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看不出直男有发情的端倪。却脱了上衣撩长腿,撞破次元壁的画面让人鼻血又上头,欲爱不能得。
人生无智者,说要赢在起跑线上,起跑线tm是谁设得,你说起跑就起跑呀,奇葩得不行。谁的人不生不是马拉松呢,一下子跑完了,这辈子也就完了,我嘛,在起跑的路上,直男这座喜马拉雅眼看是翻不过去了,极有可能胎死腹中,一定能吧。
他消失了一些,我毫无动力可以有写的一切,不过是麻木又麻木,然后清醒得过生活。
人,不为谁而活,也不为谁而过。
他说他回去,他爸给他在家乡定了一个女娃。我像在听别人的故事。
他说他不爱她。
我问,爱是什么?你懂。
他哭了。
本来该哭的是我,他借尸还魂,我看着他细细碎碎哭得一通,一点也不想安慰,手上的手机里的游戏,比他给我际遇还精彩,窃不敢与他苟同。
我总以为自己略有几分姿色,凭着一腔无畏的热血,在情世间,横冲直撞,正所谓,一桶屎不满,半桶屎乱晃。
他推掉我的手机,我呆呆地看着他。海风来了,在风起千墙的时刻,现实幻灭,我为刀俎,也为鱼肉。我tm欲哭无泪,笑得十足的灿烂。
你说这样的人生,精不精彩,意不意外呢。
看官们慢走,怡红院今晚八折,答一下下呗。
直男说要送我一首歌,唱完了问。你觉得我唱得怎么样?
我:你唱了一首本来很好听的歌。
什么歌?送我的挽歌。
我心里唱到—说过的话可以不算,爱过的人可以再换。
嗯,人生前行,文人渣贤妻说过且行且珍惜。
看什么都丧气,直男说看看我吧,我有正能量。我呸—看你还不如看戏子们—
看看那些个演员不在乎演技,歌手不在乎歌技。娱乐圈才真的是处处充满正能量。
兼职的地方,我跟老板提议涨薪,老板tm地告诫我不忘初薪。
一如我恳求直男的真心,他却从不忘粗心。
直男有时来看我,我明知道他心里爱着女人,装着别人,我们没有明天,但一时死活就决裂不了。
前几天他拉着我,我们沿着荒僻的小路走下去,海角的风激进地吹拂,无人处,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
他说我爱你。
我说我知道了。
我说你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他说他不知道。
他说对不起。
我说这从何说起。
我再犟嘴着,他低下头,吻了过来,直到我快窒息才放手。
然后,然后,你懂得,把我压在荒草中,我们完成了一次,他说爱我的**。过程就不赘述了。
做完了,他抱着我说对不起。
我说我们这样已经很好了,你要忏悔去找上帝,走吧。
他笑着说去你的。
其实,我们谁也没有对不起谁,在情不知所起懵懂的时候,彼此已经互相喜欢,一方却死不认账而已。既然注定分手,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死猪何曾怕过开水。
直男最近找我找得勤,因为不久就要回去结婚了,其人将死,其行也善呗。大家都不点破,心照不宣。
他每每穿搭白衣白裤过来看我,他应不知—穿白衣白裤不一定是白马王子,有可能在奔丧。他走得那么勤快,我且当他在上坟。
每每与直男,专门探讨彼此间的感情要怎么对待,怎生处理。他总是一句多大的事呀,你至于吗。拳头打在棉花那种感觉,欲诉不达。
渐渐地。我们冷漠了再谈感情。而冷漠滋生了自私自利、贪婪、以至于罪恶连篇。而冷漠最大的特点,就是人与人不再愿意交流情感,即使是家人间也如此。
不管怎么样,这个世界上有许多许多无疾而终的感情。种种元素不对,最重要的那个人对了,也无力回天,我这样的,已经算很好了。
想想以后,找不到心仪的人,随便找一个会蕞一堂,但彼此没有感情,再帅的人,看久了亦面目可憎。
没有爱而不得,只有不值得。忘掉他,自己才能重新来过。我对自己说,“那不是原谅,那只是算了。”
所以我专门拣时间去对直男道—我们算了。
他背过身,肩膀有点抖,他不回答,也不答应分开,那就这样算了,我也没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了。
很久没有写,真的是不大和他交集,写得也是关系些边角末料,不写也罢。
看了不留言的,祝你长针眼。写得累死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