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因果种种似曾相识爱怨悠悠欲说还休
早饭时,小可爱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情绪中平复下来,眼睛红红的,低头顺目,显得无限委屈,直叫我看得不爽。铁头就坐在我的对面,眼见他把自己的鸡蛋在桌上磕碎了一个用来剥开的小口,却放进了小可爱的餐盘里,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连队没事的时候,铁头还是和往常一样来我宿舍玩,只是次数明显少了许多,问起来好像是一班长告诫他没事尽量少打扰我,说我今年要考学,事关重大,不能耽误我复习。这样一来此消彼长,感觉铁头和我越来越淡,却和小可爱朝夕相处中越来越热火了。
新文书已经到任,指导员从四班挑了副班长上来,连部又有了人气,由于不熟,铁头来的更少了。
一天中午午休时间上厕所路过储藏室,看到门开着,想到去年这个时候还是新兵的我经常在这里加班整内务,又想到和铁头第一次单独的相处也是在这里,顿时内心涟漪泛起,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没想到看到了铁头和小可爱正躺在地上,小可爱还枕着铁头的胳膊抱着铁头的胸脯睡着了。
我气不打一处来,故意把门弄出了响声,他俩都吓醒了。铁头一跃爬了起来,笑着说“吓我一跳”,又对小可爱说让他先回班里把被子摆放好;小可爱神色慌张地赶忙喊着“陈班长好”抱着被子跑了。我什么话都没说,铁头好像做贼心虚一样赶忙解释到,教他整被子呢,小屁孩内务差,整累了睡着了,地上凉,他又小,身体单薄,就让他睡我胳膊上了,省得冻感冒拖累班里训练。我用鼻子假笑着哼了一声,啥也没说。铁头过来抱着我歪过头盯着我看,“怎么,不信?”
我挣脱了铁头的怀抱,没好气地说到,“关我什么事,天要下雨,拦能拦得住?”铁头嘿嘿地憨笑着,脚一蹬一个巧劲关上了门,却没点声音,双手在我屁股下一兜,就把我碓到了墙上,一条硬梆梆的东西刚好顶着我后面。“干啥啊,战友看到咋办!”在铁头的挑逗下刚才那些不快一扫而光。
“啥也不干”,铁头一面傻笑,一面撅动着强健的腰腹肌肉用他火棍一样的xiati来回摩擦我的屁股蛋子,双手伸进了我的内衣。我的热情瞬间引燃了,转过头和铁头激吻起来,身体在铁头的抚摸下饥渴地扭动,吻几口又松开,“下次最好别叫我抓住,坏蛋!”
夏尔禾木的时光温暖而又难忘,又一年春暖花开的时候,我的心情也随之萌发。学员苗子初考时间近在眼前,连首长照顾我免去了很多的勤杂事务,我的生活就像时钟一样规律地跑步前进,训练、操课、开饭、熄灯、就寝……,还有和铁头在一起的或喜或悲,每天都很充实。一天晚上,文书说他夜里要加班,让我帮他查一岗,记得在岗本上模仿他笔迹签个字。
自从当了通信员我就再也没站过岗,每天熄灯后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看书复习,想想以前站夜岗时每次被换岗的班长们叫醒,迷迷糊糊中总觉得很不真实,不愿相信又要站岗了,被窝里温暖如春,外面天寒地冻,百般挣扎中却又不得不起来穿好衣服背好装具揉着惺忪的睡眼不情愿地走向哨楼。忽地又想起了第一次和铁头一起站夜岗,当时还是我耍了滑头和一班长换的岗,那天夜里是我第一次坐进铁头的怀中,被他搂着,第一次真实地感受着他雄性的体温,后来还被程班长查岗时逮住了……这一切仿佛还是昨天的事,转眼之间物是人非,一年过去了,我当了通信员,如今也成查岗的了;铁头当了副班长,也成骨干了;只是程班长却调走了,忽地想到程班长去了机关后一直没来过电话,不知道他现在过的怎样。
我在岗本上扫了一眼,夜里第三岗是铁头和他们班一个老兵的,就选这岗吧,刚好可以看看铁头陪他吹一会儿牛,看完书我就把闹钟订了个时。查岗的时候,我的心竟然有点小激动,有一段时间没站过夜岗了,走向哨楼风呼呼地吹,有点不适应,不禁裹紧了大衣。本来以为他们两个至少会有一人在哨楼外执勤,十有八九是铁头,多半那个老兵会待在里面,我都准备吓吓铁头逗逗他,谁知道当我轻手轻脚地爬上哨楼,外面竟然一个人没有。我拿起手电筒从窗户朝里一照,两个人缩成一团靠着暖气,一个人坐在另一个人怀里。我推开门只见铁头慌慌张张地松开手臂,小可爱噌地一下从铁头怀里站了起来,我把电筒光移向别处,铁头看到是我松了口气,“陈阳啊,吓我一跳,还以为是连长呢,怎么你来查岗。”我在哨楼里背着手转了一圈,假装问他们有没有啥情况,铁头让小可爱出去警戒,哨楼里就留下了我们俩。
铁头的大衣还是散开的,看来刚才他又是用体温在暖小可爱,我的心酸酸的,这段时间忙于复习让小可爱钻了空隙,想想一年前坐在铁头怀里站夜岗都是我的专利,可是如今……我走上前替铁头扣上了大衣扣子,铁头解释到,“宝贝,别吃醋哈,这不,他还没站惯夜岗,他今晚替候班长的,夜里冷,他还是个孩子。”看着铁头说的东一句西一句,我想笑又苦得笑不出口,眼一撇发现铁头裤裆翘得高高的,趁他不注意,伸手就向那里摸去,果然正硬着,我就知道小可爱坐在他怀里蹭到他xiati让他有了反应,就一面气一面笑话他,“子丨弹丨上过膛了吧!”铁头只有赔着傻笑,“哪里啊,晨勃,绝对是晨勃。还有,它不是见你来了嘛!”
心里想想算了,不和他计较这些了,计较多了影响感情,就捏了他一下鼻子,“下次要把持住了,可别再硬,小心被他坐断了。”我一面说一面笑着指指窗外。铁头心领神会,朝我屁股上摸了一把,乐了,“就你知道!”
没过几天又发生了一件事,体能训练完带回时,其他班有几个老兵开小可爱玩笑,说看他这么小估计**毛还没长哩,就有两个班长为此打了赌,一个说肯定长了,说现在孩子懂的多都早熟;一个说肯定没长,嘴上一点毛没有,下面还能先长吗。然后几个班长就凑热闹说要验一验,刚好一班长又不在,他们班人又散得差不多了,只见小可爱被几个班长驾着,拎着四肢要给他“上树”。小可爱一面苦笑着叫道“求求班长”,一面却无法挣脱。几个老兵笑着扯着他的裤裆朝一棵树干上来回磨蹭,又七手八脚地扒下了他的裤子……战友们哄堂大笑,小可爱纤毫毕露,浑身白嫩白嫩的,xiati就像个小胡萝卜,粉红粉红的,稀稀拉拉地长着几根弯弯曲曲的小毛,颜色都还没发黑,还是浅灰的。
就在这时铁头冲了出来,几下手脚就拨拉开了给小可爱“上树”的战友,可能那两个班长正在兴头上,被铁头这样一冲也来气了,“干啥,开个玩笑咋了!”
铁头一身正气,“开玩笑?这玩笑也太过头了吧,你们这是不尊重人。”
几下里没说好,就打了起来,他们两个老兵哪里是铁头对手,都挨了好几下拳脚。忽然一声大吼,“干啥!”震住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