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司马懿在西北3年,一临战就真的弹压不住西北军区的将领了吗?非得指望皇帝的节吗?要不你就是无能,不称职。
要你做大将军做什么?西北军区的将领都治不服,你能管住全国的?
对于司马懿的千里请战,诸葛亮早有说法,然而诸葛亮没有说司马懿那个卑鄙的诿“过”于上的目的。姜维见辛毗来了——应该是蜀军和魏军距离很近,鸡犬相闻,对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中,就说:哎,这下司马懿真的不会出来了。诸葛亮淡然一笑说:他本来就不想战,之所以这样,只是他司马懿为了对自己的手下显示自己威武,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军如果真是出现了漏洞,他肯定会第一时间出战,(真是他无机可乘,才如此这般)那有远隔千里去向皇帝请战的道理?(在以后迂腐的宋朝应该是屡见不鲜),
虽然魏军充满了怨气,但是蜀军也好不哪去。前进的所有道路都被魏军堵得严严实实,如今是求战不得,后退不甘,真可谓进退维谷。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双方就这么干耗者……
不过,打不成仗,相互之间还是有交往的。司马懿对诸葛亮派来的使者,不谈军事,只是关心诸葛亮的身体状况,你家丞相吃饭吃的咋样,休息得好不好,一副关心的模样。使者说:诸葛公勤劳为国,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工作,一直忙到夜深,对于处罚20棒以上的都要亲自审问,每顿吃的很少。在司马懿温情脉脉的“关心”下,使者无意中透露了蜀军最大的军事秘密——主帅的身体健康。等使者走后,司马懿对手下说,诸葛亮吃的少,处理的事情又多,长期这样,身体怎么能受的了呢?
终于,8月的一天,一个长长的彗星落到五丈原上。所有的人都看到了那颗明亮璀璨的星星陨落了,伴随着那颗大星的陨落,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声音。
据说,如今的五丈原上依然能见到当时坠落的有那颗陨石……
过了几天,诸葛亮发病,病死在五丈原上。人们都说诸葛亮是劳累死的,死时,才五十四岁。
我惊奇地发现:
他竟然和汉献帝刘协同年生,同年死。这是历史的巧合吗?
汉朝的最后一个君主和为了复兴汉室殚精竭虑、堪称汉朝最后一个的宰相——同年死去。
意味着什么呢?
瑟瑟的风依然在吹着。
而那个时代将永不再来。
也想给这个伟大的人说两句。
平心而论,从纯军事的角度来看,诸葛亮的确不是一个十分高明的军事家。诸葛亮第4次出祁山打败魏军,魏延帅1万精骑长驱沓中并击败郭淮,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在诸葛亮训练下,当时的蜀军,不论从长途奔袭或者是双方对攻,战斗力都是很强的。
有这么好的士兵,但是和司马懿一旦对垒起来,总是没有好的办法,打破平衡,束手无策。
其实,打仗就是这么邪乎,用兵贵在用奇。可诸葛亮总是那么正儿八经,规矩人想玩声东击西玩的都不专业,被郭淮和司马懿同时看破。这与后来戏剧、小说中把诸葛亮描写成算无遗策的神仙哥哥大不相同哦。即使陈寿也评价道:……(诸葛亮)然连年动众,未能成功,盖应变将略,非其所长欤!
虽然不是个合格的军事家,但是诸葛亮绝对是一个伟大的政治家和外交家。很多年以后,当晋武帝问樊建诸葛亮之治国,樊建回答说:诸葛亮闻恶必改,而不矜过,赏罚之信,足感神明。
在卧龙岗上就提出了三分天下的预言,并设计出从荆州和汉中两路夹击曹魏的策略,如果当时认真做好与孙权的关系,并且分出进攻的主次,采取虚虚实实的战略,名义上汉中王在汉中北进,但主攻方向增加足够的兵力从荆州进攻,成功的希望还是很大的。后来,毛泽东在读苏洵《权书·项籍》中有关评说诸葛亮“弃荆州而就西蜀,吾知其无能为也”一条时,写下了批语:其始误于《隆中对》,千里之遥而二分兵力,其终则关羽、刘备、诸葛三分兵力,安得不败。老人家批评诸葛亮两路出击没有集中兵力于一路是错误的。我个人则认为,两路打击并没有错,错的是平均分配兵力,没分主次,试看以后蜀国失去荆州以后,只能从汉中北出,再无第二条出击道路,魏国防守游刃有余;而只能北出的蜀国,“其守不可出,其出不可继,兢兢自安犹且不给,而何足以制中原哉?”(苏洵《权书·项籍》),顿时局面大变。
然而,千载以下感动我们的还是诸葛亮的忠诚、勤恳,还有那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类似殉教一样的执着。
鲁迅说,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事物毁灭了给人看。
读刘协,读诸葛亮,总有一种悲剧感,让人久久不能释怀。
18、合肥之战
让我们暂时把目光从关中飞越千里移动到曹魏帝国的东南边境。
为了配合诸葛亮的北伐,这年53岁的孙权(他比刘协、诸葛亮都小一岁)派遣陆逊、诸葛瑾率领1万人马从今天的武汉出发,沿着汉水北上,攻击襄樊;孙韶、张承攻打广陵、淮阴;孙权亲自率领10万人马围攻合肥。
屈指算来,这已经是孙权第四次进攻合肥了。
第一次是208年,赤壁之战后,曹操大败北归。孙权企图乘机捞点好处,派周瑜率军攻打江陵,派张昭进攻九江的当涂,而自己则亲自进攻合肥。曹操接到孙权大举进攻的消息后,立马派出了援兵解围。孙权听说曹军援军来了,便慌忙撤退回江南,第一次合肥之战告终。
第二次是在215年,曹操率大军攻汉中。孙权趁曹操主力陷在汉中之机,带10万大军围攻合肥。当时驻扎在合肥城中的是张辽、李典和乐进,兵马7000。孙权围城立足未稳,张辽即率领800勇士主动出城,大败吴军。后来,孙权围城十余日,又听说了曹操主力从汉中回师,便匆匆撤军了。但莫名其妙的是孙权却带领1000名近卫军给大军断后,结果张辽纵兵追击,在逍遥津又大破孙权的近卫军,致使孙权险些丧命。10万人打7000人还被大败,汗……
第三次是在233年,在此之前,魏扬州都督满宠认为合肥城靠近江河,魏军不易相救,而孙权来攻时却可据水得势,于是,就决定将合肥城移到距离江河较远的鸡鸣山下。孙权听说曹魏要移城,就再度率众来攻。因合肥新城离水较远,孙权在船上待了二十多天不敢上岸,到后来,最终还是忍不住了上岸游行一下,结果被满宠早就埋伏在芦苇荡中的奇兵袭击,有的被赶下了水,有的在岸上被杀,损失了数百人,弄得孙权颜面大失。孙权派去进攻六安的全综,也没有攻下,只好夹起尾巴回家了。
今年这是第四次了。
那么,为什么孙权对合肥那么情有独钟呢?
要解开这个谜底,只要我们看看魏吴的边境就知道了。
魏吴边境从西部中分荆州,往东则沿着长江北岸,基本上和长江的走向一致;东面,孙权以长江为依托,占据了长江北岸一部分地区,基本上与曹魏中分淮南。
而合肥就在长江和淮河的中间地带,南临施水。施水是长江的一个支流,由北流来,自西向东穿过合肥城,向东南方注入巢湖,巢湖水经濡须水向东南注入长江。在施水北面是淝水,淝水则向北注入淮河。施水和淝水距离很近,在夏季江河暴涨时,两条河流相互连通,船只可以经由此条水陆从淮河驶入长江。因此,合肥处于联系江淮两条大河的水陆交通枢纽。
曹魏占据合肥后,如果再控制濡须水口,就可以把其在淮河水域的水军调到长江,对孙吴的江防体系形成严重的威胁。因此,在曹操占据合肥后,孙吴就全力经营濡须口,在巢湖驻扎水军。一是阻止敌人挺进到长江沿岸,二是确保对巢湖水域的控制。
从陆路上看,合肥向东可进入涂水,魏军沿涂水东进可达到长江北岸的瓜步渡口,逼临吴国都建业北大门。但由于瓜步附近江面宽阔,渡江困难。而从合肥向东南到达历阳,历阳——采石之间的江面宽度最小,并有自然形成的渡口,是最佳渡江地点。历代对江南的进攻大都是从这里渡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