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上路了,小王说,再有一个小时,就到营地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内心隐隐约约有些不安,甚至有些害怕。我就问小王:“你们连长怎么称呼?他凶不凶啊?”小王嘎嘎地笑了,他说“我们连长姓张,好人一个,帅着呢,有时候有点凶的。”小王说到这里,小赵看了一眼小王,小王就马上不说了。“哦,张连长。”小赵说:“我们连长是个文化人,人很好的。”这个小赵还挺会说话的,唉,谁知道会怎样呢,听天由命吧!(未完待续)
青苹果乐园----我和连长的爱情3
穿过坎坷泥宁的乡间小路,然后上了盘上路,这山路凶险,我觉得小赵几次要擦碰到那些凸起的岩石的时候都是有惊无险。这龙门峡山植物长得一般,也没有简单小王说得美景,看到山沟里有清澈的溪流静静的流淌。这山倒是挺宁静的,可以听到清脆的鸟鸣。下山了,大约开了十分钟左右,就看到被绿树包围的营房,小王兴奋地说,马上就要到了。
远远的看去,营房在一片半山坳上,营房门前种满了郁郁葱葱的大树,象一片绿色的云雾将整个营房遮住,已经可以听到战士们训练的口号声了。
到了军营门口,小王下了车,和哨兵说了一下情况,哨兵看了我一眼,就伸手一指,车就开进去了。一条笔直的夯得也很实的泥土大道,两边种满了白杨树,阳光从树的缝隙里飘落下来,微风荡漾,晚夏早秋,天高气爽,我的心情也不那么紧张和沮丧了。不远处的操场上战士们正在训练,小赵直接把我拉到连部,小王和我下了车,小赵把车开走了。我和小王走进连部的会议室。
青苹果乐园----我和连长的爱情4
会议室有七八个人,看到我和小王进来,马上都站了起来,小王立正,给大家一个敬礼,然后大喊“报告连长,省果树所的刘工程师我请来了。”站在最里面主席位置上的一个高大男士回了个礼,说:“你先回吧,刘工请坐。”然后走向我,拉着我到他旁边坐下。“我姓张,就叫老张吧。刘工这么年轻啊。”我有点不太敢看他,就低头坐下了,他一说我年轻,我的脸就红了。他呵呵呵笑起来说:“现在爱红脸的年轻人可不多见。”我一听,脸红得更厉害了。其他几位也笑了起来。“刘工,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李指导员,这是邓排长......”说句实话,我只是拼命点头致意,并没有记住谁是谁。一位战士给我倒了一杯茶水,我喝了一口水,心情平复了一下,抬起头来,看了看连长,我的眼睛一下子被这位帅气的连长差点给亮瞎了。
只看这位连长,大约一米八零的身高,一身干净的军装格外帖服,就像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方脸,皮肤略黑,脸颊略尖,棱角分明,一双剑眉就像颜体的楷书,刚劲有力;眼睛明亮有神,高挑的鼻梁,很有男子汉的气派;嘴唇薄薄,有唇线,嘴唇上带着点胡碴,男子汉十足。整个面孔既有男人的阳刚味道,又带点儿时尚美男的味道。这位张连长鬓角干净泛青,喉结突出,白衬衣也是那种崭新的白,他笑起来,牙齿洁白明亮,很久没有看到这么棒的牙齿了,两个酒窝分外打人,你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有任何邪气,而是那种正派阳光的感觉。上身坐姿挺拔,没有任何颓废感,帅气逼人,如果他不当兵,估计出来就有模特公司聘他,只是那些模特多了太多脂粉气,少了他这份天然阳刚的气质。小王说连长帅,真是没错。走在大街上,回头率一定极高。在这山沟里,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张连长的帅气即使在帅哥如云的部队,仍然算精品,我一下子有点被惊艳了,想说的话,又咽了下去。
连长说:“刘工,来我们这里有点紧张吗?不要怕,我们不吃人,我们都很讲道理,要不这样,一起到果园里看看再说。”李指导员说话了“老张,不要急那么急吧,让刘工喝口水,我们把情况说说再去怎么样?”这时我说话了:“到现场估计说的更清楚,还是去果园看看。”“好,就听刘工的,去果园看看。”
青苹果乐园----我和连长的爱情5
我和连长走在前面,一起向果园走去。张连长走起路来,身板也是笔直的,英姿飒爽,一看就是训练有素。我在他旁边,心已经乱了方寸,我已经完全被这位出众的帅哥给迷住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刘工,你们那个马工真的病了吗?”连长问我,我如梦方醒,赶紧说“我其实搞不清楚他病没有病,所长说他病了,只好派我来了,其实和我都没什么关系,不过,你们放心,既然我来了,就想把情况搞清楚。我想所里会负责的。”张连长说:“你这个态度好,那个马工你见到他就带个话给他,说我们很想念他,他就卖苗的时候来过一次,再也没有来过,打电话也不接,我们差点被他搞急了。做人实在是不厚道。”我说:“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不过连长,我会以我的专业来认真对待这件事情的。”张连长笑了:“这就对了,刘工年龄不大,说话还是很成熟的。刘工今年多大了?”我也笑笑:“刚刚毕业一年,23岁了,也不小了。”“呵呵呵,我正好大你七岁,30了。”我心里暗暗想,稳住,稳住,你是来解决问题的,不要造次。人家是不是gay,你也不知道,不要乱来啊!
来到果园,连长一指一片地,说:“刘工,你看,这就是去年种下的果树苗,马上那个一年了,真正发芽的不算多。”我一看,果然如此,大片土地上,稀稀拉拉的有一些苗发芽。感觉很荒凉,连着果树苗区的是后面的大山,一片绿树葱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走进了地里,看看了那些没有发芽的苗,撇断了枝条,已经干枯了,恩,是死的。我说:“你们拔出一些苗,给我装袋子里,我回去带给所长看看。”张连长马上吩咐后面跟着的战士拿上铁锹去挖苗,我对那些战士说“你们不要挨着挖,隔着几棵挖上几棵,不用太多,十几棵就可以了。”很快就挖好了,我一边看,一边装袋子,我一看那些苗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我说“张连长,我从感官上看这些苗就是有问题的苗,不过还是要回到所里给金工看看就更清楚了。”张连长连忙点头:“刘工,你真是个诚实实在的人,没有推卸责任的意思,其实我们就要你这句话。”我继续说,可能还要一些土样,也要带回去化验,我先走一圈,看看怎么采集土样,看看土壤有没有问题,这样更准确。”“取土样要多长时间?”李指导员问,我说:“估计要几个小时,因为要分地块来取。”李指导员说:“那就这样,今天你跑了一天的路,也够累的,明天再取吧,连长,你看怎么样?”“好,今天,就让刘工好好休息,明天再来取样。”
回到连部天快要黑了,通讯员进来了。“报告连长,今晚招待所住满了参观联谊的县政府人员,估计没有刘工住的地方了。”没想到连长说:“你今晚去战士那里挤一下住,你的铺位让给刘工住吧。”通讯员答应了就走了,连长说:“通讯员住在我房间,一张小铺位,你就将就一晚上吧。今晚我还要陪县里的客人,通讯员会安排好你的晚饭,我就先走了。”连长和指导员还有一干人都离开团部,估计去招待所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团部,我的天啊,今晚要和他睡在一个屋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