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病了，抱歉。

take11

照片拍好了，工作人员忙着把器材收回去，维歆和ki回到了化妆间，慕楠也跟着过去。

“歆，我爸妈说很久没见过你，问我怎么你不去看他们了。”

维歆又看着ki，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见过她父母了，在看到她给的提示之后一下子明白了她的用意，也乐意去配合她。这是激将法。

“我找一天和你一起去见他们。”余光瞄过旁边的某人，很好，那家伙拿着水的手不住地在捏紧了水的瓶身。

“对了，我得赶去给另一个人化妆了，走了。明天见。”看看时间，ki突然想起自己快要迟到了，还来不及等她们说再见，就拿着化妆箱跑了。

“走吧。”ki一走，维歆的脸又冷了下来。

而注意到这点的慕楠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更加难受了。

“去……去哪？”慕楠一时间没有意识到她说什么。

“去哪？你不是有看行程表？你问我去哪？”傅维歆冷冷的反问就像给慕楠泼了一盆冷水，冷得她眼睛都痛了。

“对……对不起……我们走吧。”慕楠记得接下来要去跟公司的高层开会。

“对不起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用的。”留下一句让人难以猜测的话，维歆越过她，出门。

慕楠怔了怔，从没有真正被傅维歆这么冷淡对待过的她，此刻真的感觉到自己平时是在别人奢望不到的温柔下过着每一天的，只是，这样的日子就这么失去了吗？

傅维歆，你的话，是针对这件事还是上次那事呢？成不了恋人，你就非要把自己封锁起来，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变成陌生人一般吗？

到了高层的办公室，里面除了红姐之外，还有几个人。

“张总，吴总监，陈导，红姐。”维歆从容地对他们一一打招呼。

“van，你来了，快坐下来。”红姐示意她赶紧就位。

“van，今天我们除了要谈专辑问题之外，还有一些事情需要你交代一下。”张总看着傅维歆，对她实在是又爱又气，爱她的才能，气她的孤僻。

“我来了就随时准备着向各位交代了。”她依旧面不改色，从容地应对着所有人。

“先讨论专辑的事情吧，我们……”红姐希望讨论完专辑的事情可以把维歆的事情带过。

“不，还是先说你们需要我交代的事情吧，免得谈论下去大家都难以达成共识。”维歆不是不知道红姐的好意，只是她也知道，不好好交代地话，这谈论也难以继续了。

“van，你啊……”张总摇摇头，看着维歆，“你是我当初看好的歌手，大家都对你的音乐，你的才能给予了肯定，但你什么时候能够把你的脾气改一改呢？”

“张总，我只要有人懂我音乐就行了，我的脾气似乎和我的音乐没有关系吧？”慕楠听到维歆这样对张总说话，不禁捏了一把汗，全公司怕是只有她一个敢这样顶撞他了。“van，说什么呢？快跟张总道歉，这次是你有错在先，你去人家电视台录节目，录了一半就离开，你这是负责任的行为吗？因为这个损失了一个宣传机会，还断了公司和那家电台的合作关系，你知道这是损失多少吗？”吴总监训斥道。

“对不起，张总，van她不是……”红姐也不想高层动怒，又想保住维歆。

“那你们现在是通知我你们对我有什么处罚吗？”她撩了撩额前散落的发丝。

“那当然！你让公司…….”吴总监还想说什么，张总却抬手，让他住嘴。

“van，下不为例。”张总刚才在心里权衡了一下，还是觉得随着她的性子吧，她做事一向有自己的原则，这次会这么做，应该有原因才对，她不说，也由着她吧，现在作为最畅销的红牌歌手，一旦因为这事处罚她或许雪藏她，只会引起粉丝们的不满而已。

“谢张总。”维歆点点头，把张总的那四个字听到心里去了，偏过头看到慕楠脸都白了，知道她肯定是因为这事在自责，不禁觉得心疼。

“开始讨论专辑的事情吧。”张总也是个爽快的人，什么比较重要，他分得很清。

大家暂停了前一件事，马上从正题切入，分析着维歆发专辑会遇到的问题还有销量问题。

会议室的人讨论了将近两个半小时，这场会议才算正式结束。

等到高层们都离开了，维歆才从座位上起来，一副慵懒的样子，刚才他们讨论的事情，自己一句都没有在听，因为这些事，真的不需要她去理。

“走吧。”维歆戴上墨镜，又是冷得让人结冰的面瘫表情。

“那个……老板……”她把维歆叫住了。维歆没有说话，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

“对不起。”她再一次说这句话，她从不曾想过自己会让她陷入今天这种差点被人轰炸的局面，虽然最后都没事了，不过她还是觉得很抱歉。

“这没什么。这是我自己要做的事情，与你无关。”维歆没再说，也没有给她机会再说便转身离开。

********

一连三个星期，两人之间的相处还是回不到从前，她们之间总是有些什么存在。

这是维歆自我防护设置的隔膜，慕楠知道，她过不去，回不到以前那样了。

两人现在真的变成了上司和下属一样的公式化关系，自己有时候问她的问题，她不回答，也在都不会调侃自己，说自己笨了。

慕楠好不习惯，觉得这样的维歆很陌生，陌生得让人害怕，她再也接触不到她心底了。

这天下午，维歆刚睡醒午觉，电话声就响起了，她看都没看直接把电话扔个助理，自己则去倒水喝。

“喂？”慕楠习惯性地帮她接下电话。维歆则看着她一口一口地喝水。

这些日子以来，非要把自己弄得和她像陌生人一样，维歆心里也不好受，只是，这样不刺激她一下，又怎么能够把慕楠的内心逼出来呢？只是，这还得坚持多久，她真的不知道。

“额……这我恐怕不能决定。”说了几句之后，慕楠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她看向维歆。

“怎么回事？”维歆放下水杯，走向她。

“是锐洋集团王总的秘书，她说王总想要约你六点半到xx饭店吃饭。”看着维歆不语的表情，她刚想帮维歆推掉，因为她知道老板对这些饭局一向不敢兴趣。

“好。让王总等着。”维歆接过电话，说了一句，然后挂掉。

“可……”没想到她会答应去啊！

“怎么？有意见？”维歆看着她。

“没，没有。”摇摇头。心里却在盘算着什么。傅维歆，你到底知不知道这饭局意味着什么啊？傻子都清楚那不只是饭局这么简单！

“没意见就这么定了。”傻子都知道那饭局代表潜规则的意思，聪明如傅维歆，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呢？只是，不把乔慕楠最内心的一面逼出来，要她这么放弃，她不甘心。ki不也说了，她对自己并非完全没有感觉的。

慕楠，希望我这次的药是下对了，已经拖了将近一个月了，我不想再拖下去了。

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

午饭时间上来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