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念时间
虐死我算了!景逸刚发信说,我这儿有俩文胸,买小了,你明天过来拿走!
你没在店里试啊?我心里嘀咕,哪有买文胸还能买小了的,肯定又是特意买的,还买文胸?你先干啥?
试了啊,回来发现小。
那就退了呗!她说这话谁信啊?当我傻啊!
标签摘了,洗了!她耍赖到底。
我不缺!
挺贵的呢,放着可惜了,别磨叽了!
想想她买也买了,唉,我只能回她,行吧,明天我过去拿。
忽然一个念头闪过,她明天该不会让我当她的面试穿吧?咦…!
526楼被吞啦,估计是对我和景逸的甜蜜过去实在看不下去,属于三观不正的那种。再敲一遍,不太可能,写个内容梗概吧。
从景逸自北京见习回来说起,我去接站,把她送回家后赖着没走,不管不顾地表白了,跟景逸说从上学到现在一直到爱她。景逸居然答应了,说她在北京想了很久,觉得这些年分分合合的,她也离不开我。于是,我们天雷勾动地火(此处省略一万字)。
好吧,别拍我,重新说。于是,我哭了个稀里哗啦,哭够了就走了,临别景逸给我一个吻,我还她一个真正的初吻。回去的路上,感觉多年块垒一朝浇,很爽,因为她终于承认她爱我。
第二天中午,一下班我就迫不及待地去了景逸那儿。她还没回来,我就在门口等,打电话没接,估计是在路上听不到。站累了,就坐在楼梯口,心里下定决心,咋也得整把家门钥匙!
大概等了半个小时,景逸急慌慌地回来了,一看我坐楼道里,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有个紧急采访任务,耽误了!
我站起来说,没事,也没等多长时间。
进了屋,我开始洗菜做饭,景逸收拾利落了,就站厨房门口监工。
给我把钥匙呗,省得以后你不在家我又得等。我一边洗着菜,一边对景逸说。
景逸没马上回话,可能是在琢磨吧,隔了一分半分的才说,钥匙就算了,你别把这儿真当家了。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有点苦涩,是啊,我有什么资格跟她要钥匙,这终究变不成我的家,我只是这里的一个过客吧,每次匆匆的来,然后再匆匆的走。心有点疼,可我没说什么,不想勉强她。她不愿意给,我就不要了。
看我不吭声,景逸可能也觉得刚才的话说的有点过了,对我说,魏可,没生气吧?
我回头看她一眼,笑了,我生什么气啊?你不在家我来也没意思,钥匙不钥匙的无所谓。
那就好。她如释重负。
我做饭快,等米饭焖好,菜也出锅了。和她一起吃饭,有种幸福的感觉,这大概就是因为我爱她吧,就算是在一起吃饭,都觉得很满足,此时吃的不是饭,是情调。刚才钥匙的事情,有些影响我的心情,但也没把它当成个大事,过去了也就过去了。
吃完饭,景逸收拾,我去她屋里找书看。她的书其实不大合我的胃口,我喜欢有情节性的,她喜欢有思想性的,就像同样看余华的作品,我喜欢看故事,她喜欢看现实。
找什么呢?景逸进来的时候,我还在翻翻这个,看看那个。
没个能看的!我撇了撇嘴。
越来越没文化了。她轻笑着损我。
是,我离开文化圈我已经很久了。连导师出书都不屑送我了,说给了我也没用!我抱怨着。
真的啊?那你不是不用受折磨了吗?她说出我的心里话。确实啊,这个时候再给我看专业方面的书,真的是种折磨。
这个给你。她从抽屉里拿出本书。
我一看乐了,说,你还记得啊?
她给一本是苏童的《我的帝王生涯》,上学时候我很喜欢,买了一本,后来忘了谁借走没还,我也没再买。找不到的时候,我记得还发了通火,发誓爱人和书以后都概不外借。
在北京逛书店,正好看到就买了。她说的随意。
谢谢啊!我是真的挺开心,书我喜欢,关键是她记得我喜欢。
你给题个词呗!我想让她写点什么。
俗不俗啊!她笑着说我。
快点的,别等我老年痴呆了,都忘了是谁送的啦!我催她。
都老年痴呆了,还看什么书。她边说边找笔。
好好写啊!想好词!我叮嘱她。
她瞅我一眼,没理我。想了想,下笔写,*年购于北京,赠魏可。落款景逸
完啦?我傻眼,就写这么点儿?
矫情,知道是谁送的不就行了嘛!她合上书递给我。
我真是一点脾气没有了,只能去沙发上半躺着翻书。
不去床上躺?她问我。
没拿换的衣服,怕给你弄脏了。我穿这身上去,躺着也不舒服。
穿我的吧。她回屋找了件睡衣扔给我。
那就换呗,人家都给拿出来了。换好了,我就进屋躺着,等半天,人也不过来,我就出去找。一看,人家在另一个卧室躺着呢。
你怎么躺这屋了?这给我气的!
两个人睡不嫌挤嘛,你下午还上班。她看我过来笑了。
不嫌!我心说,你想什么呢?把我勾搭到床上,然后就不管了?
麻利的上床躺在她身边,赖着不走了。
现在两个人睡我不习惯。她苦笑。
有什么不习惯的?又不是没一张床上睡过!我有点恼她,这是理由吗?就算是从她外出驻站到现在快两年的时间没在一起待过,也不至于就不习惯了啊!
一个念头闪过,我低声问她,景逸,你是不是嫌我脏?
景逸一怔,坐起来说,魏可,你说什么呢?
我也坐起来,却低着头不敢看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自言自语,我知道,我结了婚,身体已经不干净了,你介意是对的,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脏…
魏可,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急着解释。
没事,我能理解。我依旧低着头。
你看着我!她厉声。
我无力地抬起头,看着她,她是真急了,脸都红了。
魏可,我不许你有这种想法。我承认,我没过去和你躺一张床上是有我的想法,可绝不是因为嫌你,你怎么能这么糟蹋自己呢!她有些激动。
你什么想法?我问她。
我…景逸语气一顿,说,我不知道,不知道怎么跟你相处。
啊?轮我睁大眼一脸诧异,问她,什么意思?咱俩这么多年了,你不知道怎么跟我相处?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辩解着,我是说,不知道怎么和你像爱人一样相处…她说着居然有点羞涩。
原来是这个原因啊!我恍然,是啊,景逸没有正儿八经地交过男朋友,更没有经历过的爱人之间的亲密,所以她有些无措,有些担忧,甚至可能还有些害怕。
我笑着揽过她,这个三十几的女人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得慢慢引导,那就从抚摸开始吧!(此处省略一万字,楼友们请自行补脑)
大中午的,你怎么这么不正经啊!刚摸了几下,我就被推开了。
对着你我就不想正经…我赖唧着,还想上手。
滚一边去!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就这么不要脸呢!她改拿脚踹。
我这个悲催啊!想亲热一下都得被踹!只能气哼哼地躺一边生闷气去了。
一会儿,景逸估计反省了吧,也觉得反应有点过了,轻轻到我耳边说,给我点时间,行吗?
我使劲点点头,开心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