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对m已经有了好感,但理智告诉我一切要慢慢来。因此,微信上的对话几乎都是在约球。只是偶尔找些机会表达一下自己对他的欣赏和好感。第一次这样的表达是2013年底在一个我们单位的外部专家评审会上,遇到他的一个同事,提到m的名字,那个同事对他赞不绝口。我立刻发消息给他“今天外部专家评审会上请了你们单位的xxx,他对你评价相当高。”
“嗨,老大哥给我面子,一直抬举我,人特别好。”
“哈哈!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稳重、有责任感、体贴下属,是我学习的榜样。当然,还有英俊潇洒,这是学不来的。”
“我靠,我还真羡慕你的年轻有为和锐气唉,真不说虚的。”
“你能这么说,真是感动。不介意的话,当好兄弟吧”
“当然”
“一言为定!”
就这么直接。两个男人表达了对彼此的欣赏,可以称兄道弟了。
第二天中午,m发来消息“四十周岁了,不惑之年愈加惑,老弟。”我赶紧回“人生是一场修行,谁都需要不断提升,很乐意一起成长。有什么困惑,很乐意倾听。”m回了句“有机会再聊”。
m这样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对他充满了好奇。果然不出所料,他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要想和他走得更近,需要先让他向我打开心扉才行。
接下来几天,约球都没成功。m主动发来消息“sorry,明天上午一个课题要验收,下午要到外面开会。这段儿巨忙,下周一去河北,再下周一去北京,乒乓这两周都不能打了。我忙过这段时间约你吧,实在抱歉兄弟。”我克制住自己内心的小失落,回了句“保重身体”。
晚上,m又发来消息“事务杂事纷纷扰扰,身不由己又无能为力。彼此都要保重。”我回“既然不能改变,那就笑着接受。身累心别累。”m回“你的话很有道理,存了。我一直有摘录些感悟的话的习惯,有些也是自己思索的,发给你共勉一下,你也会更了解我了。”接着,他发给我十多条感悟。“见笑了,”他说“我天生是个比较忧虑,但自认为有些思想力的人,故而烦恼也会多一些。其实应该更洒脱、更乐观些。努力中……”
我想,他正在向我打开心扉……
(十三)自带韩剧男主光环的专家型领导(3)
就这样,我和m的关系从球友变成了比较亲近的兄弟。平时微信沟通为主,而且一般都是我主动联系他。他的每一次回复都能让我幸福半天,而每次回复慢了,我都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开始怀疑他是否真的在乎我。
一个礼拜过去了,一个晚上,m突然发来微信“忙什么呢,兄弟?”他难得的主动问候让我喜出望外,特别是他说老婆孩子都不在家,自己正一个人在家喝酒时,我赶紧打电话过去。直觉告诉我也许他有烦心事,想找个倾诉的对象或者需要别人的安慰。电话打了半个多小时,可惜聊的内容还是不痛不痒。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更主动一点儿呢?
试探直男这件事情真是一件技术活儿。力道不足,起不到效果;用力过猛,可能直接吓跑对方。所以,试探的时机和分寸很重要。而酒后吐真言,借着酒劲儿发一些暧昧的话,可能稍微安全一些。
3月的一个晚上,我喝了酒,自制力稍微差了一些,于是给m发了一些希望彼此更加亲近的话,类似于我很欣赏你在乎你,你不要把我放弃之类的。他回了句“我们已经是共同分享与承担的兄弟了”。没办法,他不知道,我并不只是想和他做兄弟那么简单。
m似乎一直无法接收到我释放出来的暧昧信号。他可以和我有很亲近的交流,但似乎一直保持着某种距离。而我总是努力突破那个距离,向他靠得更近。显然,只是通过打球、喝茶,难以实现突破。这个时候,老天爷似乎出面帮忙了。
(十四)自带韩剧男主光环的专家型领导(4)
人和人之间,有一个“舒服距离”。越亲近的人,这个距离越短。而两个称兄道弟的男人也不例外。要想缩短这个距离,就要去做一些两个男人不大会做的事情,比如相约赏花。
四月初,正是看樱花的好时机。m本来说约了几个好友一起去某校看樱花,还说明年约我。我开玩笑地说“一下子要等到365天以后了”。于是,m说那就下周找个时间吧。第一次有了“约会”的感觉。我内心充满了小期待。到了约定的时间,我们在校门口碰头。一进校门就是一条“樱花大道”。一棵棵绚烂的樱花树整齐地排成两排,人站在中间望过去,不得不说,视觉上还是很震撼的。那一朵朵盛开的樱花仿佛是我那颗快要飞起来的心,陪着m走在樱花大道上,感觉世界好美。樱花大道并不长,我们继续在校园里散步。校园里满是年轻充满活力的面孔,也许这一幕勾起了我们许多往年的记忆,我们谈了很多各自读大学时发生的事情。接着,在我的引导下,又谈到了家庭婚姻孩子教育。走累了,坐在池塘边的石凳上。m突然问我“你当初为什么主动联系我?”这句话问得我有些猝不及防。
“我被你的外表深深吸引,欣赏你的才华和人品,又感觉你在过于强势的太太那里得不到理解和安慰。男人也需要被理解和崇拜,也需要定期发泄生理上的欲望。我想我们两个可以做能够有亲密关系的好兄弟。”
这些最真实的想法,我当然不能直接告诉他。于是我说最主要的还是欣赏他的才华,希望能相互理解、一起进步。他很不好意思地笑了,说我的夸奖让他愧不敢当,接着又夸我的好。赏花之旅就在这种相互表扬的气氛中告一段落。听到他对自己的欣赏固然开心,但这次赏花之旅完全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
赏花不成,改泡汤。
一个做销售的朋友经常讲起约客户泡汤的事儿。所以我想,在直男的世界里,两个男人一起泡汤应该也不是完全不妥的。于是,在m又跟我说自己工作累休息不好的时候,我尝试地问他“找个时间一起泡汤吧。”没想到,他很爽快地答应了。这给了我意外的惊喜。终于可以“坦诚相见”了!一想到可以看到m的裸体,我就激动不已。不停地提醒自己,到时候要冷静啊,千万不要起什么反应。
在更衣室,他慢慢把衣服褪去,我时不时偷瞄一眼他的身体。皮肤是真白,腿和胳膊都不错,只是有了一些小肚腩。泡汤时,m和我聊天,我经常跟不上他的话题,因为我的心思都在他的身体上,特别是那条生命之根。不大不小不粗不细,软软的,有包皮。从外形上看,没任何特别的。但就是因为长在了他的身上,所以就可以让我如此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