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问题,和景逸相爱相守是我的愿望,但在我还没有能力承担起这个责任之前,我想我不会迈出那一步,至少目前不会。在此之前,如果景逸身边能够出现值得让我放手的人,我会决绝地放手,彻底地放手。
景逸对我来说,永远都不会是包袱,之所以和她保持距离,是想再给她一个选择的机会,毕竟现在我还无法对她负起责任。欣然接受她的爱,很容易,但要对得起她的爱,很难。我所说的决绝,并不是绝情,而是一种态度,如果真的出现一个可信赖的人,也是她喜欢的人,我会祝福她,如果没有,我会陪着她,不会让她孤苦无依。
今晚给大家讲讲我和景逸第一次同床共枕吧!别想歪了,不是船戏…
上学的时候住宿舍,也没有机会睡一起,就算是我去她家那段时间也是各睡各屋,或者各睡各床,所以直到毕业后,她租了房,我们才有机会同床。
周末的时候,总习惯去她那儿待着,可她从没留我住下的意思,于是我决定赖着不走。我承认我有点居心不良,那时候对景逸的爱是朦胧的,单纯的想法就是想跟她在一起,尤其是睡一起,搂着她睡最好!
记得第一次,有点尴尬。
那天吃完晚饭,两个人聊聊天,看看电影,看天已经黑了,我就说,今儿不回去了,跟你住!
景逸回了句,啊?表示惊奇以及疑问。
我说,天都黑了,不想折腾了,再说也不安全,我这么如花似玉的,万一回去的时候被人劫了可怎么办?
得了吧!你不劫别人就够好的了!谁那么不长眼劫你?景逸一脸的不屑。
反正我不走了啊!洗漱的和睡衣我都带了!我表明立场。
景逸有点无奈,指着我说,你是早就准备好了,就通知我一声是吧?
你可以这么理解!我赖皮到底,自顾自的去洗漱了。
洗漱完了回屋,景逸磨磨蹭蹭地对我说,我不习惯跟人睡一起。
我就乐了,问她,那咋办?我睡地上,还是真回去啊?
她听我这么说,有点不好意思,说,这么晚了,怎么回啊,行吧,你就住吧!听着像下了多大决心一样,我又不能把她吃了。
她给铺好床,就一床被,给了我。
我问,你盖啥?
她说,那不还有个毯子嘛。她指了指中午睡觉搭身上的薄毯子。
那也太薄了,夜里得着凉。一起盖吧!
不方便…她扭捏着。
有什么不方便的?咱俩又不是没在一个床上躺过?你看着办,要么你盖被子,要么一起盖。我属于胡搅蛮缠型。
最后还是她妥协了,两个人盖一床被。躺下后,一人一边,离的老远,我心里有鬼,想靠近又怕自己把持不住。她呢,说是不习惯,那也不至于躲啊,不就穿的少点嘛,我又没裸睡。
那时候还没有智能手机,所以躺下就意味着要睡觉了!关了灯,两人背对背睡着,被子中间空一大块,一人就盖个边。
夜色如水,已经有些凉意,我不自觉的往里边靠了靠。景逸身上的清香蔓延在鼻间,轻轻的喘息声就在耳畔,我想触碰她的身体,仿佛只有摸到了才会得到满足。
听着她呼吸声渐匀,我壮着胆翻过身,假装不经意的把手搭在了她的身上。我感觉的到她有微微一颤,呼吸也停顿了一下,却没有动。现在回想起来,那种满足是那么幸福,只是触摸到温暖,就足以让我兴奋得睡不着。
忘记搭了多长时间,只记得半边身子都要麻了,因为紧张,因为装睡,所以我不敢动。
后来,是景逸躺平了身体,我的手才自然的放在了她的腰上,闭着眼往她跟前凑了凑,假装还在熟睡。
也许是我装的太像吧,景逸大概以为我真的睡着了,她腾出一只手摸了摸我的头发,叹了一口气,也往里边挪了挪。
那一晚的记忆是温暖的,也是甜蜜的。自从那天之后,夜宿成了我的常态,同床变得越来越自然,有时我会搂着她的胳膊入眠,她也渐渐习惯了这种亲密,享受着这种亲密。
现在想来,那时的我们已经爱上了彼此,却懵然不知如何表达。我想和她亲近,她却似乎在和自己抗争,或许她比我更清晰自己的感情吧,察觉到这种感情是不应该的,本能的想保持距离,却不曾想在温柔来临的时刻,忍不住跟着我一起沉沦了。
碎碎念时间:
两个小时前,景逸发来微信,说在加班,估计得通宵了,报社领导疯了后半夜想起来加特刊。最关键的是,三个记者的稿子还没出来!
刚才,可怜的景责编给三个写专访的记者挨个打电话,第三个居然说还没写呢…
我只能嘱咐她,多喝点水,能休息一会儿是一会儿。心里把报社领导和那手残的记者凌迟了一遍。
不知道她要等稿子到几点,还得校样,估计真得通宵了。很心疼,但帮不上忙。
看到一篇小文写得不错,推荐给大家,尤其是最后一条,专给晚上不睡觉的夜猫子们看。
已经立秋了,告诉大家几个生活小常识:
1、一天不能吃太多鸡蛋,吃太多,对母鸡身体不好,它来不及下。
2、不要吃鸡屁股,含有致癌物,而且鸡从来都不擦屁股。
3、饭后吃水果是错误的观念,正确的做法是饭前吃,否则可能就被别人吃了。
4、远离充电座,至少离人体30公分以上,免得老是想拿手机玩。
5、不要熬夜!对手机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