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首先,司马颖上表说:“大司马司马冏前在阳翟的时候,与强贼相持的时间较长,当地百姓受到的祸害也最大,如今,那里的百姓饥饿冻馁,应该马上去赈济。我请求征发郡县的大车小车,一块运送我这里的邸阁米(即:战备军粮)十五万斛,以赈济阳翟那里的饥人。”

紧接着,卢志又对司马颖建议:“黄桥之战,我军阵亡的将士有八千余人,既经过了夏暑,尸体暴露在外面,实在是件令人伤心的事。当年周王埋葬路边的枯骨,《诗经,小雅》的诗歌中就有‘行有死人,尚或墐之’这样的诗句用来赞美。况且这些为了捍卫王室而死的将士呢!”司马颖也听从了,命令制造了8000个棺材,用自己成都国的食邑钱,为死者做成寿衣,收敛以后再郑重祭祀,统一在黄桥北面开辟一块无名将士公墓,建立祠堂,刊石立碑,记载8000死难将士的赴义之功,使遗属四时有地方进行祭祀。同时,对于死难家属,发放比一般战役战死高二等的抚慰金,并在死难将士的家中发放“烈士家属”门匾(“仍表其门闾,”)。不仅如此,而且,命令河内温县当地政府也埋藏在溴水之战中战死的司马伦一方士卒14000人。

自司马颖离开洛阳以后,与成都王司马颖以退为进、收买人心的做法相反,齐王司马冏却更加专权恣肆。殿中御史桓豹没有经过司马冏先审阅,就直接向皇帝上书汇报工作,司马冏知道以后,竟然把桓豹拷打至死(《晋书,司马冏传》:“即考竟之。”关于“考竟”一词,传统理解是这样的,但是,如今有人写论文说:考竟是“考问案情,穷究其事。”的意思。个人以为,这是望文生义,考竟当然含有这个意思,但是,从《晋书》多处记载中可以认定考竟就是拷打之死的意思,比如,在说诛杀贾午、赵粲等人的时候,也是用的“考竟”二字,由此,今从众,采用拷打至死的涵义,“竟”当翻译为:完、死之意。)这件事,让朝野大为震惊,史书记载:“于是,朝廷侧目,海内失望矣。”——仅仅是拷打一下不听话的御史,似乎还不至于引起如此大的震惊吧?

司马冏的很多下属也都为此忧心忡忡,劝谏司马冏,但是,司马冏完全听不进去,始终不改,不仅不改,而且“骄恣日甚”。

差点被司马冏杀掉的陆机,对司马冏也是心怀不满,看不惯司马冏那样子。他一气之下,写下了《豪士赋》来讽刺司马冏。

在《豪士赋》中,陆机嘲笑司马冏“岂能懂得功业在其自身之外,所担任的职位超出了他的才能呢!”并且,以为司马冏的错误就在于“自身危险是由于权势过大,却不知削减权势来求得平安;祸患的积累是缘起于太多的恩宠,却不知谢绝恩宠以招来福气”。同时,陆机还意识到:“民心一天天失望,危机即将爆发,但他却正在低头抬头都目空一切,认为自己足以夸耀于世人,讥笑古人做得不好,忘了自己的事情已一团糟,知道从前的功勋可以倚仗,却弄不清成败有时机”。最后,陆机指出,司马冏也许很快就会覆灭,“因此事情到头气运完了,一定会倾覆;风起尘扬,而祸患到来常常是很残酷的。”对于陆机《豪士赋》究竟是在齐王司马冏死前写的,还是死后写的,历来有两种截然相反的说法,一种是唐修《晋书》说是齐王死前;一种是臧荣绪的《晋书》说是死后,个人采信唐修《晋书》的说法。

于是,天下都归心成都王司马颖了。

连陆机都看到司马冏不足成事,同时又感激成都王司马颖的救命之恩,他谢绝了同是吴国人的顾荣、戴渊等友人的劝说,自以为自己既有才,又有名望,就投奔了成都王司马颖。成都王表陆机为平原内史、大将军参谋。

——在此,先简单介绍一下顾荣和戴渊这两个也是十分了得的人物。

顾荣,是东吴宰相顾雍的孙子,顾家为东吴大姓,到洛阳以后,被人与陆氏兄弟相提并论,称为“吴中三俊”,不过,他与“好游权门”的陆机不同,只想用酒醉来免祸,曾为司马伦的三子司马虔的长史,一次,顾荣与同僚宴饮,见负责烤肉的那个人貌状不凡,看出也想吃烤肉的样子,顾荣就割下一块烤肉让他吃了,同僚问为什么,顾荣回答道:“哪有整天拿着烤肉而不知肉味的道理呢?”等到司马伦败,顾荣作为司马伦儿子的下属,也要被杀,幸好当时拿着烤肉的人是部队的小头目,多方营救,顾荣才得以幸免。此时,顾荣也因为才望被司马冏召为大司马主簿。他看到司马冏擅权骄恣而担心受祸,于是,终日喝酒、酣睡,不办公,并让朋友冯熊求司马冏的心腹长史葛旟,把顾荣解职,葛旟回答:“顾荣是江南有名望的人士,不可以轻易替换。” 冯熊说:“那主薄一职不是一个昏醉的人所能做的,可以把他转为中书侍郎,一方面顾荣不失清显,另一方面大司马府又能收其他有实际才能的人加入。”(要知道,大司马主薄,那是司马冏的属下,而中书侍郎则是朝廷命官,那是皇帝的臣子。)葛旟对司马冏一汇报,司马冏就任命顾荣为中书侍郎。顾荣一当中书侍郎,就不再喝酒了,有人就问他:“为什么你前醉而后醒呀?”顾荣害怕了,赶紧又复喝。顾荣对老乡杨彦明写信说:“我做齐王主簿的时候,经常担心灾祸会到来,每每见到刀子与绳子,都想自杀,只是外人不知道罢了。”

戴渊,就是戴若思,《世说新语》记载:戴渊年少时喜好游侠,经常率众在水面上抢劫。陆机坐船去洛阳,也被戴渊一帮人抢劫。陆机在船上看见戴渊在岸上坐着胡床(折叠椅,胡汉文化交融、胡人传入中国的产物),指挥众人掠劫,井井有条,又见戴渊丰姿神秀,神气非凡。于是,陆机知道不是一般的人,就在船上远远叫道:“你有这样的才能,为何偏做强盗?”戴渊听后,十分震动,双目流泪,表示愿悔过自新,从此,成为陆机的终身朋友。

——陆机一句话使戴渊浪子回头,陆云一句话使周处改过自新,二陆真神人也!

不过,不只是陆机,朝廷(包括司马冏)似乎也看到了成都王司马颖在大家伙心目中的地位在节节攀升,于是,司马衷下诏派遣侍中冯荪(女为司马炎嫔妃)、中书令卞粹(张华的女婿,张华执政的时代,曾经任右军将军),亲自去邺城说服司马颖入朝辅政,并且让司马颖接受九锡之礼。

九锡之礼,司马颖是坚决不拜,至于离开邺城去洛阳,司马颖却是因为自己的一个亲信孟玫不想回洛阳,再加上老妈程太妃喜欢住在邺城,所以,商量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决定下来。

当时,司马颖在讨伐司马伦的过程中,招募了大量的“义从”,(即感于大义而加入军队的人),他们不是职业军人,如果司马颖去洛阳的话,就有可能还用得上这些人,如果不去的话,也许就可以就地解散了,但是,司马颖迟迟决定不了,这些壮士因为长久在外,不免思念家中妻儿老小,有个别人就偷偷离开军队、当了逃兵,更多的人则心存埋怨,当时就有人在邺城的城门上题写道:“大事已经完了,我们要回家了,过去是因为感于大义而来,今天也是感于大义而去,以后如果您还有急,再给我们说一声。”司马颖见到此情,只好把招募的军队解散了,这样,百姓们才安心下来。

“义从”一去,司马颖也铁了心不离开邺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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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说两晋南北朝——三百年的洒脱与偏执,恬淡与血腥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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