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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好了吗?舒服吗?手机里那个陌生男人暖昧的呼唤电闪雷鸣般闪过他的脑海,他发疯的猛兽般疯狂地把依然卷入身下,那野蛮疯狂的动作如狂风席卷着落叶,小小的叶子在风中无助地摇摆着,打着旋儿,飘落他的虎躯之下,他锋利的牙齿一点点吞噬着她……依然紧垂着的眼睫上挂着两颗晶莹的泪珠儿,她紧闭着眼睛,咬紧了苍白的嘴唇,任凭他卷起平原千堆雪……

“叫啊……大声叫……你不是喜欢**吗?”他有些狰狞地睁开眼望着身下柔弱的女人,“你怎么哑巴了?”

两行酸楚的泪,小溪般顺着依然光洁的面颊婉延着轻轻滑落,依然被动地发出近乎窒息的痛苦的呻*,他弄痛了她。

烽火熊熊燃烧,惊涛拍岸……

他的牙齿在依然的身体上留下鲜红的印痕,依然忍着痛微微颤抖着,眉目之间伤痛正浓,她痛楚地叫出了声儿……

楚东坡脑子里忽然亮如白昼,那晚的情景片段幡然植入脑海中,他中了葵花点穴手一样,浑身僵住,即尔疲软下来,他颓然地瘫坐在床边。

“老公……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依然颤微微伸出小手轻拂他的脸。

他狂乱的翻身,甩开了依然,“不要碰我,我恶心……”

依然怔住,呆呆地跪在床上,半晌,裹上睡衣,哭着奔出卧室……

他去了姐姐楚云家,楚云看她脸色不好关切地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和依然闹矛盾了,他不知道怎样开口,支支吾吾地说没事儿,借口说要换手机卡就要离开。楚云说别换了,我这儿有现成的,反正也不用了,送你用好了,他只好在姐姐家人吃过饭才离开。

接边几天下夜班儿,楚东坡都不回家,躺在马前子的宿舍里,无所事事,就往手机里输号码,忽然手机上冷不丁迸出一条信息:姐,你还好吗?怎么这么久都不给我打电话?

他看看号码也不认识,肯定是发给姐姐的吧?他想可能是姐姐的朋友就信手回了一条:很好,这卡不用了,按了发送。

那新的号码呢?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么久了,你是把我给忘了吧?对面的信息频频而至。

楚东坡想也没想就按着信息的号拨了过去,他想告诉发信息的人这号姐姐不用了,以后不要再发了,可还没等开口,手机那端传来一个女人怯怯的细腻的声音,“姐,你还好吗?你怎么不联系我了吗?”一句话都没说完,就在那边呜呜地哭了起来。

这下,楚东坡好了,捧着手机,一下子不知所措,只能耐心解释,对不起,我是他弟弟,他的卡不用了,送给我了。

“怎么可能?你是谁?你为什么要装着不认识我的样子?为什么要给我回信息,姐,你不记得了吗?上次你出差到新疆,你说回来后就打电话给我,可都一个多月了,我都找不到你了。”

楚东坡有些生气,这对面的女人也真是的,他分明一个劲儿解释说他不是手机卡的主人了,可对方怎么就听不明白呢,还叫他姐,难道他的声音象女人吗?他没好气地吼道,“你咋这么不讲理啊,我再说一次,我是她弟弟……”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你到底是谁啊?是男是女啊?你不是我姐吗?姐,你忘了我了么?记不记得每天中午你都给我打电话,我要不方便接,你还会生气,你总问我想你了吗?我要说不想,你就会不理我?……这些你都还记得吗?好好的,我从来都没有打扰过你正常的生活,你为什么就不要我了呢?”对面的女人听起来很伤心,连珠带炮一顿轰炸,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一塌糊涂。

楚东坡也被她轰得一塌糊涂。

楚东坡总是心太软,他再一次耐心地给她解释,“你是我姐的朋友吗?我真的不是楚云,我叫楚东坡,是楚云的弟弟,我们的声音听起来很象吗?”

这下手机里的女人好象冷静了一些哽咽着说,“她的声音很男人,很有磁性,和你的声音一样,对不起,我是糊涂了,你怎么那么象她?对不起,打扰您了,我挂了再见。”

过了没一秒钟,那女人又打过来了,她没等楚东坡开口,就疾风骤雨般一顿胡扯八道,“我知道了,你就是她的新情人,她养的小白脸儿,一定是的,怪不得她不要我了,原来是因为有了你,她不想让你知道她和我之间见不得人的事儿,哈哈……”手机里的女人放荡不羁地狂笑着,那笑声人令人发毛,全身起鸡皮疙瘩,你姐是个妖精,她口味重着呢?男女统吃……

楚东坡的听筒嗡嗡作响,他的耳膜嗡嗡作响……

“不是的,你一定是误会了,我真的不是她养的……”呸,小白脸儿这词儿一到楚东坡嘴边,他硬是说不出口了,这女人比柴胡他们还放荡,啥词儿都能说出口。

“她在你边上,对吗?是她要你这么跟我说的对吗?她怎么就那么无情无义啊,她怎么连声再见都不跟我说?她有本事把我无情的扔掉,怎么没胆量亲自跟我讲呢?md,变色龙一样,比我变得还快!”

那女人好象有强迫症、歇斯底里症、症癔症狂想症,她是非要逼着楚东坡承认,楚云就在他身边,他就是楚云养的小白脸儿。

楚东坡断定,那女人有九点九九成是让那些掠走她一腔柔情踏过她绵绵玉体的小白脸儿害过,不然她咋那么地痛恨小白脸儿呢,楚东坡乐了,逗那女人,“你张口闭口小白脸儿,帮忙解释下这个名词儿如何?”

“所谓小白脸就是指那种空有一副好皮囊,长相清秀美丽,游手好闲,自己没什么本事,却依靠别人来生存的人,这种人,一般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类人视感情如粪土,没有感情,比如你,哈哈……”那女人在电话里讲得头头是道,狂放的笑着。

楚东坡不得不承认她的言论虽然有些偏激,但还是沾点儿谱的,也不纯粹是胡咧,讲的也不是空穴来风。

女人对男人的感慨和一些看法是长时间阅人无数,经年累月曾经沧海才积累形成的,在这个过程中,她爱过痛过哭恨过得到过失去过,从而总结出她的一整套理论。比如有女人发恨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这足以说明,她至少经历了n个男人,也曾被不是好东西的男人深深伤过,才发出这样的怨妇似地悲鸣。眼前,不,此时手机里这个女人就是把经年来她对男人的恨机关枪一样扫射出膛,狠狠地抨击着一个而打倒一片。

楚东坡为世界上的男人感到激愤和不平,他轻笑一声,“呵呵,你非得这么说,我也没办法,世界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跟你解释不清楚,因为你一厢跟愿地把自己的想法强加于别人,你懂吗?”楚东坡被这个看不见的女人搞得有些恼怒,他的话语也变得冰冷起来,口岔儿很硬。

“伶牙利齿,巧言令色,靠美色勾引女人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直男警察讲述被掰弯的故事[BL]》小说在线阅读_第10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扁舟湖上行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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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警察讲述被掰弯的故事[BL]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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