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原来他是无意中流出来的啊,妈的,我还以为他学坏了呢,吓老子一跳。自那以后,他有时候也会不小心流出一个“靠”或是一个“操”,不过很少,不像我,jb天天说。
靠他妈的!光顾着问他了,我被敌人打死了,游戏结束了!
“啊!你死了啊?”小屁孩儿说。
“操!是游戏死了,不是我死了,给你玩儿吧。”我把手柄塞他手里。
“命都死完了,怎么玩啊。”
“重新玩儿啊。”
“不好玩儿,前面的几关我都玩儿过了。”
丫b,还不开心了。
“那就别玩儿了呗,给我削个苹果吃。”
“不会。”
“你削不削?”
“都说了不会。”
妈的,又倔上了,看我怎么收拾你,非挠死你不可。没想到小屁孩儿那么怕痒,吱了哇了地哭天喊地的求饶。正挠的上隐,雨琴进来叫我们吃饭,小2b趁机嗖一下子爬起来跑了出去,靠,真他妈的扫兴,没辙,先吃饭吧,有机会再收拾他。
35
那桌菜做的还算不错,具体有啥早他妈的不记得了,不过饭桌上有两件事儿记得很清楚。
第一件:
“小飞喝酒不?”丈母娘问。
“喝啊。”
“那我给你拿酒去。”
“不用了,就喝我带来的吧。”
说罢我起走到客厅把带来的酒从盒子里拿了出来,等走到餐厅的时候盖子已经让我打开了,坐在位置上一看没有杯子,见桌子上有几个小碗儿,便拿来倒了两杯,其中一杯递给了老丈人。原来那是盛饭用的碗。
“来,叔,咱爷儿俩喝一个。”
“我不喝酒。”
靠!玩笑吧?不喝你早说啊,酒都倒了总不能再倒瓶儿里吧?
“我都倒上了,咱爷儿俩就喝一个呗。”
“我真不会喝酒。”
无语。。。大老爷们儿不会喝酒,也不知道你这队上是怎么当上的。真jb尴尬啊,只好把那碗酒又拿了回来,看看小屁孩儿和雨琴,俩人竟然在偷偷乐着笑。靠,你们也能笑的出来。雨琴也是,“包公”不喝酒你也不啃声,早知道就不买酒了,这下丢人丢大发了。
第二件:
“爸,我想回去给我姥姥上坟。”小屁孩儿说。
“什么时候?”
“就这两天吧。”
“马上过年了,年后再说吧。”
“我们初八就要补习了,没时间。”
“还是跟军子一块儿?”
军子是小屁孩儿大姨家的儿子,比小屁孩儿大5岁。
“他不回去,我自己回去。”
“那不行,你才多大,让你姐请你假陪你回去。”
“我怕是请不下假啊,年底店里很忙。”雨琴说。
雨琴还是在我们认识的那家酒店上班,不过现在已经升为主管了。
“那就等年后有时间我带你回去。”
小屁孩儿有些不开心了。
“那我陪小屁孩儿去呗。”我jb嘴真长。
雨琴用脚悄悄地踢了我一下,我才反应过来,我竟然叫雨露“小屁孩儿”,靠!在人家父母面前咋能这么叫啊。
“好啊。”小屁孩儿开心地说。
“不行,还是等年后吧。”老丈人一口给拒绝了。
“没事儿的叔,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安全地把露子带回来的。”
这种和小屁孩儿独处的机会,我哪能就这么放过去,不信搞不定你。
老丈人正要开口说啥,让丈母娘给堵了回去。
“你说你这人,人家小飞好心陪露子去,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靠!丈母娘真是个明白人儿,我的好丈母娘,真是忒感谢你了。老丈人你没辙了吧?唉!真是那句话,“英雄在媳妇儿面前也是狗熊”,哈哈。
结果当然是同意了。小屁孩儿姥姥的坟墓在张家口的一个农村里,因为当时已经是在春运期了,铁路肯定不是首选,只能坐长途客车。到张家口那个村里的汽车要在六里桥车站坐,每天只有一班,早上7点50的。我们住在海淀,早上要赶到车站恐怕时间来不及,所以决定明天先到六里桥车站附近的宾馆住一晚,后天早晨出发。
就是那晚,我彻底的沦陷了,彻底的爱上了他,小屁孩儿。
(我是小屁孩儿)
本来是想让光哥帮我开个贴子写一下的,可是有些网上的朋友居然不支持,呜呜,只能接受“大猫咪小猫咪”姐姐的意见,在光哥的贴子里亲自来说几句吧。
没想到他在天涯注册的这个帐号的密码还是这个,晕晕,他不论是在哪里注册,密码都用同一个,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太懒了。本来想让他多学学英语的,今天又赖床了,你们说我该怎么弄啊?
第一次见到光哥是在迪厅里,他也讲了。那天我干姐姐(我们班上一个女同学)过生日,说是晚上请几个同学蹦迪,我不想去,可她非拉着我去,没办法只好去了。
干姐姐平时就很喜欢我,所以那晚在迪厅里的时候也总是一个劲儿地逗我玩,捏我脸。那个摔酒瓶的男的是干姐姐的男朋友,他喝多了,以为我和干姐姐有那种关系,所以就发火了。接下来的事情光哥也写了,我也不想再重复了。
在姐姐教训我的时候,我问他那个光头是谁,她告诉我是他一个朋友,其实我猜到了,肯定是她男朋友。当时心里就想,姐姐怎么找个没毛的小混混啊,爸爸肯定不会同意的。那晚爸爸出差不家,当时又太晚了,所以姐姐就让我去跟光哥家住了,到底是为啥还是让光哥说吧。
不行了呀,我要上班去了,总之一句话,刚见到他的时候我不喜欢,还有点讨厌。因为他太痞了,还老是难听的口头禅,那时候我也不知道我是同啊。
等下光哥看到我上他天涯帐号又该骂我了,大家帮忙说点好听的啊,不然他又要想办法玩儿我了。
36
申明:
贴子中的对话内容不可能是一字不差的,我jb没那个本事记的那么清,但不可能跑题儿。
正题:
晚上,牛哥打电话给我,说是在**酒店订了一桌酒席,给我去去晦气,顺便让我通知雨琴和雨露一声,让他们和我一起去。
七点左右,我和雨露、雨琴来到了**酒店,在2楼的**阁。牛哥坐在正位,我在他的左边,雷哥在他的右边。雷哥比我大了8岁,跟着牛哥已经5年了,那时他负责的是dl夜场。按常理来讲,雨琴应该是坐在我旁边的,可那天小屁孩儿从进酒店起就一直紧紧地跟着我,所以在我入座的时候他顺便坐在了我的旁边,雨琴只好坐在了他的旁边。不过这点儿小事儿雨琴是不会介意的,我那帮兄弟更是不会在意这些,小屁孩儿是雨琴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小舅子,做什么也是无可怀疑的。
当天在席的加上雨琴和小屁孩儿共有十个人,牛哥、平虎(牛哥的小弟)、雷哥、毛毛(雷哥的小弟)、志豪(雷哥的小弟)我、红子、小卜。他们都是跟了牛哥多年的兄弟,雨琴和小屁孩儿和他们差不多也都认识,再加上那晚出事儿毕竟是因为小屁孩儿,所以牛哥也就让他们一起来了。
那晚我们说了很多,这儿不可能一句句地写下来,再说我也早jb忘的差不多了,捡重要的说吧。
因为包间里的温度很高,所以大家就都把外套脱了。
“哥,你怎么带了个观音项链啊?”雨琴问牛哥。
她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的确是。牛哥以前带的是条金项链,啥时候换成了观音项链还真没留意。
“哦,这是你姑从**寺求回来的,说是能保安,非让换下来不可。”
大家一听笑了,在这个道上的兄弟,很少有人会信神信佛,关二爷也只是崇拜其人罢了。
牛哥的老妈,也就是雨琴的姑姑,守寡十几年,人很善良,是个很虔诚的佛教徒,为了到寺院方便,特意将原先在世纪城的房子卖掉跑到**寺附近买了套二居室。牛哥是个孝顺的儿子,所以也就顺了老妈疼儿子的这份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