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知了的喧嚣,那些年树木在炽热的路面投下斑驳的树影,那些年匆忙走过的路,在照相机“卡擦”的一声,永远的留在时光里。
那张高中毕业照一直被常啦啦保存的好好的,起初刚毕业,她会经常拿出来看一看,生怕自己忘记他们的名字,指着一个人嘴里念出他的名字。后来,时间过得太快,她都快忘记那张照片,也渐渐的忘记照片上那些人的名字,只有那几个特殊的人长久的停留在她心中。
时光真的好了不起,无形中侵蚀你的记忆;时光没什么了不起,我与你永永远远在一起。
a城的冬天分外凛冽,刮在脸上刺人骨髓。
事实上证明:金无足赤,人无完人。荞麦本想织一条围巾送给常啦啦,但她成功的诠释了什么叫做“画虎不成反类犬”一条围巾织得像双袜子,怕常啦啦笑话她扔到了一个小角落,常啦啦扫屋子时才发现这玩意儿,拿起它就往荞麦献宝,惊讶的瞪大眼睛说,“阿麦阿麦,咱们家有恐怖分子袭击!”
荞麦不懂常啦啦的意思,疑惑的看着她。
常啦啦从背后咻的拿出“围巾”,“你看!”晶亮的眸子眨巴眨巴,一副真挚的模样,“你看这玩意儿像不像恐怖分子头套?”说着往脑袋上一套。
荞麦抿了抿嘴唇,云淡风轻的说了个“哦”字便没了下文。
晚上下班回家,荞麦从口袋里拿出一条围巾,召唤着常啦啦过来,荞麦把围巾往她脖子上缠了缠,直缠的常啦啦翻白眼,脸泛青,还笑着说,“我亲爱的常啦啦小朋友,这条围巾是姐姐刚上商场为你买的,看戴着合适不合适?暖和不暖和?”
常啦啦泪流满面的明白,原来那个像极了恐怖分子的头套是荞麦为她织的围巾啊……
“咳咳……你想勒死我啊!”
荞麦冷哼一声。
你把你师太为你亲手织的围巾比作恐怖分子头套,换谁开心的起来?
常啦啦瘪瘪小嘴,“阿麦,人工呼吸!”
荞麦嘴角翘起,眼睛弯成一轮月牙,慢慢的靠近常啦啦,常啦啦立即闭上眼睛。
好软,好香,好疼!
“你干嘛咬我啊!”常啦啦疼的眼泪水立马飙了出来。
“惩罚。”
这一惩罚就是好几天,饭要她煮,碗要她洗,地要她拖。
其实不惩罚时差不多也这样,荞麦偶尔心血来潮也会做两道菜,洗两只碗,拖两平方的地,常啦啦就要感动的谢天谢地。
或许是接近年关,常啦啦和荞麦都忙碌了起来,但每天一个早安吻和晚安吻是必不可少的亲昵,当然还有常啦啦大呼的“人工呼吸”。
常啦啦接了一个case有些棘手,对方是个小工厂的老板照说很好下手,不过老板性别男爱好美女,有常啦啦这样的小白兔上门他能轻易放过那才叫见鬼!
常啦啦跟他谈过几次,第一次他不小心将酒水泼在了常啦啦胸前,常啦啦忍。第二次他不小心趔趄脑袋撞在了常啦啦胸前,常啦啦忍。第三次他明目张胆将爪子搭上常啦啦的手,常啦啦忍。
舍不得美色,套不着钱!
像工厂老板这样的男人她见多了,在她眼里不过是一张数额小的钞票。
李梨见常啦啦还没摆平就提出要帮她,常啦啦公私还是分的很清楚拒绝了李梨好意,李梨淡笑离去,常啦啦还纳闷这好像不是她的风格。
晚上走近包厢,她看见一个女人端着酒杯举止优雅,眼梢眉间都是数不尽的风流,听见门开的声音,那女人对着常啦啦露出一个微笑。
这女人竟是李梨!
(先发一段,出去吃饭回来补一段,不会告诉嫩们我在吹牛忘记写了。。)
李梨的出现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常啦啦对着她笑笑,李梨微微点头,继续和工厂老板聊天。
“小常来了啊,来的太晚了,这个得自罚三杯啊。”工厂老板倒了一杯白酒作势递给常啦啦。
“那必须得自罚三杯。”常啦啦接过杯子喝完。
“好好,我就喜欢小常你这直率的性子,再满上。”
常啦啦心中窝火,也不能发泄出来,还是满脸堆笑接过来,却突然被李梨夺了过去,只见她扬起脖颈一口喝干,再自己又满上一杯在大家都口呆目瞪时又喝完,最后将杯子对着工厂老板看看,笑着说,“江总这两杯酒我代替我朋友跟你喝了,想必你不会介意吧?”
江老板眼珠子转了转,对他而言不管是李梨喝酒还是常啦啦喝酒都无所谓,“mariabella都发话了,我江某不敢造次,哈哈。”
“那我们都喝了几杯了,江总是不是该表示下呢?”
“今晚就要喝个痛快,来,我先干一杯。”
一张大圆桌,总共六个人,除了常啦啦和李梨两个是女性同胞外,其余都是男人且都是工厂老板的人。
美女效应在此刻得到充分发挥,一个一个都冲她俩敬酒,李梨谈笑风生,眼底却是凉凉的讽刺,灌酒的时候绅士一点会死吗?
常啦啦喝白酒挺厉害,继承了她老爹的优点,并将优点发扬光大,所以这点白酒对她来说绰绰有余,但她比较担心李梨,李梨不擅长喝白酒,闻到啤酒更是要吐,你让她喝红酒、洋酒都没问题。
饭局开到大半时工厂老板都没提到正经事来,趁着空常啦啦拉着李梨一起去了卫生间。
“梨梨你来这儿干嘛?”
李梨从镜子里看见常啦啦严肃的神情,嘴角上扬,“你来这儿干嘛我就是来干嘛的。”
“这是我的事……”
“常啦啦,扪心自问,从小到大你的哪件事到头来不是我的事?现在你问我我上这儿来干嘛,你不觉得很搞笑吗?ok,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重要的是那个江什么的人。”
李梨伸手去拉常啦啦,常啦啦往旁边一闪躲过了她的手,李梨一愣。
常啦啦抿了抿唇,说,“梨梨,我已经长大了,有些事我能够应付,所以……”常啦啦定定的看着李梨,“你可以不用帮我了。”
“你想告诉我的仅仅这些?”
“嗯。”
李梨什么话也没再说,打开门径直走了出去。
八年的感情换来一句我不再需要,如果这道门是割断你我之间的过往,我愿成全,看你离了我的羽翼,如何翱翔。
常啦啦跟着李梨走了出去,她觉得李梨肯定是误会了她的话,她想解释可不知怎么解释的好,正好碰见从包房走出来的江老板,邀请她们去唱歌,常啦啦以为李梨不会去了,哪儿知李梨欣然答应。
常啦啦坐的李梨的车(童鞋们别学她们酒驾哈),从卫生间出来到现在两个人还没开口说话,常啦啦小心翼翼的斜了一眼李梨,她双目直视前方,双手搁在方向盘上,侧脸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