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天涯免死特赦,文章重新整理发下。
上辈子一定是很矫情地五百次,这辈子才遭遇直男无情地轰炸。
从小,
我就天真的以为——
一定会有那么一个人,从乡村包围城市;从高山到原野;从清晨到日暮………………
无论经过多少时光,他一定会无怨无悔地等着我,直到现在才晓得——tmd,等着我的除了公路指示牌,鸡毛都没半根。于是,告慰自己——伤心总是难免滴,在每个梦醒时分。
得,姑且起个头,反正写给自己的。
那天坐在办公室,sb直男问我:
“在你的脑袋里,什么事情才叫事?”
“除了一个死,其他什么事都不叫事。”我幽幽地回答。
“对,你除了一个屎,其他什么屎都不叫屎。”他前仰后合地笑。
如果,一切的事情都是屎尿般拉了就能解决的,那也真的什么事情都不是事了。
能吗?g路漫漫,天险地绝。
我想得前仰后合的,顺便给他一记夺命脚。
我的这些杂事就这么臭哄哄的开头吧————
有个超能的妈,必定有个无能的爸。
我也想有个既帅得超能又有钱的爸,
帅的只能是凹凸曼,既帅又有钱那是凹凸曼在银行下象棋。
也谢谢我这超能的妈,保障了我的衣食住行;谢谢我这无能的爸,无能榜样的力量让我野草般地歪到g的这条路——
从小到大,我不记得他抱过我;我不记得他给过我零花钱;我不记得他给我保护式的举动......
大学还没毕业,我就混在d厅里做个半吊子的dj。昼伏夜出,觥筹交错间——赚的那点银子,推杯换盏间被消灭,就这样日夜颠倒生活着。
我这超级妈坚决不干了,她觉得她儿子人上之人,可笑,她儿子已经被人上过了,她都不知道,,还一哭二闹三上吊——
她真的很爱演。儿子又不是夫君,她搞这些做甚?最后,她花了不知批发多少箱水果才能赚到的银子,贿赂了在繁华海岛上军需库里做领导的表舅。人家嘴上说好不要,身体却很诚实。我所在的d厅是某中外合资的酒店集团所有的,特殊地域,使得他们之间常常搞军民共建。于是乎他们就这样你来我往、眉来眼去、名正言顺无缝对接地把我弄进这个军民共建的军需单位,美名其曰:实习,其实就是流放,现实版的变形计,换一个地方给你军训改造罢了。
老妈也是中了芒果台的遗毒,想想那些被置换进城的少年,从富裕再转眼回到贫困山村,是怎样的一种残忍?但人一旦以爱之名做的事情,是乎就无可指责。
苦逼的日子就这么开始。
听军号、集合、拉炼、拉歌、整理内务、打扫卫生、、、、、、
实在是受不了,真真假假晕厥过几次,表舅也怕我这假军人驾崩在这军营里,就安排我到办公室接线做报表之类的打杂。
整个办公室里就仨:一个我,一个小兵,一个就是sb直男。
当然,是熟了以后才称呼他sb,他称呼我2b。
你知道有那么一种人,天生的自来熟,sb直男就是这类人。看见我桌上的名字牌。惊讶我竟然和他同姓氏,一个人自己巴啦巴啦,竟然挖出我们百十年前有过同一个祖先,他怎么不惊讶我和他拉的屎同样叫粪便?想想我也是醉了。
他长什么样子,还真不好勾勒。你知道有那么一种男人,明明长的吧,帅是帅,但他自己好像不知道自己长得有多帅,差不多抽烟喝酒黄赌毒样样来,毫无节制地挥霍他那张青春跋扈的脸,啧啧,也就是暴敛天物吧。
认识三天好像后。
直男让我找借口请他出来喝酒,我很为难,但也怕被人说我小气,就顺便替他也骗了一张外出条。
我不爱喝酒,我只是喜欢饮酒中间晃呼出的那些个醉生梦死的氛围——来来来,干了这杯酒,消愁有没有的那种今天是世界末日的宿命感。
没被伤过的人,说了你也不懂。
饮到伤心处,直男勒着我的脖子问:
“你丫还是不是处男?”
我们有这么熟吗?我瞪大眼珠看着他。
我想想我什么时候不是处男了?
刚刚大一那会儿,狂追我的海咪咪请我喝她的生日酒,等我迷瞪瞪醒来,已光猪一个。
海咪咪红光满面看着我,拍着我的肩膀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菊花一紧,被子一勒,准备是不是该哭还是怒,她却先哭了起来。
我问她哭什么。她说她很激动,睡了一个处男,然后凑近了很神秘地告诉我:
“你看这里,我都出红了耶,你赚到啦,我还是处丨女丨呢。”
我草,特么的,这是什么操作,你蒙谁呀,月经期叫落红?
你当老子生理卫生课白上了吗?
你当我岛国的动作片白看了呀?
我气得浑身发抖。她最后往我包里硬塞了50元。我竟然还无力反驳地接受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脑子短路,借着酒劲脱口而出把这些细节全部说给直男听了。
他躺在地上四脚朝天癫痫般地狂笑。
滚——
哎,抛去和前男友做的那些猫腻,某种意义上,那次我真的是处男。
我有三不吃原则:
属性不明的不吃;
王八看绿豆对不上眼的不吃;
窝边草的不吃。
sb直男属于窝边草,在我三不吃原则之内。
直男与我同宿舍。
第十天晚上,直男说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如宠幸宠幸我。速度地把两张行军床合并一起,非要和我军民一家欢展开亲密地卧谈。他靠得那么近,呼吸都扑到鼻息。我莫名地心怀鬼胎,浑身燥热,脸色绯红。他突然严肃地掰正我的脸,我吓了一跳,以为被发觉出什么。
“你眼睛怎么这么好看?”
“我刚刚美瞳戴的。”
“你头发怎么那么黑?”
“一洗黑染的。”
“你皮肤怎么那么白?”
“漂白丨粉丨搓的。”
......
直男见我逗他,突然发狂——你丫是不是全部人造的,我今天非要看看你下面是不是白的。
他猛地压了上来,我好一顿挣扎,终于保障丨内丨裤阵地不失。他还是压在我身上做活*运*状,我明显感觉到他软软却很大的棒状的尺寸,我喘息地讲:
“你再不下来,我下面真的硬了。”
他触电似的翻转了下来,背过身去往后挥手道困了,嘴囔着你关灯光灯啊。不知道是几个意思。
有时候我一想,
他经常这样发烧地折腾,要是真发生点什么。
算我睡了他,还是他睡了我呢?
过后偶尔提起这一段中心思想。他说你闭嘴,聊这些好没意思的,我们还是做一些有意义的事吧。说完对我又是一阵袭胸。
“流氓。”我叫。
“顶多是盲流好吗?”
“你这么性饥渴,去找个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