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与你不离不弃共度难关,也愿相互体谅一生扶持。但前提是你不可再联系胡胖,也不可跟别人玩暧昧。你年纪也不小了,如果觉得我不合适与你共度一生,你要去寻找等待别的可能,那我就不耽误你了,并送上我的祝福。你可以做出选择。”
她没有回复我的短信。她不想跟我分开。
过了很久,大概是晚上十一点过,我突然接到她妈妈发给我们两个人的email。意思是说:你们的事情自己解决吧,我也管不了,也不想管了。你们要么都先冷静一段时间,要么就大家把话谈开吧,该干嘛干嘛。
我打电话给她妈妈,问她怎么突然给我们这么一封邮件,她妈妈说,因为她刚才发给她妈妈一个很长的电子邮件,说了很多情绪激动的话,所以她妈妈发了这封邮件,说不管了。
我觉得这样也好,随便她吧。
我想到,这么晚了,她还没有回来,就给她办公室打电话,没有人接,可能在回家的路上。我又给她打手机,怕她出意外。随即我马上挂掉手机,不能给她一种错觉,觉得我非求她回来不可。于是,我给她发了一条短信:“太晚了,快回来。”然后也没有其他动作。
过了一会儿,她才回复我的短信:“你先睡吧。要不等等吃牛肉馅饼。”
她开始向我示好。还要带牛肉馅饼回来给我吃。反正我无所谓啦,要分要合由她来定,我已经无所谓了。于是我说:
“好啊,正好我肚子饿了。”是真的肚子饿了。
她说:“是你最喜欢吃的那家哦。”
我说:“何时送来?”仿佛她是我的快递员,被人宠着这种感觉真好。
她说:“还没做好。知道你要吃,特地过来买的。”
她继续向我示好。为了让我开心,特地去买。证明她的态度已经软化了。
我就说:“好啊,我可以等,只要不是那头牛还没有生下来就好。”
她又跟我汇报路上塞车,可能要晚点到家。
那天晚上,我吃着她特地为我买回来的牛肉饼,还有其他好多菜,都是我爱吃的,觉得挺开心的。我以前干嘛那么贱,现在也该她服侍服侍我了。以前都是我殷勤备至,现在也该她殷勤备至了。我越是无所谓,她越是有所谓。其实我并没有这样想,只是我真的无所谓了,她真要怎样也由她去,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她去吧。有些东西我不想再勉强。给彼此一点距离感,也未尝不是好事。
第二天,我问她,昨天晚上怎么那么晚还不回来?
她嘟着嘴巴,跟我撒娇:“你很凶啊。。。。。。。不想回来。”
我笑了,问:“猪八戒倒打一钉耙,是你很凶好不好。那我不发短信,你就不回来,是不是?那你要住哪里?”
她又嘟着嘴巴撒娇道:“对啊,,,,,我本来打算住旅馆的。。。。。。”
我笑说:“好啊,那你今天晚上就去住旅馆啊,我不管你。”
她嘟着嘴巴说:“坏人。。。。。。。。”
我不打算再追问她交响乐的事情,她愿意承认就承认,不愿意承认就算了,给她一点私人空间吧,再说我也不是那么care了,对这些事情觉得累了。她有什么个人打算,可以跟我说,但我最讨厌欺骗,下次如果再发生这种背着我去找男人的事情,再也没有第二次,我肯定第一时间离开她。
我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工作上,希望我们都能在事业上更上一层楼。
有些东西是不能强求的,就像感情。我渐渐学会不再那么执著。
有些感情是后知后觉的,有一定的滞后性,或许有一天,当她失去我,她才会觉得后悔吧。也或许有一天,当我离开她,我也会觉得后悔吧。不知道。
很多事情都是我们无法预料的,我们能把握的,只有现在。我只知道,现在,我们要善待彼此,至于未来,慢慢会到来。一切,都在改变。
(写到这里,就是我现在的生活了。写完了,终于松了一口气,终于对自己这段心路历程有一个交待了。写过了那些最痛苦的篇章,我不愿再去回忆,赶着赶着把文章发完,也就不想再去回忆了。我的叙述难免主观,却也真实。我的更新会针对现在和未来,而不是过去。我想,我们都要将眼光投向现在,而不要停留在过去。今后的路还很长,感谢大家一路走来的陪伴,也很感谢她一路走来的陪伴,谢谢大家。)
今天晚上她又加班,几乎每天如此,想着她工作辛苦,我就开车去接她下班。她给我买了很多好吃的东西,有鱼片干、水蜜桃、枇杷等等,我还让她买点鸡蛋,正好她大姨妈来了,我打算等她结束的时候给她熬一个红枣鸡蛋,补血。
我在家煮了饭,她一回来就夸我,因为我已经很久没有煮过饭了。陷于精神的痛苦中,已经丧失了正常的生活。现在也该恢复正常了。
热了很多菜,我们愉快地吃完了饭。吃完了饭,她如同平时那样躺在沙发上,偶尔睡一下,偶尔睁开眼睛看看电视。
昨天晚上她请我吃大餐,我们谈了很多关于我的工作上存在的问题,她还帮我跟神仙说话,帮我祈祷,帮我渡过难关。心里满感动的。我不是不信这个,也不是全信这个,但她能为我这样做,我是感激的,至少她愿意为我这样做。
今天我们谈到周末要不要去杭州的事情,她说工作好累,周末可能还要加班,就不去了。我觉得这样的生活状态很不健康,应该多出去活动活动,但她说不去,我也不能勉强。
12点过,她要去睡觉了。进了卧室,我又要亲亲奶奶,她不准,我就说:
“你不是我妈吗?我都可以吃我妈妈的奶奶的。”
然后,如同以前很多次一样,我们又扭打起来。最开始还是开玩笑的,最后,她说弄疼她了,又哭了。我也觉得很没有意思,就放开她,给了她几张卫生纸擦眼泪,就出去了。
过了几分钟,我进去看她怎么样了。她幽幽地说:
“你并不是真的爱我,你只是想征服我,因为得不到,所以你一直坚持。”
我问:“何以见得?”
她说:“你自己说的。”
我说:“我没有说啊。”
她说:“你以为你没说,其实你说了,只是你自己都不知道,就像我有时候会不自觉地皱眉,我自己都察觉不到。”
我说:“我真的没说。我确定。”
她说:“你说了!你忘了那次你把我压在沙发上,你就说,‘凭什么别人可以碰你,我就不能碰你?’你心里就是这样想的。”
我说:“继续。”
她说:“我为什么要这么拼命地工作?我有很大的生存的压力。你不要再想我还可能去跟别人干嘛干嘛,我真的没有这个力气。我的作息时间你也很清楚,我哪有时间去跟别人干嘛干嘛。是,我是告诉过你,我喜欢男人,我不能接受女人,但并不意味着只要是个男人,我就要跟他干嘛。”
我说:“那‘交响乐’的事情你怎么解释?”
她说:“没怎么解释,我们是朋友介绍认识的。”
我说:“你就不要再狡辩了,你妈妈都说了,你们是通过婚介所认识的。”
她说:“是朋友介绍认识的。”
我说:“你就承认吧,我可以接受的,我只是不能接受欺骗。”
她说:“是我的一个朋友把我的资料拿到婚介所去的,‘交响乐’是我这个朋友认识的一个朋友,她介绍我们认识的。”
我不能理解,既然是婚介所认识的,怎么又变成朋友介绍认识的?既然朋友认识交响乐,又怎么需要婚介所介绍?
她很含糊其词,我也不打算深究,毕竟,这跟我也没什么太大关系。
她继续接着说:“如果要找男人,我何苦去找一个以前根本不认识的男人?何苦从新开始?我要找男人,我可以找胡胖啊,我可以去找以前我任何一个男朋友啊。我何必要去找‘交响乐’?你在天涯上的东西我没有兴趣再看,你要写什么也是你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