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斌自从那次之后就受到了刺激,精神特别的不正常,情绪容易激动不受控制,是一种心理疾病。具体的我也说不太清楚,刚开始出问题只要我出面问题并不大,也是因为这样,我知道作为姐姐的我要保护弟弟的,虽然他只比我小一岁。我们都是独生子女,其实我是希望有个哥哥或是姐姐的,那时候我就在想,既然我无法拥有哥哥姐姐,那么,有个弟弟让我需要,也是很不错的,后来又出了那件事,我就更有义务保护弟弟了,就是这种想法才让我自己受伤的。但是我从来不知道,王斌在不知不觉和我相处,依赖我的时候,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我上初三的那年,过生日的时候,因为对门的姐姐刚结婚不久,姥姥家人就讨论到了我结婚的问题,还是以玩笑居多,姥姥家在我这一辈就我一个女孩子,所以我从小比较受宠爱,我说我想找一个比我大一点儿的,个子高高的,长相帅气的男朋友,家里的人都笑了,只有王斌狠狠地盯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从茶几底下拿出了水果刀,在大家都因为玩笑很开心的时候,狠狠地插在了茶几上。我们那时候都觉得王斌应该早就没什么,毕竟离出事已经好几年来,他也在我的安抚下没出过什么问题啊!王斌一手握着刀把,眉头紧皱的盯着我说‘你要是敢结婚,我就杀了抢走你的那个人。’接着用另一只手隔着茶几一个巴掌甩在了我的脸上。我傻傻的坐在了那里,脑袋里一下子空白一片,我不明白我最爱的弟弟又怎么了,我不是一直都保护的很好吗?三姨夫一把把王斌按倒在地,顺手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砸在了王斌的头上,血顺着王斌的后脖颈就流了下来。这下全家人都慌了,我拿上沙发扶手上的毛巾,过去按在了王斌流血的头上,王斌看我就在眼前,死死地抓着我的衣服,看着我一遍一遍的说‘我要你,你别想抛下我。’后来的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我早就让王斌吓找了,能过去帮他捂上口,已经是一直照顾他的一种本能的习惯了。我受不了那时候的王斌,和以前发病的王斌有很大的不同。我全身都被恐惧包围着。也是因为王斌的失常,家里的人都忽略了我,等他们解决完一切的时候,我在我的房间里已经被烫伤了,右手握着烫伤自己的东西,浑身冒着冷汗,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妈妈冲过来一把搂着我,三姨也过来了,可是一把让妈妈推开她的‘滚!管好你的儿子就行了!’整整一个月,我不敢自己睡,妈妈也不放心,我没有去上学,精神很不好。稍缓过来一些的时候,就开始深深地自责,是我的错,要是我没有刺激王斌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儿了,也是在那时候,爸爸教会了我吸烟。爸爸这么多年就只抽摩尔烟,我自然也学会了。整整的一年里,我都没有缓过来,不过就在那种状态下中考居然也考得很不错,静和晓知道我家里出了一些事,但知道的并不详细。随着时间的推移,和自己慢慢的成长,我也渐渐的想开了,基本上能把握自己了……”
我强忍着泪,听完了楠的解释,看着一脸漠然的的楠。我觉得我真的是一个自私的家伙,为了自己的一点点妒忌,坦然的撕裂楠的伤口,明知道楠只有通过疼痛才能转移注意力,还要让她告诉我过去的事情。没有比我在混蛋的我了,我知道,我在以后估计不会再轻易的文楠了,我不要再知道的那么详细了,那对我来说没有意义,只会让楠痛苦,以楠那样的一个人,要是我能知道的一定会告诉我,断然不会让我问出来的。恨透了自己的无知和幼稚,
“你不是一直想搬出来住吗?我决定在北京买套房子,我们留在这里发展吧!毕业了就别回去了,我想在北京给你安个家,好不好。”
楠的又一个消息让我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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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我来也!
那天,我们并没有再继续聊下去,我需要好好地消化楠说说的以前的经历,我也理解楠为什么能把对我的感情完全放任自流,一切只凭着感觉走,能够什么都不说的做好一切。楠估计也是觉得今天的谈话太深沉了,才说了最后一句.可是,听完前面的,最后那句话完全给不了我应有的震撼和幸喜。虽然震惊,但是,更多的却是担心,和不明白。楠看我坐在椅子上思绪游离在身体之外,她不想让我沉静在这种黑暗的世界里,走过来,站我面前,我把头微微的前倾,她揽过我的身子,让我的头靠在她的胸腹之上,“别这样,都过去了,不是还有你在我身边吗?这就很好啊!”
抬起头用模糊的眼睛看着楠说:“我会让你以后好好的,也别因为我,再委屈自己好不好。”
“为了你怎么会是委屈呢?不觉得呀!”在我感动的淅沥哗啦的时候,楠又接了一句“只是会很无语罢了!”很浪漫的气氛让她搞得怎么都觉得在向喜剧一样啊!
“真的,我觉得现在很幸福,能光明正大的拥有你,不用像以前小心翼翼的只怕你看出来什么,做什么都拐弯抹角的,只要尽量低调就好,这里就不会那么心虚了。”抬头看着楠用手摸着自己的胸口,我把自己的手放在她的手上,叠加着放在她胸口的位置。
楠蹲下来,放开我的手,轻轻地按下我的头,她的嘴唇顺势就凑了上去,轻轻地,浅浅的,随着吻得深入,我们相互捧着对方的脸,慢慢的把浅吻变成了深吻,我把自己激烈的情绪都带了进去,楠就顺从的任由我发泄。
我们放开彼此,“怎么样,好多了吧!真不知道,那是我的过去还是你的,”楠擦着我脸上的眼泪又说“这金豆豆还是真不值钱啊!”我用力的推了一下她,双手在在脸上狠狠地抹了两下,“你再笑,我就,我就,我就……”一下子没说出来,主要是打她,怕打重了,掐她,怕掐疼了,在我还没有想好的时候,可恶的家伙说:“你就怎么样啊?”她居然还敢在那里刺激我?我眼睛微眯放出“慑人”的光芒(开玩笑啊!)恶狠狠地说:“再欺负我,别怪我不客气啊!”“你怎么不客气啊!”我冲上去,抓起她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现在知道了吗?”在她面前扬了扬她被我咬过的手,得意的说。“完了,我要去卫生所啊!去打狂犬疫苗啊!”
我再次追着楠在寝室里乱跑,跑到门边,我一把让楠抱住。
“好了,我错了好不好,还想咬就咬了,顶多我不去打狂犬疫苗好不好!”
我还在楠的怀里“挣扎”,楠在我的额头和嘴唇上分别吻了一下,我才安静下来。
“看来啊!我还是要牺牲美色,才能安抚某只小野猫啊!”
可恶的家伙!
“别的了便宜还卖乖了!”我说。
楠把我好好地搂在怀里,我们享受了片刻的宁静之后,我把手从楠的衣服下面伸了进去(我可不好色啊!不是占便宜啊!),跟着感觉,小心的摸上了楠左肋下面的伤痕,用食指在上面反复摩擦着。在楠不解的目光之下,我掀起的楠的衣服,将伤口暴露在空气之中,斜弯下身子,移开手,一下子吻了上去。
舌尖在上面来回的舔弄着,能感觉到楠的僵硬,最后还在伤口处,深深地吸了一下,留下红红的印记。
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成果,放下楠的衣服,看着楠,调皮的一笑说:“看吧!这里已经不是,丑陋的伤口了,这里是我给你的印记啊!”在楠的唇上一点,准备离开,又被楠抓了回去,亲在我的脸侧,还顺着脸颊滑向了我的嘴唇。(这可不是我占她的便宜啊!明明是我比较吃亏,让她占了便宜好不好,没见过她什么时候这么热终于亲我了!以前不都是我占上风吗?)
那以后,也不知怎么的楠开始热衷于和我亲热,虽然只是亲吻,每天起来有早安吻,睡前晚安吻虽然在洗漱间(其实就是卫生间!说的好听一点啊!)但是,为了低调,感觉也蛮好的。偶尔,在图书馆,我们坐在偏僻的角落,或在书架后面,她居然也会给我一个,让我面红耳赤的吻。真是的,明明以前她不是这样的啊!害的我老‘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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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再次谈到搬出寝室的事情是在2002年的元旦以后了。
好像是6,7号吧!那一次是非常正式的通知我,那次凌启杰也去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主意是凌启杰鼓动才在这么早提上楠的日程的。
我们是在上岛咖啡的一个偏僻的角落谈房子的事情的,这是一次非常正式的谈话,楠为了有所依据买了录音笔。这次的谈话对以我来说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不是我对自己,对楠没有信心,本身楠就是一个想的比较多的,压力大的人,如果再把这种事情在这么早的提上日程并不合理,再说对于我们这种特殊的爱情,我不希望建立在太多的经济基础之上,虽然我和楠的家境不错,也可以说很好,但是,在异地购买房产,不是一个说到就能做的事,而且,我们还是学生,要做到这些就更困难了。因此,那天楠和我提出这个问题,我并不认为有太大的可能实现。一方面,家里人并不会十分赞同,另一方面,给楠这么大的压力,她会受不了的。这种事情,她是不会让我承担的比她还多的,这样所有的事情又都压在她一个身上了,让我一该怎么对她?
还有,就算家里面同意我们在北京购置房产,我们的恋情是不可能说出来的,我更不可能让楠一家去承担我们两个人的房子的问题。我们两家能如此亲密,首先我们就是重要的纽带,再来就是妈妈们的布行,这样才使楠的父亲和我的爸爸越走越近,在工作上才开始相互帮助。但是,我们并没有一个强有力的基础,给这种巨大的经济关系以强有力的保证,我们在他们面前最多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我们在他们面前除了朋友再没有任何关系,这种涉及双方巨大经济利益的问题,有可能由我们两个刚上大学的小鬼来决定吗?万一出现意外,那可就是几十万的事情,有了问题,不但,我们的感情会出问题,这虽然是我们的事,那涉及到家里面的经济问题就又是很大的问题了。
我们没有想到楠和凌启杰已经把房子的事情谈得如此的深入了。
“你可以用员工的身份来帮助我们购置这套房产,你是不是已经和经理说的很透彻了呢?”楠打开早已准备的录音笔放在桌子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