持不下。

可是,志愿军的头头齐明在相持数天后失去了斗志,为了积极向平氏组织靠拢,便射信入敌营,让平军先决大堤,再行进攻,自己则在城中接应。

平军依计行事,果然一举陷城。如决堤洪水般的平军拥入了越前、加贺、能登数国,他们兵分两路,一路约三万人,以平知度、通盛为首北攻加贺、能登,据能登的志雄山;主力七万人由总大将平维盛和平忠度统领,向东北的越中攻击发展,目标是砺波山。在这一次进攻中,平军的表现得比较出色,是源平合战来少见的,攻势极为凶猛,连连攻陷城池。

五月初,平维盛的先锋平盛俊攻至般若野,今井兼平以六千士卒相据,双方苦战一场。今井兼平战术运用得当,以小股兵力不断牵扯平军的战线,动摇敌方阵线,一举杀伤敌方二千多人,这才暂时竭住了平军攻击的势头。

源仲义见平军来势凶猛,急发领地所有的部队五万人(也应该有很大的水分)前来迎战,与今井兼平会师于般若野。

源仲义分析形势,认为敌众我寡,与之打野战是自寻死路,应诱其至崇山峻岭之中,限制大兵力展开,在运动中分兵截断敌人的后路,使敌陷入慌乱之中,一举而歼之。

商议已经,源义仲将两万军队分为七队,其中一队由源行家、楯亲忠等人统兵监视志雄山方向平知度的偏师,樋口(中原)兼光、今井兼平、根井幸亲等人各统一队以为前驱,他自己则统三万主力,占砺波山北侧。

平维盛的大军突然与敌人脱离接触,遂继续向前推进,寻找敌方主力所在。

五月初,平维盛的军队占领了砺波山南麓的猿马场,双方已经遥遥相望。一路打得颇为顺手的平军不会逃跑,源义仲是保地盘儿的一方,想逃也无处可逃,你死我活的大战一触即发。

五月十一日,源平两军先后移阵向敌,在一个叫黑坂的地方列阵据,“与敌相距可百馀步”。源义仲由于想组织夜袭,没有发动正式的进攻;平维盛不何故,跑了那么远的路,终于找到了敌人,也没有先下手为强,双方派出骑兵相互骚扰,对射了一日,据说之间还发生了单挑战,各有伤亡。

天色临黑,源平两军都收兵回营。

入夜,源义仲期盼已久的夜袭终于开始了。源义仲以今井兼平、根井幸亲统五队约一万人马,从南北两个方向迂回黑坂,插向敌军背后;樋口兼光领兵三千,从侧翼敲锣打鼓的迷惑敌人;源义仲则领大军从中央突击。

为了打乱敌人的防线,据说源义仲的前锋不是人,而是从邻近村庄里征发来的牛!不知道是源义仲,还是后世的写史书、笔记的人从中国战国的故事里得到了灵感,这些不要命的前锋披着一千多年前田单给它们配发的标准装备,拖着尾巴上的火焰,直冲平军大营。

平军在源军的迅猛攻击与大声鼓噪之下,先是不知所措,然后动摇,跟着是溃乱,最后是逃亡。然而,后路又被源军紧紧的堵住了,组织不起有效突围的溃兵在源军围堵下象大浪拍在礁石上一样,四溅飞散,象无头苍蝇一样的自寻生路。由是平军“人马相践,积尸成陵”,据说有一万八千多人在拥挤夺路中掉下了断崖被摔死,其余的人或死在敌人的刀下,或死在战马军人的践踏之下,或者逃入深山之中。源军点着火把,奔南逐北,到处追击没有还手之力的敌人。

到天明之时,终于回复了平静战场上四处散布人马的尸体,征旗、战鼓象玩具一样的被丢弃,失去了主人的战马在战场上游荡,必必剥剥地燃烧着的木头时不时地发生一声爆响,袅袅的残烟汇聚在天空上,遮住了夏天的阳光。

就在这一夜之间,平维盛的主力部队已经不复为一支有战斗力的军队,昨日还是豪气万丈的平家武士们今天大多变成了砺波山上的缕缕游魂,平知度、平为盛及馆贞康首等大将成为了源义仲的阶下囚。

在富士川之战与这场史称俱利伽罗峠之战中,平维盛所对的敌人不同,但源赖朝源义仲所采取的战斗并没有太大的差别,都是采取夜袭,主力由正面突击,小股部队封堵退路的战法;两位源家的将领胃口都不小,都是要包平军的饺子;唯一不同的就是源赖朝的资金实力比较雄厚,而源义仲至多只算得上是个大散户而已。按说平维盛在富士川之战后应该多少能总结点对抗夜袭的经验,但事实证明,大帅哥真的没有怎么长进,不知是自大,还是无能,完全没有能组织起有效的防御,被源军按他们的节奏被轻易的击溃。甚至因为这次没有鸟儿帮忙,源军合围成功,平军输得更惨,损失平氏的大部分家当。

俱利伽罗峠之战可以看作源平合战的转折点,在之后平氏的主动进攻基本结束,平宗盛只得挟带着安德天皇退回西国,完全居于守势,直至最后的灭亡。

世上无常将军,打败仗不可怕,只要小命保往了,日后还有继续卷土重来成就一世功名的机会。比如源赖朝同志,人家石桥山一战,被打得稀里哗啦的,结果没俩月就重新出山,吸取经验教训,稳扎稳打,“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甚至表达可同平氏一朝为臣的意愿。平维盛吃一堑却不长智,在同样的地方跌倒,作为一个统帅,实在是不够格。

要说平维盛一点智都不长,那是冤忹了人家,他脚底抹油的功夫可比当年长进了太多了。在今井兼平、根井幸亲堵住了后方之下,他还是杀出了一条血路,逃出重围,一路收集残兵溃将退据加贺的佐良岳,与当年仅余十人骑逃京都的惨状确有所不同。但是,如果长的学问都长到逃跑上,这样长进长得太丢人,不长也罢。

源义仲击败当面之敌,挥军北上,支援源行家的北线部队。平氏守将平盛俊听到主力已经败退了的消息,不敢再作逗留,回师撤至佐良岳与主力残部会合。

扑了空的源仲义马不停蹄的追了上来,在平岳野布阵,两军休整了十多日。

期间平军抓获了源军的一个俘虏,审问之下,俘虏招供说源义仲准备发动夜袭。已成了惊弓之鸟的平维盛一听“夜袭”两个字,马上命令:撤!全军连夜撤出阵地,越过安宅川,断桥而守。源义仲不给平军喘息的机会,紧紧尾随。此时平军的人马已不超二万人,但是源义仲的军队损失不多,当在四万人以上,已经不惧与平军打野战了。

六月初,源军渡过安宅川,两支已经疲惫不堪的军队爆发了筱原之战。处于劣势平氏的武士们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一改望风而逃的传统,以背后就是莫斯科的精神,对源义仲的军队发动了舍生忘死的攻击,坚决不过后退一步。

源义仲打过许多比这还要凶险多的战役,但从来没有打过这样的硬仗,对逆景中平军的爆发的战斗精神感觉到异常的吃惊。他明白,平军已经是困兽犹斗,但即便是困兽,也有尖牙和利爪,自己若是露出漏洞,同样有可能抓住最后翻盘的机会。面对着平军顽强的进攻,已经占有全面优势的他一改往日疾风般的闪电进攻,扎住营盘,频频调动兵力应付敌人的进攻,弥补自己战线上的漏洞,击退了敌方的进攻,同时控制了强大的预备队,随时投入反击。

此战双方一共投了五六万人马。战场上,战旗纷杂,鼓点喧天,时而平军攻破源军的防线,前进百数步,被源军后队挡住;时而源军锲入平军的队列,很快就陷入重围,全队淋血苦战,幸存者无已。筱原之上,血流盈河,日月无光。

平军毕竟人数处于劣势,随着战局的推进,慢慢的趋于下风。武士们丢折断的长矛和砍崩缺口的大刀,用护身短刃肉搏,甚至用拳头还击对手,他们已经不是为生而战,只是为自己的荣誉而战,那怕为付出生命也不足惜。

平军的鲜血就消耗战中慢慢的流光了,有组织的阵列变成了小股兵士的集团撕杀,源军的人数优势越来越明显,由原来的二比一变成三比一、四比一,并最终给他们带来了胜利。平军许多家族,从领主到郎党全部战死,极少有人投降,当年将源义仲托负给中原家斋藤实盛也在这一仗中战死。据杀他的部将说,这位爷掩护平维盛等人撤退,力战被围后,不愿透露自己的姓名,只是说如果自己战死,请把自己的人头送给木曾义仲,最后力竭战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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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扶桑—日本自神代至1911年的流水账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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