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哈哈,楚东坡笑了,尊敬的女士,男人要都是好东西,那生活岂不是太乏味了吗?在此,请让我为我生活在水深火热中苦大仇深被你们女人踹下十九层地狱的我的阶级弟兄大胆不平一句,与其你怨声载道地咒骂每一个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不如换种心态,不要有这么反动的言论,你就想世界上的男人个个都是好东西,你要学会慢慢享受他们,ok?”

“我靠……你就是个小白脸儿,你就是个叛徒,你就是个反动派,你的声音和言论足以说明这些了。”

那女人也不是个好缠的岔儿,她比楚东坡还能言词凿凿,还能神侃,她定是恼羞成怒了,才口吐恶言,楚东坡都能想象得出她此时的模样,他窃笑。

可能她意识到她快得罪楚东坡了,也可能意识到她跟一个男人展开口水之战,辩论男人是不是个好东西这样古老又高深的话题,是不会辩论出结果的,那女人的语气瞬间就软了下来,她变得低声下气,哀求的话语里还夹杂着低低的哽咽。

“我求你了,我不管你究竟是她什么人,你一定认识她,一定天天和她在一起,你已经有了她,你让她给我打个电话哪怕是发个信息也好,告诉我,她不喜欢我了,她不要我了……”

楚东坡感觉那女人有演戏的天份,刚才还气势汹汹象只发威的母老虎,一会功夫又温顺得象只不幸落入虎口的的小绵羊,她可怜兮兮的哀求着,估计还瞪着那双恰似两弯明月的多情双眸,秋波涌动,脉脉含情。

“你再无理取闹,我……”楚东坡声色俱厉地警告地恐吓她。

“我不了……我不闹了……我听你的话,只要你别离开我……”那女人忽然又呜呜地哭了起来,哭得柔肠寸断的声音。

楚东坡正要哄劝一番,信号断了。他把玩着手机坠入五里雾中,有些意犹未尽。他想,姐姐楚云聪明泼辣能干,在单位是个雷厉风行的中层干部,她啥时间搞了这么个妖孽?

这么个宝贝,她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这个女人是如此的伤心,是如此地难过,话语之间好象对姐姐一往情深,至少她还沉浸在过去姐姐和她一起编织的美梦里,不能自拔,念念不忘。

看对方的手机号也不是本地的,是个外地女人。听声音那女人倒象是娇花照水的林妹妹一般,或娇或嗔或喜或怒或冷语或含情……一人千面,让人万般怜爱,柔肠辗转,欲罢不能,这女子比他的枫也无语更勾人心魂……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是枫也无语,是这个手机里的幽灵?她在寂寥的暗夜里披一袭轻纱,倩影娉婷,滑落在他的臂弯里……

楚东坡的大脑皮层交感神经开始兴奋起来,开始五花八门,开始幻听幻觉,他的俊脸的线条忽然变得那么柔和那么生动起来,泛起一片潮红,他意淫着……

小小的房间里春情荡漾,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不尽的碧波……滚滚东流……

夕阳一点点西沉下去,桔红色的余辉打在半边楼上,马前子和麦冬从外面打球回来,踏上楼梯,沐在夕阳暖暖的光晕里,马前子边上楼边转着球,俩人水里捞得一样,浑身湿淋淋地,赤裸着臂膀,衬衣随意搭在肩上。

楚东坡抱一堆文件和他们前后脚进门,麦冬正扎脸盆里用冷水浇头,他用力往下按了按,扎深点儿,脸盆里扎猛子,楞装小海军。

麦冬扑楞楞水鸟般洒着水花,瞪着楚东坡,“谋害老弟啊?”

马前子累得坐在门边的椅子上,拿本书当扇子忽闪着,楚东坡走过去,腾出一只手,作梳子状帮马前子理理头发,汗湿后的头发抿在他的额上,象杂乱的水草,“小伙子,象个才出生的娃娃!”

麦冬一下子笑晕。

马前子搞了个大红脸,飞快地把衬衣穿上,扣上扣子。

麦冬走过马前子跟前儿,边上岸的鸭子样甩打着头发上的水,零星的水珠溅马前子脸上,他撇撇嘴,“至于嘛,楚哥又不是女人。”

马前子抹抹脸上的水珠去追着打他。

楚东坡不可置否地摇头笑笑,摸起手机装口袋里,就要走。

“哎,楚哥,别走,等会咱去外面吃饭,完了去参观一下马前子的新窝。”

“啥新窝?你小子发财了不是?不在这儿住了?”

马前子拿毛巾包头上,只留两个眼睛,做悲痛状,“那当然,别拿豆包不当干粮,咋滴,就不兴你兄弟我有个窝了啊,你们什么人啊?有没有同情心啊?我天天住这单身宿舍我容易吗?夏天还好,咱喜干旱耐高温,冬天你们都回到你们的温暖的安乐窝去了,美人佳丽抱满怀,留兄弟我寒号鸟一样缩在这陋室中,孤孤单单凄凄惨怪凄凄……”

“瞧,不就说一句话吗?你小子就罗罗一列车?”楚东坡走向前狠狠的敲了马前子的头一下,一把扯下他头上的毛巾。

三个人说说笑笑,来到路边快餐店里,点几样简单的小菜,拎一扎啤酒,三下五除二就醉眼朦胧了,席间,麦冬一直不停地接手机,气得马前子要把他开出去说,“哥几个聚聚,你他妈净接女人电话,都成接线小生了?怎么跟那个破柴胡一样,扫兴不扫兴啊?”说着饮牛似地狂灌麦冬。

麦冬也不是省油的灯,当人家面儿哥长哥短的,背地里说人家破柴胡。

“我乐意呢,当他面我也敢说,是不是楚哥?”

楚东坡说,“敢,咱马前子是谁啊?哪有不敢的事儿啊?当面不说,背后乱说……”

马前子气得直翻白眼儿。

麦冬来劲儿了,斜着个眼瞅着马前子,“有本事你也整几个漂亮妞儿来让大伙瞧瞧,你这新时代的热血青年究竟啥本事,就天天就知道挂个q,没命的傻聊,你的女人是不是个个梁间燕子来无影去无踪啊?我看你小子简直很傻很天真呢?”说着扳过马前子的头,摁酒杯上,让他一次喝个够。

楚东坡想,要真没这俩活宝,办公室还真闷得慌呢?工作归工作,闲时要真没有这两台关不死的破收音机,生活还着实是无味得很呢。

车子驶入新城小区大院时,麦冬边从车子里拖出马前子背着,边骂他,“你这个猪,死沉死沉的,你丫整天吹牛吹得牛b哄哄的,原来,也就这几杯的酒量啊?”

“少发牢骚吧?他听得见吗?”

背上的马前子含糊不清地嘟哝着,“听,听得见呢?钥匙在口袋里……”就歪头睡过去了。还没到四楼手机又响了,麦冬侧身,示意楚东坡接过马前子。楚东坡骂麦冬故事真多。

麦冬装着负重说话很吃力的语调,冲着手机瞎白话,“马前子醉了,对,楚东坡也醉了,我正送他们回家呢?哦,回去不早,不好了,他们吐了。”边说边冲楚东坡挤巴着眼儿,楚东坡背着马前子,踢了麦冬一脚,“你小子打着我们的旗号干坏事吧?你悠着点儿,别哪天惹火了我,我就卖了你,让你挂羊头卖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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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警察讲述被掰弯的故事[BL]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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