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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冬不止一次地嘲笑他,“楚哥,现实中你多么正统的男人啊,网络中阅人无数了,我们知道的就一个枫也无语,不知道的呢?网络中,您老人家什么样儿的女人没看过,什么样的女人没玩儿过?我们兄弟比起你是小乌见大乌,我们嫩了去了。”

以前的马前子也没大没小地晕他,“说到底吧?你就是喜欢整些个虚的,看不见的,摸不着的,楚哥,让我看看你的眼,男人的的欲望哦,正象火山的岩浆喷薄欲出呢?你,就是个闷骚(男)。”

楚东坡用对阶级敌人那们凶狠的眼光盯着马前子,称他分神的空儿,用吊铐把他铐办公室窗户上,拍拍手厚颜无耻地这么说,“是啊,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有人爱下棋,有人爱钓鱼,本警官我最爱网聊,网恋和网爱。”

那时他和依然的关系还如粘得发腻的蜜糖,他大言不惭地吹嘘着说,搂着如花美眷上网,搂草打兔子,磨刀砍柴两不误,顺便捎带上一个半个的网中小美眉,何不乐哉快哉!

马前子被吊在窗台上,大鹏展翅样扑楞着伸出脚踢他,“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柴胡是城内红旗不倒,城外红旗飘飘,用他的话来说是,世界上象他这么专一的男人不多了,他很痴很专情,只有一杆旗帜在飘。

在没涉足网络之前,我们都是一块生锈的铁,网络是个张着血盆大口的大熔炉,多少人继往开来的迈着大步进去了,在这座看不见的冶炼炉里,你可能被架在熊熊烈火炙烤,你也可能忍受着百度高温的煎熬,你也许曾被千万次的打磨,锻造,直到有一天百炼成钢。

楚东坡就是这网络的大熔炉里被冶炼过的一员,如果在网海中按资排辈,他就是老祖宗,老老祖宗了,他凭着多年的从网经验和独具的慧眼,一眼看出他的枫也无语又网恋了,网恋的对象叫野狼。

可楚东坡受不了了,在他的心里,枫也无语早已不再仅仅是个网友,而是他的,是他的女人。他甚至从没有想到过有一天她也插上变心的翅膀,和另外一个人展翅飞翔。

楚东坡感觉脑袋嗡嗡地,他不想打字,就复制过去枫与无语和野狼的聊天记录。

哥,你……你复制这些东西干什么?对不起,是我不该导出这些聊天记录。

哈哈,该,咋不该,该着呢,太应该了,你导出这些聊天记录说明你在乎他,想着他,他不在的日子你可以从你们这些打情骂俏的文字里,温故而知新,从他的字里行间寻找一点慰藉,以解难断的相思之苦,你可记得,我们也曾有过这样的年代,有过这样你浓我浓朝思暮想的日子。

“天,你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楚东坡气得浑身发抖,两眼冒火,边上的人有些吃惊地看着他,他慌忙把聊天的窗口最小化。

枫也无语久久的沉默着,屏幕前有一股潜在的激流在汹涌着,楚东坡挥手砸了电脑的念头都有了。

枫也无语请求视频语音的信息不断的弹过来,他一遍遍点下拒绝。

不要和我视频,你那如花的容颜留着让你的兵哥哥欣赏吧?我不稀罕看到你的眼泪,你的泪不是都流到你的兵哥哥屏前了么?今天是团圆的日子,你和我在这儿瞎耗什么时间?找你的兵哥哥去啊?去啊!

哥,别赶我走,你别这样,你接视频好不好,让我看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我不过一个喜欢舞文弄墨的破狱警罢了,多少年陪着你,早已江郎才尽,不能再给你的聊天伟业注入新的生活活力和新的激情,你爱上哪上哪儿?看我干什么?

我不放心……

哈哈……我是个和平世界里的监狱警察,不会去沙场血染战袍,不会阴沟里翻船,不会在挂彩,我更不会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还忘我的给你负荆请罪,我没那么好的兴致,你有啥不放心的,哈哈……

我们谈谈好吗?你不要这个样子,哥,你这样,我也会难过。

你难过什么?你的兵哥哥此时正在异地他乡,独对仲秋的明月,牵挂着远方的你,你难过?你是该快乐,你是该幸福!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哈哈……

楚东坡用尽全身的力气打完这行字,按下回车,颓然地靠在椅背上,他感觉他的灵魂都快被掏空了,两行长泪滚滚而下。

把网络和现实搅得一团糟糕的男人,似乎有些失败。这,都是多情惹的祸。

他失魂落魄地从网吧回到家,看到依然还在聊天儿,他轻笑两声,没象往常那样阴阳怪气地发火,啪一下关了电脑,就把依然按在椅子上……

楚东坡,你疯了?依然大声吆喝着挣扎着。

他野蛮地用嘴去堵依然的嘴,把她抱起来按电脑桌上,野兽样掀起她的腿……

很失败……一败涂地……

男性的雄风从无边的旷野冷冷吹过,呼呼的吹得骨头都痛了,星火却没有燎原,楚东坡象一辆正在越负荷长途奔行的汽车瞬间熄了火。

楚东坡为枫也无语的叛变,郁闷伤心的时候,马前子貌似回到了要相识的最初。整天和麦冬勾肩搭背嘻嘻哈哈优哉游哉,在人前,哪怕只要麦冬在,马前子也会跟着麦冬一起戏弄嘲笑楚东坡,但只要两个人在,他就和楚东坡不远不近,但再也没有以前那种兄弟间的亲密和无间。

有时楚东坡也困惑,这个充满混沌的世界上,人为什么都变得这么快。他不知道自己该用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来重新认识网络,来重新认识枫也无语,还有马前子。

楚东坡说不清自己是失望还是悲哀。有时,一个人坐在办公室,听着麦冬马前子和那帮小兄弟们在球场欢呼,就感觉自己是孤家寡人。

他感觉,马前子离他越来越远了。一想到这里楚东坡就感觉一颗心没着没落的。却有意无意地时不时回忆起马前子的好。

马前子和麦冬柴胡都有一个共性,就是一旦闲暇,凑一起神侃起来,他那双会说话的眼眸一定也会绽放异彩,满面的兴奋洋溢着掩饰不住的诉说欲望,他和麦冬在一起仅是一唱一和,有十分力使出十二分力一起攻击楚东坡,看着楚东坡在他们强势的语言攻势下节节溃败,他会很快乐,如果再加上柴胡更是锦上添花,相得益彰,三强占一弱,啥时代都是鼓点铿锵。

而楚东坡在这群神聊的人群中充当的是泼冷水降温的角色,或是聆听的角色,亦或是欣赏更是一种享受。激情辩论都唇枪舌剑,剑拔弩张固然精彩,可总得有一方先败下来成就另一方的辉煌。

每一次被他们攻击得或体无完肤或溃不成军,他都会在烟雾袅袅中痛心疾首地悲愤地捶胸顿足,那绝对是做足了功课,定是眼含激愤的热泪,痛呼,苍天啊,既生瑜,何生亮,天要灭我哟!那场景绝对煽情!嘿嘿!

楚东坡想那仨人最大的人生幸福恐怕就是梦想着有一天能用语言群殴了他。

马前子更不解气,他会挑眉会瞪眼,会跺脚,会一鼓作气继续垂直打击,“楚哥,你非瑜,也非亮,你就是那个小人奸曹操。”楚东坡总是惬意地把双腿架桌上,叨根烟,象金鱼吐泡泡,很享受地继续吐出一个又一个大烟圈圈儿,淹没这帮有眼无珠的衰人。

心想我操,我曹操有何不好?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唉,其实他更明白曹操有时也外强中干,他误杀吕伯奢后还口吐狂言,其实,他是在做心理学上的自我安慰,言外之意该是,我没做错,我是对的,嘿嘿!

每次辩论结束,马前子总会凑他耳边,‘私语’,“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攻击你么?因为你那副表情实在太欠扁,要不扁你顿就感觉实在对不起这芸芸众生。”楚东坡窃笑,“靠,要的就这效果。”

这不,马前子那张清秀的笑脸,也绽放如节日夜空中五彩斑斓的烟花,小溪般明净的眼眸似星光般闪亮,在灯下折射出七彩虹样的光芒,也随着麦冬,一脸的玩世不恭,满嘴的油腔滑调起来,他把当天的晚报啪拍楚东坡桌边儿,开始诲人不倦,“一天不看报,你啥都不知道,报上不是说吗?这个世界的恋爱节奏正以快快快不能再快的速度向正前方阔步迈进,爱情,没有天长地久,天长地久在作家的小说里,都在多情人的睡梦里。”

楚东坡斜眼瞄着他,不语,他想象着他凌厉的眼神儿正化作魔幻世界里的一束强光,穿透马前子这个透明的介质,嘿嘿,想象他那张小脸儿红橙黄绿青蓝紫该是啥样儿?定是万柴千红,美妙绝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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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警察讲述被掰弯的故事[BL]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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