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早更一下,上午有重要会议,就不更了,中午有空再回来。
台上的主唱挺随性,唱了一半,停下来说,换一首吧,反正你们也不爱听。
景逸听着笑了,跟我说,这主唱挺有意思啊!
看她开心,我也高兴,听着歌,不知不觉那杯酒喝了半杯,有点上头了。拿出手机看,已经十一点了,我说,回吧,太晚了。
景逸点头,和旁边的老哥打了招呼就出来了。酒吧其实这时候才开始热闹,可我担心太晚了不安全,我无所谓,景逸不能出事。
外边的街巷行人已经很少,风一吹,我酒劲儿就上来了,浑身开始发冷,拿手机看着导航不禁打了个哆嗦。
景逸在旁边看着说,怎么了?冷啦?
我牙齿有点打架,将就着说,冷死啦!酒劲儿上来了!
景逸知道,我一喝酒就浑身发冷,冷的直打哆嗦,看我这样,一手搂住我的肩,一手握住了我的手,身上、手上传来了她的温度。
如此亲密的搂在一起,对我是另一种煎熬,真想融化在她怀里啊!我挣了一下,低声说,不用这样,没事。
她没松手,有点恼,冷冷地说,我说了,回去以后,你是你,我是我,现在你还是我的!
我能说你霸道吗?我在心底回了她一句,老实地让她搂着走。因为是真冷啊,骨子里透出的冷。
到了客栈门口,她松开了我,只是牵着手进去。回了屋,我赶紧去冲澡,把水开到最热,虽然有些烫,可真是舒服,暖和过来了!想着她刚才温暖的怀抱和霸道的话,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还好,她看不到。
从浴室出来,她给我倒了杯热水,自己去洗漱。我盘腿坐在客厅的榻上,点了烟,烟盒里还有两根,可我不想让景逸碰,索性捏扁扔垃圾桶。身上好很多,头又开始疼,我真是对酒一点感召力都没有,它根本就不带我玩。
抽了根烟,脑袋里感觉有东西在砰砰地跳,闭上眼全是景逸的影子。我真怕又出现那晚的情况,今天我喝的不多,力气可是够使的。忽然想起来包里带了药,止痛的,还有安眠的,赶紧取来吃了。拿出手机玩着游戏,等着药效发作。
她一出来就看见我是这样的状态,穿着客栈的睡袍,盘腿在榻上摆弄手机。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过来,教训着,还玩呢?不睡觉干嘛呢?
我抬头看着她,脱口而出一句,我帮你吹头发吧。
她一愣,估计没想到我会这么说。随后浅笑,去浴室拿出了吹风机,坐在塌上。我接过来,调试好给她吹头发,她不喜欢太热的风,不喜欢太强的风,不喜欢让风吹到头皮…
怎么不躲我了?她轻声问
啊?吹风机的声音扰得我没听清。
我说,你怎么不躲我了?她又问。
我没躲你…我嘀咕了一句。
还说没躲我?出来这些天,你拉过我的手吗?她问着。
我没吭声,我确实躲着她。
她接着说,我如果连这点都感觉不出来,是不是太傻?我也看出来了,你这次是下了决心的,既然你想好了,我同意。只是…她转过头,把我手里的吹风机关了,继续说,只是我要你答应我,以后在我想见你的时候,你别躲。
我点头说,好,我不躲。眼睛有些发酸,打开开关继续给她吹。
两个人沉默着,屋里只有吹风机的嗡嗡声。
好了,去梳一梳。我边说边把吹风机送回浴室。
回来看她没动,问她,怎么了?
她看着我,拿起桌上的药盒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吃安眠药了?
我恍然,赶紧笑着解释,喝点酒头疼,怕失眠,平时谁还吃安眠药呀!
她这才放松些,说,不早了,睡吧。
我答应着,跟她一起回卧室睡下。依然是背靠背,等她呼吸声渐匀后,我掉过身,看着她的后背。景逸,如果我告诉你,从有了决定开始,我就经常失眠,会从靠着吃半颗药入睡到吃两颗药还睡不着,会在半夜醒了后无法入眠一直挨到清晨,你会不会骂我?骂我自讨苦吃?
更文
第二天醒的有些晚,可能是后半夜药效起作用了吧。睁开眼的时候,景逸正目不转睛地瞅着我。
瞅我干啥?我问她。
瞅你咋滴?她回道。
和她对视一笑,这个女人啊!
起来收拾利索,出门时把房间办理了退房,行李寄存在了前台,回昆明的车是晚上的,所以白天我们准备就在城里逛。
出门走着去了木府,以前看过一部电视剧叫《木府风云》,讲的就是云南木府的故事,木增,阿勒秋这些名字好熟悉。景逸没看过,她很少看国产电视剧,只看美剧。对于我看过《木府风云》,她的评价是,这种片你也看?我反问,这种片怎么了?这片反应了我国少数民族地区一段可歌可泣的反分裂斗争史,多有教育意义啊!
隔着她的墨镜,我都看出她鄙夷的眼神。
中午吃完饭,打了车去白沙古镇,据说那是木府的发源地,现在还有原住民,还有白沙壁画。
白沙距离大研古镇不太远,和大研古镇比起来,清净很多,商铺很少,村民很多。
不想走了,找了一家沿街的咖啡馆,上二楼临窗坐着。店里没几个人,要了喝的,两个人翻看着店里的书,抬头还可以看到远处的玉龙雪山。心里莫名地平静许多,来时的嘈杂和这几日的不知所措,随着时间缓缓沉淀。
以后还会来吗?她看着雪山问我。
想来就来,下次可以直接飞丽江,上雪山。我翻着书。
那你还能陪我来吗?
我抬头,笑了,不是答应你了吗?你想见我的时候我不会躲。
那就好…她轻啜一口咖啡,也笑了。
时间就在不经意间流淌,美好的下午茶在夕阳中结束了。我们回到大研,沿着狮子山进了古镇,晚饭就是各种小吃,四方街附近有很多,挑着吃了几样,酸奶必不可少,找到了口碑很好的阿安酸奶。坐下狭小的店里,吃着红豆酸奶,翻看着客人的留言册。留言册都是一本本像书一样,每一页都留着不同的签名和话语,还盖了印章。找到一页空白,想了想,写了一句:陪喜欢的人做喜欢的事,一路走来很开心。
景逸看我写,她也找出一本,开始写。我不知道她写了什么,没好意思看。
她看了我写的,评价了一句,字真漂亮!
也许什么时候你去丽江,不妨去阿安酸奶的小店里坐坐,翻翻那些留言册,或许会看到我和她的留言。
忙里偷闲更一下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返回客栈,送站的车已经来了,火车回昆明,一早到,飞机是临近中午的。
下了火车准备直接坐空港快线到机场,到候车室换了登机牌,景逸在前边对服务台说,麻烦两人安排在一起。
我听了心说,这是气消了!来的时候可管都不管我。
很顺利,去机场,办了托运,飞机没有延误。登机后,她坐靠窗,我坐旁边。临起飞,递给她口香糖,来的时候她说起飞时耳朵疼,我查了一下据说嚼口香糖会缓解,刚在候机时特意买了一盒。自己也嚼了一颗,开始担心我自己。
等起飞的时候,果然问题来了!我又反应上了,怕她发现,闭着眼咬着牙不敢吭声,可汗忍不住地往下淌。她本来看着窗外,不经意的回头看我一眼,吓了一跳。
魏可,你怎么了?听得出来,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你的药呢?你带救心丸了吗?她急得从地上拿起我的包翻看。
她以为我心脏又不舒服了,我是心律不齐,不是心脏病好吗?
我睁开眼,按住她的手,轻声说,不是心脏,没事儿,一会就好。
她还不放心,我的手心全是汗,她就死死握着,我冲她笑笑,估计挺难看的吧,她的表情感觉像我要挂了。
飞机平稳后,我缓了口气,对她说,行了,没事了。
你这是什么毛病?她恼着一张脸,手还不松开。
有点后悔没提前告诉她,吓到她了。这反应有时轻,有时重,我以为能控制好些,可没想到这次反应有点大,大概是有点累的原因吧。
深呼吸了几下,拍拍她的手说,被飞机吓的,没多大事,来,我擦擦汗。
不等我动作,她麻溜地从包里拿出纸巾,给我擦着,一张湿了,又换一张,擦着擦着,忽然掉过头,哭了。
我赶紧哄,怎么还哭了呢?
她仰了仰头,把眼泪擦了,低声说,刚才看你那样,我有点害怕,以为你心脏不舒服了,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要失去你了。
我笑着安慰她,这不没事嘛!有个心理准备,一会降落时,我估计还那德行,不用管我,一落地就好。
去的时候也这么难受?
还好吧。
怪不得那会脸色那么难看,还装的跟没事人一样,你是想气死我是吧?她埋怨着。
我错了,我错了。赶紧道歉。
这么一分神,也不是很难受了,居然还吃了点东西,喝了杯酸枣汁后好了很多。
等降落的时候,她把我的手握在手里说,没事,我陪着你呢,掉下去的话在一起。
我哭笑不得,任凭她抓着,也奇怪,降落时反应不太大,只是呼吸有点急促,出了点冷汗,不至于手脚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