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家别骂我,我不是故意想损涛的,主要是娟mm不明了我和涛的关系,而我又不能明说,再者,有的小女孩就容易被涛那样所谓的成熟男人的魅力所吸引,而涛又是一贯的君子作风,对女性彬彬有礼,容易给人造成错觉,所以,为了避免后患,我要把那些正在萌芽中的危险信号阻断。
你说,这邻居住着,以后要是熟了,mm隔三差五地来串门,一看,好家伙!这房里住着两大光棍,再把她的姐姐妹妹的介绍给我们……这还了得?哈哈哈。
我心里琢磨,这帅涛以后要是再见到娟mm,展示他那一贯的迷死人的微笑,mm肯定在心里说:这人啊,表里不一啊。
嘻嘻嘻……
晚上吃饭时,我和涛说这事,我说:“邻居mm在背后夸你呢。”
“夸我什么?”
“说你呀,是典型的谦谦君子。”
涛笑着说:“你怎么说?”
“我呀,当然是帮她夸你呗。”
……
现在回过头来说南和森的事,自从那次晚宴以后,我和涛都很忙,再没有见到他们两个,但涛一直把这事当成个事,所以,就在出差回来以后,找个时间,把森哥约到我们家来了。
(七十八)
把森哥约来,是在一个周末的傍晚,我们三人是在外面吃的,吃完饭,我们一起回到我和涛的住宅。
森哥和涛哥在沙发上坐下来,我给他们二人各沏了一杯茶水,森哥笑着看我:“谢谢啊。”
我笑着答:“嗨,客气什么。”
涛哥微笑着看我,我知道他要和森哥说些什么,于是就知趣地对森说:“森哥,你先坐,我去那屋做点东西。”
森笑着点头应允。
于是,我就去了旁边的房间打开电脑上网,门自然是关上的,但是,是虚掩着的,我要听听他们在说什么,嘿嘿。
我伸长耳朵,听到森哥对涛哥说:“不错嘛,凛凛挺贤惠的啊!”
涛哥:“呵呵,那是啊。”
接着,就听到他们的笑声,我要气死啦!
他们笑够以后,涛哥对森哥说:“你先别拿他开心,先说说你自己,垚生日那天,凛凛说看到你和南在阳台上拥抱了。”
“凛凛那个小兔嵬子,象个特务,哪都少不了他。”这是森哥的声音。
涛哥说:“你先别管他,单说有没有这回事吧?”
打火机的声音,森哥肯定在点烟。
过了一会儿,森哥说:“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这个世界,本来就是真真假假,何必那么较真呢?再说,一个拥抱,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是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但既然你和南以前是那种关系,就应该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我想,你应该比我明白这一点吧?”
又是一阵沉默,我想森是在吸烟。
片刻后,森哥说:“小南在北京没有亲戚,他本人又内向,这些年一直跟我在一起,精力都放我这了,所以,也没有几个深交的朋友,我是想,不管怎么说,别断了联系,能照应一把就照应一把。”
“问题是,小南有不错的职业,他也是有一技之长的人,凭什么非要你照应不可?”
“为人处事,朋友不嫌其多,但是,真正在关键时刻帮得上忙的,却没有几人,我想,以后南要是遇到什么事,我总比一个外人要来得快点吧?”
“得了吧,你就说你舍不得他吧?还找个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涛哥的声音。
森哥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说:“行,你要这么说,也没什么不对!十年的同窗,八年的枕边人,你要说我能舍得他,那是瞎话!”
“舍不得他,你当初想什么来着?现在他已经结婚了,你们这样暧昧下去,伤害的就不只是两个人了。”
“当初那不也是没办法嘛?要是他一直跟着我,等老了怎么办?我说过,为了我父母,我会结婚的。到时,我妻儿满堂,而他却孤零零的,这种局面,我承受不起啊!”
“既然你能想到这一点,而他也如你所愿,结婚了,那现在就应该和他保持距离,别再去打扰他的正常生活了。”
“哈哈,你呀,还是那么教条,圈子里那么多已婚的同志,不照样出来混?放心,我还没无耻到那个地步,我不奢求从南那得到什么肉欲的满足,不过是想维持一种情意罢了,毕竟,我们一起那么多年了,彼此都把对方融到骨头里了,彻底的断开,太残忍了。”
“唉,你们这种局面,真头疼啊,其实南那时被抢救过来以后,我就劝他离开此地,回家乡发展算了,你们俩在一个城市里……难啊!”
“老兄,你多虑了,没你说得那么严重,我也混了这么多年了,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你呀,别太自信了……”
“呵呵呵……你还是看好你家小帅哥吧,我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七十九)
那天在晚饭时,我突然问涛:“我帖子中提到的交大的那个峰和光,你还有印象吧?”
涛继续吃着他的饭,说:“有,怎么了?”
我很有兴致地说:“现在三年过去了,我想光在国外的学业也快完成了,他是不是会回来呢?”
“那谁知道?”涛还是吃着他的饭。
我的兴致依然不减:“你说,他们要是再次见面了,会是什么情景?”
涛问:“什么情景?”
我一看,引起了他的重视,急忙放下筷子,郑重其事地摊开双手,感慨道:“肯定是这番情景——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
“得得得,快吃你的吧,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坏涛打断我的话,说道。
我恨恨地瞪了他两眼,重新拿起筷子,开吃。
一边往嘴里送着饭,我一边对他说:“你说,象我这样感情丰富的人,跟了你这样感情迟钝的人,是不是暴轸天物啊?”
“得了吧,天天受你精神折磨,没朝你要精神损害赔偿金就不错了。”坏涛麻利地回答我。
我吃惊地看着他,大叫道:“杨涛!这可是你的心里话?”
他赶紧和颜悦色地安慰我:“没没没,我只是随口说说。”
哼,我很生气,接着吃饭,不理他。
过了一会儿,我又说:“哼,你这样说也没什么。记得有位当代女作家说得好:你要是找了个运动员的男友,那他脱下球鞋的一瞬间,你的鼻子可得挺住点。相反,你要是找了个当诗人的男友,那你就天天受他的精神折磨吧。据你所说,我有当诗人的潜质啊……”
我的话音还没落地,正在那边喝汤的涛被我的话给呛住了……
呵呵,不过,说笑归说笑,说到我对诗人的严肃看法:
我始终认为,一个优秀作家的资质可以通过后天修练加以完善;但是,一个优秀诗人则必须具有先天的潜能和后天的磨砺,二者缺一不可。
真正的诗人要具有敏感的心灵、细微的洞察力、丰富的想象力、和表达这一切的传神妙笔。
一个优秀的诗人,他的笔法不见得华丽,但是,往往通过他简单的三行两句,就能在我们内心激起巨大的震憾和长久的共鸣。
所以,并不是随口发几句感慨,胡乱诹几句现代诗词就可美其名曰诗人了,一个出类拔萃的诗人的成长过程是漫长而艰辛的,但他带给人类的精神财富却是恒久珍贵的。
我本人很有自知之明,我知道自己根本不具备诗人所应有的潜能,所以也不会无病呻吟地在那装什么现代诗人,和帅涛说的话纯粹是为了气他而开的玩笑。
但我也并非完全否定自己,我有我其它领域的特长,这一点,我也很清楚。
现在,把话说回来,再说涛受我精神折磨这件事,哈哈,这倒是真的。
因为双子的个性吧,我有时确实有点神经过敏。
帕金森氏病,又名震颤麻痹,在座的朋友可能知道的不多,有一阵,我竟然怀疑自己得了这个怪病。
那是我和涛初次相处的过程中,有一阵我工作压力大,经常心慌,手发抖,后来我翻阅医学周刊,一下子就把自己的症状和这个病对上号了。
我那时真的是对这个病很有研究,知道这个病是缓慢进行性加重的,我甚至知道它的特效药是左旋多巴,临床上可以通过脑定向手术暂时缓解症状。
呵呵,真是走火入魔了。不过,当时,我可是认真的,而且真的很害怕,我想:要是非手术不可,在我脑袋上打个洞,可怎么办啊?
我心事重重地向涛说起这个事,涛安慰我:“没事的,哪有年轻人得这个病的?”但架不住我一再重申自己的症状是何其相符,涛也当真了,他说:“要不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
那一阵他正在忙着出差,我就没有让他陪我去,但我还是神情悲戚地对他说:“你可要有个思想准备啊,万一我要是得了这个病,这个病是慢性进行性加重的。”
涛忍住笑,对我说:“没事的,你去看吧,保管没事,万一有事,我侍候你。”
我去的是天坛医院,天坛的脑神经外科在国内可是很有名的,这是我在网上早就查好的。而且,我竟然找了个这方面最权威的专家给我看病,哈哈,现在想想,自己当时真是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