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被催促更新。
可是好玩可乐的我都写完了,看客们还要观摩我糟粕的后续?
有人提议我写第2季,拜托—我写的不是电视剧,写的是回忆的记录、再写下去就不那么好玩了。
想再看的举手,我看看还有几个人在。
泥萌的手举高点,让偶看贱,考虑一下。
《我,直男,以及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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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绵的小雨连阴愁。
世界上没有了谁,日子一天顶替一天,从不缺席。
他走的—
第一天,
他没有打电话。
第二天,
他没有打电话。
第三天。
他没有打电话。
、、、、、
以此类推,如此的等待会让人发疯。
第七天,我把双卡电话取掉他熟悉的那张。
我把他所知我家里的或亲戚的手机,借口找过来使用,然后把他塞进黑名单。
我不该信他,也不敢信他,只是自己一时放不下。
我知道、在相信直男吹牛逼的时候,别人已经在操牛逼了。
没一刻不想起他的时候,我就找点什么有关于他的东西格式化得删除,譬如手机里他的相片,电脑里有关他的聊天记录,最后连朋友圈和电脑相册全部删光了,我只能抓狂地去清空回收站,粉碎c盘里的备份。
现实的全删光了。
心里的呢?
天知道。
偌大个的城市变得陌生,一个人漫无目的地游走着,习惯性得买了两张电影票,一个人欣赏戏子们演绎的虚无充斥着电影屏幕,没有了他的存在,所有的地方都显得空旷,孤独救不了寂寞.呵,寂寞让人如此霉丽!
我,晴天恨海,终日饱食恋恋不忘,日不见增辉,月不见减光。
我不能用虚无的思念,刻画对他仇恨的人生。
感情不在了,我还在。
艰难地折腾自己三个月后。
我搬出大学时选修的心理书籍重建自己的心灵,嗯,书到用时方恨少。
我还不是霉变的年纪,这些问题打电话请教了教务主任,他一嘴的惊喜,让我停止休学,九月份后前去复读,我说我想想吧。
无耻的生活,让人坚信还钱成了检验友谊的唯一标准—呵呵,他这样躲着我,不敢再联系,他不知道我早就把他的欠账条撕毁了吧。
从懂事起,都是别人追的我,以致让我以为感情是那么容易唾手可得,这也造就了我从来不主动的性格,说好听的叫骄傲,说难听的叫懦弱,所以在直男这件事情上,我好似天下掉下的林妹妹—嗯—脸先着地的那款林妹妹,体无全肤,面目全非。
那天经过一个古早公用的投币电话亭,午夜的我脑袋一热,沿着整条街,一个一个地去找,一个一个的去投币。在镇海路的最后一个转角,奇迹般地让我打通他的电话,心都快跳出嗓子眼,我只想听听他的声音,一接通我就会挂了,响到忙音无人应答,我趴在电话架上,欲哭无泪。
什么都忘记了,什么都格式化删除了,但他的电话号码镌刻在我的心里,要忘记的话,除非连皮带肉生生的剌掉。
忘记
忘记
忘记、、、、、、
失败
失败
失败、、、、、、
好吧,失败是成功他爸,就算失败了99次,我也要再操成功他爸一次…凑个整数!
我们这些甲乙丙丁,在这花花世界集体游戏,你不记得我,拜托,很正常好吗。
但他呢—
我还在原地等他,他却已经忘记曾来过。
我啊就这样把自己活得像个超市里赠品,价格虚标得再高,在他的眼里也是买一赠一。
电话响了。
猛一看,活见鬼,又是他。以前我是不会接的,现下的我,前男友的他已经是风吹的过往。
那一年,做为大学叫兽的他捧着大把的玫瑰在高考场地外等我,脑袋一热,又怕被人发现,拉着他赶紧跑,算是答应他了。
他比我虚长几岁,30也才出头,却被我当成予取予求、有求必应的土地公,也够累的,我同他分手实在是太善良了,鼓掌!
“听说你准备复读了吧,恭喜你!”他问得小心翼翼。
在教育这条战线上,对他,我最大的秘密就是没有秘密。
“试问喜从何来,学费还没着落,你给啊。”我口气透着平淡,心里还是有一点恼怒他阴魂不散。
“可以啊,多少你说话,只要你—”
“不要!别太当真,顺嘴而已。”我果断拒绝。
如约出来,和他喝了杯红茶。
只是他在说话,我在听。
他还要带我去买衣服。我说不要。他saywhy?从前你不是这样啊。
从前?呵呵,从前他一给我买衣服,转个身就要求我陪他上床。
“你不能把我当成卖身的mb,从前不负你,现在不复从前,我不是瘟生,你亦不是嫖客,大家苟且相安,实是难求了。”我损人的功力减半。
“你的东西我还都给你留着呢。”他一脸地祈求。
"那些都是你买的,飘着你血汗银的味道呢,可以焚烧了祭奠过往。”
他笑着道你这孩子。
天色不早了。
我道:”再会!”
“可别啊,良久未见,我可以亲下你,做个吻别行吗?”他故做轻松地开玩笑,又一脸真诚地渴求,这男人还是狗改不了吃屎那么得善变。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样有背伦常的事情,你切不可再提,想想都有罪!”神叨叨地掉书包,我一阵轻笑。
在他面前,他已经习惯我的穷词酸语,加上我霸道的口吻,显得他唯唯诺诺。
其实好歹人家也是大学叫兽,虽然是野鸡学校,但我也是野鸡学校的学生呀,大家天造地设得。
嗯,野鸡叫兽配野鸡学生,绝了都。
因为爱我,他在我面前没有了自我。
我呢,以为被爱就是爱,仗着年轻就是资本,从前对着人家大呼小叫,搞到人家红杏出墙,论罪该当凌迟处死。
到了现在,我想开了,男人出轨其实系常态,并且男人出轨,仅仅身体出轨耳,比不得女人出轨,身心全出,等同卧轨。
所以他有什么不可原谅的呢?我决定原谅他一万次,反正我也没有万一爱上他的可能。你知道有那么个合适的时间,有个合适的人动用一切手段勾引你,你刚好也是吃饱了撑得闲着无聊顺坡就驴,师从对方而已啦,所以没有什么可以拖泥带水的旧情值得我去重新复燃。
哦,无能上帝,抱歉,我没有爱过他,替我给他跪一下下吧。
走在回家的路上,日趴西山,前面的景物,明灭阴暗凸显,寒鸦凄切,长亭恨晚,都门帐饮无绪,tmd这寒掺的破景致摆设得满目疮痍。
分离分手不过是做回了自己,女人照样有大姨妈,男人照样有飞机潮,日升月落要看做同样的美丽,求求自己,把想他一切归划为记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