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备考学陈阳暂脱产为比武铁头赴团部

很快，对我来说一个重要日子应声而来，学员苗子初考日益迫近，我收拾好背囊准备出发。根据通知我得先去团部参加初考，如果能通过就可以参加团里的学员苗子集训，再去训练团参加统一复习。

连首长已经不让我做任何勤务，叫我一门心思复习，争取今年考上。临走那天晚上，连首长让炊事班炒了几个小菜就在我们宿舍为我送行，各个班的班长骨干也来看我，有说羡慕我的，能有这样机会；有说要我加油努力的，帮他们实现当军官的梦想；有说叫我不要紧张，一轮轮考试发挥自己水平就好。铁头也来了，和我对碰了拳头说“我支持你”。

第二天，“勇士”车送我到了团部，因为还有一天才是初试，我们被安排在了教导队。进了团部我才发现营区好大，和连队比起来真是天壤之别，以前看连队的石糙路看惯了，乍一看到团部纵横交错的水泥路竟跟看到高速路一样惊奇。营区绿化很好，虽说是北疆地区，一点也不比内地差，营房排列整齐，训练场上好多器械都是我没见过的，礼堂也器宇轩昂。宿舍休息的时候，一起来初试的不认识的战友互相侃了起来，也许是我长相有人缘，容易和别人打成一片，有的给我介绍哪个营房是几营，有的给我介绍营区大致分布，还有的指着礼堂说，“瞧，我们明天考场就在那里。”这一切对长期待在边防连的我来说都是这样新奇。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中午休息的时候，程班长竟然看我来了，拎着一大包吃的。几个月不见，说起话来客套了许多，也许是班内有其他战友在不方便说话，和我聊的都是关于考学的事。送程班长走的时候，他让我陪他走走，中午的营区静悄悄，似乎大伙儿都睡着了，我们走在一尘不染的水泥路上，四下里没人。

“我也是这两天打听说考学苗子要来了，上午专门去干部股查了人员名单。”

“谢谢你，程班长，拎了那么多吃的来——最近过的怎样？”

“还好吧，机关和基层不一样，不过也一样锻炼人。对了，我现在自己有房间，带你去看看吧。”

“你一个人住啊？”

“嗯啊，我一个人住电影组。”

“不去了吧，刚来就到处跑让领导知道不好吧。”

“有啥，你们这本来就是临时的集训队，谁管谁呢。”

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到程班长我就会意乱情迷，意识好像会不由自主，听到他说一个人住的时候，身上竟然又汩汩地涌动一种莫名的骚动，脚底下鬼使神差地跟随着程班长的脚步。

程班长带着我左转右转，转到了礼堂的背面，“程班长，我们明天就在这里考试吧”。

“嗯，是的，你们在前面考，电影组在后面，我们报道组有两个人住这里，那个老班长常年在北京帮助工作，很少回来，房间基本就我一个人住。”

进了房间，尽管不是连部了，可里面的气息还是很熟悉，看到内务设置很整洁，我还傻呵呵地问，“你们有内务检查吗？”

“哈哈，怎么可能呢，股长整天忙的很，才不会管这些小事呢，机关又不是基层。”程班长听了大笑了一阵。

程班长用他的水杯给我倒了杯水，我在他的铺上坐下。这时安静了下来，周围的氛围变得暧昧。他问起了我和铁头相处的怎么样，然后就坐到我身边。

我开始紧张了，其实也不是紧张，应该是紧缩，一种精神上兴奋和身体上的紧缩。“还好。”我不知所措地回答着。

“喝水啊。”程班长可能也感觉气氛奇怪，就岔开话题，顿了顿又说到，“有没有想过我？”

思考了片刻，说到，“想起过。”我特地把“想”说成了“想起”，可能程班长没仔细听，他一听到肯定的答案，就像受到莫大的鼓舞一般，伸手放到我大腿上。

“不要吧！”我无力地说着。隔着裤子我能感觉到他手心里的热量和想法，却心猿意马起来，两只胳膊向后撑在床上，身体不由自主向后仰去。我知道程班长接下来可能会干啥，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真想拒绝，还是在诱导程班长进一步深入，连自己都对这样的动作说不清楚。

程班长的手穿过我的军装伸进了身体里，转身向我压了过来……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我帮程班长把弄得一团糟的床单整理平整了，又把压憋了的被子重新捏了捏。程班长看着说到，“我送你回去吧，晚上好好休息下，明天考出好成绩来。这段时间缺什么就来找我，我在机关认识的人多，肯定比你好使些。”

第二天的初考一切顺利，自我感觉能轻松过关，成绩出来的时候位列中游，不管怎样反正是闯过了第一关。按照计划安排，我们要在教导队接下来集训两周时间然后去训练团。就在成绩出来的第二天，听说下午队里就要来第二批集训队员，是参加集团军比武人员。我一阵惊喜，原来铁头也要来了。

果不其然，下晚时分铁头背着背囊进了教导队，他们宿舍安排在了我们楼上一层。在连队一年多了还没住过楼呢，铁头他们一来教导队就热闹了，晚上楼上楼下来找战友玩的跑乱了马了，我也去铁头他们宿舍玩了一回，发现他们一起集训的战友一个个都那么健壮，虽说没有铁头强悍，不过比我们班那些考学集训的战友们可是强壮了不止一点两点。乘别人没注意，拉着铁头指了指正在地上做俯卧撑的一个打赤膊的战友，“看人家，你还不赶紧练练，都是你对手哦！”

铁头故意调戏我，低声说道，“就知道乱看，哼，不理你了。”

夜里熄灯后上厕所，也许是好奇心驱使，我跑到了铁头他们楼层的卫生间。教导队的厕所是瓷砖贴墙的，从内反插的木板门，扫了一眼我就知道哪个隔间有人，选了个紧挨着的蹲坑跑了进去。旁边一点声音没有，瓷砖隔墙离地有两拳高，我环顾四周发现天花板上的灯光可以很清晰地在蹲坑地砖上倒影出旁边厕位里的人影，内心有些小激动，为自己刚来教导队的这种猥琐行为而兴奋不已。

十来分钟过去了，旁边那个战友还是一动不动，也不起身走人，借助倒影我能判断出他在玩着手机，就在我准备走的时候，发现倒影中他把手弯到大腿下快速套弄起来。哈哈，终于让我等到了，内心一阵狂跳，第一次干这样偷窥的事，下身却情不自禁地竖直了起来。我低头看着地砖，套弄的动作时不时地停顿下，隐约能看到一条粗大的影子跳动着，手机的反光也在跳动着。突然，那人站了起来，这样一来倒影更清晰了。只见他摞起了衣服，褪下了裤子，用右手快速打了起来，我的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一会儿就见一股股白色的影子喷射在了门板上。

等那个战友用卫生纸擦拭完提起裤子离开后，我轻轻推开了点门缝看到了他的背影，没想到竟然就是铁头他们班里见到的那个打赤膊做俯卧撑的人。我轻手轻脚地走到他刚才的那个隔间，门板上的jingye正顺流而下，淡淡的乳白色，淡淡的青草味……

不几天，铁头他们在团里的比武初选也结束了，那天教导队组织我们也去综合训练场观摩。强中自有强中手，这帮人都不是玩水的，一个比一个厉害，看到结果我还真为铁头捏把汗，这还只是团里的初选种子选手呢，铁头也只得到了综合排名第四的成绩，离大比武还有一个月时间，看来铁头得在后期的集训中加油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