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花洒的声音停。我猛地睁开眼睛,迅速地亲了一下袜子,快步回到自己床上,若无其事地翻弄起手机来。一小会儿,j穿着睡衣睡裤出来了。笑着说“老大,你去洗洗吧,很舒服。”
我点了点头,走进卫生间。门一关上,我就送了一口气,然后迅速地环顾起卫生间里的样子。第一眼就看到淋浴房的杆子上挂着他刚洗好的丨内丨裤。我拿下来,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心里想“你怎么这么勤快,留着后面再洗不好吗?”然后,在“前门”的位置那里轻轻地亲了几下。然后我到浴缸里去搜索。果然,下水口有两根湿湿的卷毛。我赶紧把它们捡起来,放在手心上,用嘴唇和舌尖去轻轻触碰,幻想自己埋头在j的裤裆里。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快要炸了。我用仅有的一点理智分析了一下,今晚不可能和j有任何肌肤之亲,倒不如自己在幻想中痛快地打一炮,过会儿睡个好觉。于是,在j的丨内丨裤和两根卷卷毛的帮助下,我充分发挥了自己的想象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丨潮丨……
那一夜,我睡得非常好,顺便把时差一起倒好了。
会议上,来自不同国家不同企业的代表轮流做主题演讲。作为第一次参会的中国企业代表,我也上去讲了半个小时。j在下面不停地帮我拍照录像。茶歇的时候,有不少与会人员都过来主动和我打招呼,咨询中国市场的情况,表达合作的意愿。j有时在我旁边听着,有时被其他人拉去聊。j的英文发音并不是很好,但他有个很好的优点——敢说。如果换做其他人讲这样的英语,我听了会觉得滑稽或者可笑。可看到j用他稍微有些蹩脚的英语和别人交流的时候,我却觉得他的样子非常可爱。
参加这次会议还是很有收获的,找到不少潜在的合作伙伴。我和j抽空也在巴黎市区里逛了逛。我俩在外面单独用餐时,我会用一些脑子里仅剩的一些法语和服务生聊天。虽然会说的不多,但我的发音还算地道。而法国人对于会说一点儿法语的外国人是非常亲切和友好的。这个时候,j总是微笑地看着我,时不时会在服务生离开后夸我两句“老大你真牛,英语说得好,还会说法语。”j做销售出身,称赞别人的时候总是表现得特别真诚,所以他的话让我的虚荣心得到很大的满足。
第一个晚上,我因为打了一炮所以睡得特别好。但很奇怪的是,后面几晚,我并没有因为心里念着和j亲近而无法入眠,甚至每次比j都先睡着。我自己分析了一下原因,可能是我感觉j太直了,即便尝试也不会成功,所以索性就先放弃尝试了吧。
这次巴黎之行,我和j虽然并没有在身体上有任何亲密的接触,但两个人却更加了解彼此了,感觉上也更亲近了些。有了这个基础,我开始考虑寻找机会在身体上“更进一步”了。
(二十七)mysunshine,mybrover(6)
大街上,经常可以看到两个女孩或者女人,一边走路一边挽着胳膊或者拉着手。没有人会觉得这样的情形有什么异常。但同样的场景,换做两个男人,画风就明显不对了。特别是两个已婚大叔,除了礼节性的握手,仿佛两个人的手是不会牵到一起的。于是,我决定,从牵手开始。
问题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场景下牵他的手不会显得那么突兀呢?就在我想不出答案的时候,机会来了。
四月的一天,j过来问我是否熟悉c公司的高层。j负责跟进的s公司的一个项目在最后阶段杀出来一个程咬金,打着领导的旗号,要从我们手里把这个项目抢过去。c公司是s公司的控股股东,因此需要找c公司的高层出面协调此事。碰巧,我和c公司的主要领导y是旧识。于是,我安排了一个饭局。y,j和我,三个人聚了一下。我虽然酒量还可以,但在一般应酬上能逃则逃。酒这玩意儿,小酌怡情,多喝无益。但为了j的项目,我没有什么保留。三个人越聊越嗨,酒自然喝了不少。那项目的事情,自然谈得妥妥的。y离开后,我和j两个人在包间接着酒劲儿又诉了诉兄弟情长。
“老大,没想到你酒量这么好!”j脸红红的,笑着对我说。
“不行不行,我这是舍命陪君子啊!”我笑着摇了摇头。今天这酒喝得的确不少。
j连忙说“那是我的问题,让老大喝了这么多。不过这顿酒效果很好,y总也是性情中人。毕竟这个项目我们跟了这么久,y总再出面协调,应该不会有问题了。”
我说“有什么问题再告诉我。”
然后,我伸出手,j也伸出手,紧紧握住。一切都那么自然,没有任何预谋,这样的动作是情感最真实的表达方式。
j让司机先送我回家。j坐在司机后面的位置,我在副驾驶座位后面。这时,天色已晚,昏暗的路灯照进车里。我用余光看到j的右臂垂下来,右手正放在我俩之间的位置。我没有犹豫,直接用左手握住他的右手。他不但没有把手抽回,而且调整了一下手的位置,和我的左手紧紧握在一起。就这样,我俩的手握了一路。偶尔,我还会用拇指在他手背上轻轻摩擦。他的手,很滑,手感很好。
我当初和m交流了那么久,但从来没有这样握过手。而和j却很自然的做到了,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小进步。我开始畅想未来和j的进一步发展。
(二十八)mysunshine,mybrover(7)
和m纠结了那么久,都是“动口”不“动手”。当面聊微信聊,又是约看电影又是约单独旅行,却最终连手都没拉到。那晚,趁着酒劲儿借着月色,我拉了j的手。下一步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彼此都清醒的时候拉他的手。让拉手变成一种我们之间可以习以为常的行为。
平时我们吃午饭都在食堂。碰到了坐在一起聊聊工作上的事情也很正常。j经常出差,而且即便不出差也常常在外面。所以我们在食堂一起吃饭并且碰到一起的机会并不多。后来,我主动和他说到附近找个安静一点儿的地方吃工作餐,最好有“独立的空间”,交流起来也方便。j选了一个地方,不远,过去很方便;也不是太近,不会碰到其他同事。更关键的,那里面的包厢很方便订到。
那年春夏交接之际的雨水特别多。我俩第一次去那里吃工作午餐的时候,雨下得很大。服务员把菜上完就出去了,我俩在里面吃饭聊天。刚开始还聊工作上的事情,后来在我的引导下,开始聊很多个人的经历。他又讲了很多他读书时候发生的事情,还讲了一些他太太的情况、夫妻交流以及孩子教育的话题。虽然当初他追自己的师妹追得很辛苦,而且他师妹的确很漂亮,但在他言语之间,双方在性格和孩子教育上还是有很多不是那么契合的地方。我想很多直男婚后面临的问题和他差不多。无论颜值多高,结婚久了都习以为常,没有了年轻时的冲动和激情。无论工作上多有成就,在孩子教育上各自有各自的想法,而且不太容易妥协,导致争论不断。而且,他们和他父母生活在一起,不可避免地隔三差五和老人之间有些不是那么顺心的事情。也是基于此,j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工作上,成就感来得更多一些。而孩子教育,以及婆媳关系方面,他觉得心烦,能放手尽量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