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酒精的帮助,一晚上睡得倒也安稳。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你还在呼呼大睡。我从卫生间出来,看到你翻了一下身子,于是直接钻到你温暖的被窝里。你轻声说了句“老大,早”,就伸出右臂。我把头枕在你的胳膊上,然后用拥抱回应你—有了昨天的试探,我觉得没有必要再遮遮掩掩了。
你睡觉只穿了一件背心和丨内丨裤。我抱着你,用手臂感受你的胸肌。你说的没错,你以前肯定做过力量训练,胸肌有比较明显的存在。胸膛再温暖,臂膀再有力,都没有让我的手做太多停留。是的,我的目标还是那个昨晚没有唤醒的“猛兽”。
隔着一层棉质的丨内丨裤,摸上去,它很柔软,但也能感受到它柱状的轮廓。为什么没有晨勃?我心里有些失落。否则,那样倒省了不少力气。
我用手掌轻轻地抚摸、触碰,不停地变换方位和力度,手掌上每一个细胞都活跃起来,努力去捕捉猛兽苏醒的信号。我偶尔会抬头看一下,你始终闭着眼睛躺在那里。我甚至开始怀疑你是不是又睡着了。
就在我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我的手掌突然感受到了一丝变化。是的,这个猛兽开始苏醒了!不管它昏睡了多久,一旦醒来,很快就精神抖擞了!这一刻,我不仅仅是兴奋,还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畅快!随着你身体上的回应,我们两个的交流终于从mental走到了physical的层面。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其自然了。我使出浑身解数,用手去取悦这只猛兽。没想到它如此“贪婪”,过了很久才吐出“精华”。
你拿了床头的纸巾,简单清理了一下“现场”,就去卫生间冲澡了。而我躺在床上还有些意犹未尽,回味刚才和猛兽亲密接触的美妙。
早餐后,我们附近走了走,就动身去机场了。你和平时一样,该干嘛干嘛,该说啥说啥。可我看你的眼神却不一样了—这个我心仪已久的男人,我终于得到了他。
在机场候机厅时,我对你说“这次出差对我们两个来说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经过早上之后,我再看你的时候,感觉都不一样了,有了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本来想用一些抒情的话为这次出差做个总结,结果我稍微停顿了一下,正要接着说下去的时候,你开口了“老大,我本来不想再提早上的事情。你既然说了,我也告诉你我的真实想法。今天早上,其实我还是感觉有些别扭的。后来,靠着脑子里幻想的男女之事才进入状态。而且,在我看来,现在我们两个,和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你的话让我很意外。在我看来,有了这第一次的亲密接触,第二次第三次应该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但听你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那道坎儿还在,并没有因为早上发生的事情而消失,甚至都没有变小。我用三年多的等待才换来了这一刻的温存,那下一次还要等多久呢?
(六十一)mysunshine,mybrover(39)
8月4日
这两天,我无可救药地沦陷了。一遍遍看你的照片,回味温存的美妙感觉。无论做什么事情,脑子里想的都是你,如果不是时不时提醒自己刻意微笑一下,别人眼里我可能一直都是目光呆滞魂不守舍的样子。
是的,我渴望再温存一次,可我也清楚地知道下一次出差还遥遥无期。于是,我跑到大众点评上去搜按摩足浴、大浴场、可以自助入住的钟点房。我多想把这种温存变成我俩的日常。
在机场,聊起温存的感受,你说你还是觉得别扭。我想,多经历几次,你会越来越享受的。
你我之间最后一道障碍已经清除,我梦寐以求的事情终于发生,恍惚之间,又缺少一种真实感。我知道,现在的你不可能像我一样这么迫切地期待下一次,但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我有耐心等你赶上我的步伐。
(六十二)mysunshine,mybrover(40)
8月9日
两个人一起跑步。如果一个人跑的太快,他要么停下来等一等对方,或者干脆往回跑,这样两个人才能是一个节奏。当然,最理想的状态是另外一个人快一点追上来。很显然,你没有动力加快脚步。而我,也应该尝试一下放缓自己的脚步吧。或者换一条路。
本来打算让自己冷静几天,但昨天下午我还是没忍住,约你到车里,开到附近的小路上单独聊聊。本来打算聊两句就走,可当你问起来“这两天心情是不是平静一些了”的时候,我终于没有忍住,向你“摊牌”了—本以为捅破那层窗户纸,两个人的关系可以进入到新的阶段;本以为你会享受那个过程,所以也会和我一样期待更多的独处的机会。可你说一切和原来都一样,你说你还是感觉别扭,甚至周末你和太太亲热时会突然有一些从来没有过的错觉。你感觉别扭,需要慢慢习惯,可我们一起出差的机会一年也没有几次,这样说来我还需要等多久才能让你从不习惯变得习惯呢?如果那样的经历会影响你和太太相处的感受,那我不断尝试下去是不是太自私了?
我的话让你感到意外。你可能并不完全了解我这样说的真实意图,所以你会猜测我是想告诉你“你身体上不能满足我,那我就去找别人了”。
其实,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如果你继续按照原来的速度跑,我怕我等不及了。我希望我们两个认真思考一下,未来的那个目标是不是我们真正想要的,如果是,那就一起努力加速前进。如果不是,长痛不如短痛。
没有任何一个关系是可以一直风平浪静没有波浪的;没有任何一个长久的关系是一方的克制和迁就远远超过另外一方的。不去思考一下失去的后果,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否真的在乎。
中午11:37,你发来消息,说明天下午找我聊聊。我想,你应该考虑清楚了。
跑得快的让跑得慢的跑快点儿,跑得慢的无外乎三种情况:第一,加快步伐跟上;第二,维持原速度,管你怎么想;第三,离开跑道,你自己跑吧。我相信你的反应应该不是第三种情况,但肯定也不会是最理想的第一种情况。你可能说出你的想法和底线,看看我如何选择。继续走,那我不能违背你的原则逼你就范;不继续走,你也仁至义尽了。
其实,我并没有想要在这个时间点做yes或no的选择。你只要让我知道你愿意做更多的尝试、珍惜我们的交往,就够了。无论你的选择是什么,大家说清楚终归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