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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爽的一系列动作,也使得司马懿的脊背发凉。老谋深算的司马懿依然选择了观望。

就在曹魏宫廷嫌隙日深的时候,正始七年,(公元246年),在帝国的东北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毌丘俭灭高句丽。这一事件,使得曹爽名正言顺地把亲信毌丘俭提升为假节监豫州诸军事,领豫州刺史,转为镇南将军,把原来司马懿的亲信王昶从那个位置上换了下来。

36、攻灭高句丽

大多数的史籍认为高句丽建于公元前37年或公元前1世纪中期。

据推测,高句丽人在其成立的初期可能是由濊貊人和部分迁移到这一地区的扶余人组成的。“濊貊人”这一词语最初并非指一个确定的民族实体,而仅仅是中原古代史家对出现在东北这一特定地区的一些古代部族的泛指。汉元帝建昭二年(公元前37年)夫余人朱蒙在西汉玄菟郡高句丽县(今辽宁省新宾县境内)建国,故称高句丽。在高句丽建立之初,与扶余长期处于军事对抗中。扶余与中原王朝关系十分友好,为了扼制处于成长期而十分具有侵略性的高句丽政权,中原与扶余在军事上常常协同打击高句丽,相关记录在《三国志》、《汉书》中时有出现。公元53年,高句丽太祖王,将高句丽分散的5个部落设为5个省,实行集权化统制。56年,太祖王吞并东沃沮。后又吞并东濊一部分领土。随后,高句丽又对乐浪郡,玄菟郡和辽东发动攻势。完全摆脱汉朝的控制。高句丽的扩张与集权化,导致了与汉朝的直接武力冲突。汉朝军事压力迫使高句丽迁都到丸都城(吉林省集安市)。

司马懿对辽东公孙渊的打击以后,分兵把原属于公孙渊的辽东四郡纳入国家的版图,交给了幽州刺史毌丘俭。

当时的东北地区除了东部鲜卑以外,在今天的吉林中西部等地居住着扶余,吉林北部和黑龙江等地到俄罗斯境内居住着肃慎,高句丽则在辽宁东北部和朝鲜的东北盖马高原一带,而辽东四郡则统治着辽宁南部和今天朝鲜半岛北部地区,在带方(朝鲜沙里院城)、乐浪郡(朝鲜平壤市)还居住着濊貊等其他种族。

司马懿大军的撤出,使高句丽的国王高位宫感到有机可乘。他多次派兵骚扰魏国边境。

当时的幽州刺史毌丘俭率领步骑数万进攻高句丽,高句丽国王高位宫率领2万军队和毌丘俭的部队相遇于沸流水上,(个人认为是鸭绿江,有争议),双方在梁口(有人认为是通化县大泉眼镇江口村,有争议,存疑)展开激战,高位宫战败逃走,毌丘俭进入首都丸都,屠城;斩杀及俘虏以数千。高位宫和他的王后,落荒逃走,毌丘俭撤退。不久,毌丘俭发动第二次攻击,派玄菟郡(辽宁省沈阳市)郡长王颀追击,高位宫只好逃向买沟(朝鲜会宁市)。魏军越过沃沮部落(朝鲜东北部)一千余里,到肃慎部落(黑龙江下游一带,现在的俄罗斯境内,符拉迪沃斯托克北)南界,刻石立碑,记载这次远征的功绩,然后班师,斩杀及裹胁八千余人。曹魏帝国政府论功行赏,封侯爵的一百余人。

经过此次战役,魏国认为高句丽已经完全被打败,所以毌丘俭全师而退。

需要说明的是,当时的高句丽的地域范围是现在辽宁的东北部和朝鲜的东北部地区。

这样说,有的棒子就又会激动起来,以为他们的古国就被我们中国站了,但是,要说的是,当时的辽东四郡的带方(朝鲜沙里院城)、乐浪郡(朝鲜平壤市)可都是中国的领土啊!也就是说,你朝鲜如今的平原地带几乎都是中国的,除了盖马高原的东北部,并且连韩国的北部靠近三八线的地区也是中国的啊!

也许,我们站在几百年,几十年的视角来看,世界历史的走势也许会因为计策、侥幸、实力改变其走向。但是,当我们从1000年,甚至是2000年,3000年,4000年的视角来看待历史的话,其实,一个民族的发展根基还在于实力——不管这种实力是因为什么办法取得的,但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占领多少的区域,实实在在的依靠的是实力!这种实力是一个民族积淀下来的,如果没有实力就被历史所淘汰,无用说什么你现在站的地域大小了!

因为这样的功绩,毌丘俭被曹爽任命为都督豫州诸军事,把司马懿的亲信王昶排除出去。

在读这段史书的时候,虽然我们看到曹爽是帝国的第一当家人,但是,似乎他所作的一切都是在处处被动应付,他一直在明处,被人裹挟着前进。而一个人总是躲藏在暗处,发生的一切事情似乎和他没有一点关系,但是似乎又时时刻刻可以看到他的影子,他“静若处子”,但是我还是时不时的被他在黑暗中闪烁的冷冷的目光所震撼,那是一双冷静的,沉着的,阴冷的,犀利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

37、风暴前夕

时光缓慢的进入正始的第8个年头。

伐蜀的失败,使曹爽恼羞成怒,他做了两件色厉内荏的事情:迁太后,毁中垒中坚营。

他想藉此公开和司马懿叫板:我们就这样站在拳击台上,撕破脸皮,就此一搏!

然而,当曹爽张牙舞爪的站在拳击台上的时候,他发现他一个对手都没有。

这一年的4月,司马懿的老婆张春华去世了。

22年以前,当张春华夫人年37岁的时候,司马懿就已经因为张夫人“年老色衰”而说张夫人为可憎的“老物”,从中可以看出司马懿早已经对张夫人没什么感情了。22年后的今天,演员司马懿却对张夫人的死悲痛无比。

在前来吊唁的名士面前,苍老的司马懿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他那副嘴脸在诠释着一个负责任的丈夫应该显示的礼仪。

随后,那个悲痛欲绝的老人被晚年丧妻的悲痛击垮了,他生病了!而且这一病就是整整2年!

作为一个异姓大臣,他时刻站在物议的潮头,但是他总能够妥善予以化解,但是,当对面的敌人伸出拳头要和自己较量的时候,他清楚地知道站出来就是送死!

没有人能够阻挡那个志得意满的人,只有忍耐,忍耐,寻找对方的破绽。

虽然我地位崇高,我名镇四海,但是,其实我什么也没有,儿子的中护军所统领的人马已经寥寥无几,只能暗暗的从民间用重金网络到3000死士,其他再无兵力,可是,那3000死士和彪悍的禁卫军较量起来,那简直就是飞蛾扑火。

如果有足够的耐心,足够的细心,对方的破绽总会有的,机会总会到来。

我现在所要做的就是不要被他掐死。

在司马懿生病期间,位高权重的刘放、孙资、卫臻竟然在同一时间同时提出辞呈,离开了朝廷。

他们是不是看到了暴风雨即将到来的某些征兆?

“见微知著,防患未然”。只能是圣人才能做到。

曹爽的亲信,司农桓范对曹爽兄弟说:你们兄弟两个不可以一起出城,一旦有人把城门关闭,城内没有统兵大将,谁能把你们放进城中呢?

曹爽充满自信地说:谁敢!

而此时的齐王曹芳也许知道外面斗争的激烈,他选择了熟视无睹。反正你们哪家胜利都对我无所谓,我现在就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玩。

曹芳的举动也许很出格,但是史料没有过多的记载。

何晏上书说:皇帝您以后在宫内游玩的时候,还是跟从大臣,有大臣陪伴,不时地讲论经书,探讨理论,这才是正道啊。

但是,皇帝一概不听。

当何晏等人还在为小皇帝的荒唐举动操心的时候,就在这一年(正始9年)的下半年,一些征兆似乎从各个方面显现出来了。

这种宁静和诡异,即使是何晏也心怀畏惧,作五言诗《言志》透露出了这种恐惧:“鸿鹄比翼游,群飞戏太清。常畏大网罗,忧祸一旦并。岂若集五湖,从流唼浮萍。永宁旷中怀,何为怵惕惊。”(《世说新语·规笺》注引《名士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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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说两晋南北朝——三百年的洒脱与偏执,恬淡与血腥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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