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啊,到时给我电话吧。
他:好的。
他回来的前一个晚上,就开始给我发短信,说他漫步在夜晚的西子湖畔,心神荡漾,一想到明天就能见到我,感慨万端,等等等等,反正把他那点文采都给用上了。
把我给乐的。
第二天,他回来了,晚上没等他联系我,我就赶紧联系他,说:大哥,我早上就开始闹肚子,到现在还没好,一个劲跑厕所,你看这事赶的!要不咱们改天再见?
于是这位老哥给我回复道:噢,既然你身体不舒服,那就改天再说吧。
哈哈哈,于是我和这个才子之间的一夜春宵就没有发生,枉费这位大帅哥给我编那些肉麻的短信了!
通过以上这些经验我总结出一个现象:本市有很多这样的人,他们年近三十,高学历、高薪、外形条件优越,他们的目的性更加明确,就是为了性,甚至懒得和你作更多思想交流,这样的人就想再玩两年,然后找个不错的女人结婚,所以对这样的人,我敬而远之。
不过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我钓来钓去,终于捞到一条不大不小的鱼。
(三十八)
在见肖以前,我们已经在网上聊了一段时间了,所以对彼此已经有了一些了解。
他比我大一些,但比涛哥小,是一名律师,毕业于zf大学。
我们见面后,彼此感觉还不错,我想我的外部条件是令他满意的,而他也没令我失望。
肖个子比我略高些,长相是很耐看的那种,关键是气质很好。
因为家庭的原因,肖具有很好的修养,所以站立行走以及谈吐都很有风范,同时这也是个聪明人,因为对我有一些了解了,所以没有唐突地第一次就让我去开房。
接触过两次以后,他就邀请我去他的住处,他说他和同事一起住,但同事总也不在本市,所以我过去很方便。
看我有些犹豫,他又笑着说:“要是你觉得不方便,咱们去开间房也行。”
我看着他,笑着点了点头。
我们去了他住处附近的一家宾馆,他去办手续,我在电梯口等他,等他办好后,我们一起上了楼。
他开的是个标间,两张单人床,可能他也是为了顾及面子才这样开的。
进了房间后,他说累坏了,先去冲个澡,等他从浴室出来时,全身只穿了个小短裤,皮肤小麦色,身材很棒,果然没有白健身。
他笑着拍了拍了我的肩,让我去冲澡。
我从浴室出来后,坐在床上,肖坐在我对面的床上,他笑着问我:“你是一还是零?”
我笑着答:“零点九,你呢?”
他也笑:“一点一。”
“靠!互补啊?”我笑骂他,其实我知道他逗我呢。
他也大笑起来。
后来他就坐了过来,边看边抚摸我,我轻声对他说:“我不做一和零,你能接受吗?”真的,我不能接受和涛哥以外的男人进行gj,因为从本质上说我对那种反传统的**方式还是抵触的,除非对特别爱的人可以例外。
他点点头,表示认可。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顺理成章了,我们躺下来后,他亲吻了我的全身,并且帮我用嘴达到了高丨潮丨。
作为回报,我也帮他用嘴弄,他的时间可真长,我的下巴差点没累掉了。
激情过后,我们一起洗了澡,回来后,在一张床上相拥而卧,开始漫无目的的聊天。
我问他:“你是从什么时候确定自己的性向的?”
他答:“大学时吧。”
“第一个bf也是大学时认识的?”我问。
“也没有第一个第二个之说了,都是在网上认识的,反正都是来得快,去得也快的那种。”他答。
“那你从始至终也没有一个真正的bf?”
“有一个吧,也是先上床,上着上着就上出感情来了,但我这两年工作忙,聚少离多,所以就这样散了。”他淡淡地答。
后来他又问了一些我关于我的问题,我也简要把自己的情况和他说了一下。
接着他又给我讲他们法律界的一些趣事,当他说到他们事务所所长快四十岁了还没结婚时,我和第一反应就是:“他是不是同志?”
肖笑着拍打我:“行了,你别草木皆兵了,你以为人人都是同志啊?人家是太忙也太花心,顾不上结婚,女朋友一大堆呢。”
我笑着释然了。
不过肖后来又说其实法律界也有不少同志,只是隐藏得好,让人看不出来而已。
肖的工作很辛苦,虽说一提起律师这个行业就挺让人羡慕的,但熟悉他们工作情况的人都知道他们要是忙起来不分昼夜,那才真正是对人的意志的考验和磨练。
冷静、机智、雄辩——是律师的共通点,但有时也会让人感觉到他们有些冷血。
就象看到有些案子的录像,有些律师对当事人和证人连珠炮式的盘问根本不给人以喘息之机,让人感到他们的无情。
当我和肖说起这些时,他淡淡地说:“没办法,人在江湖,身不由已,法庭不是讲感情的地方,讲的是证据。”
那一阵肖经手的案子正好都在本市,所以他的私人时间一般都是跟我在一起。
对肖这个人,怎么说呢,应该说从始到终,我都没有彻底摸透他,这里面可能有他的职业习惯在其中,所以他们对任何人都会留有余地,给你的感觉不远也不近。
在我们亲密接触了一段时间以后,肖就象空气一样人间蒸发了,再也没有了音讯。
应该说我这个人还是比较内敛的,一般这种情况下,我不会主动联系别人,怎么也得给自己留点面子吧?我就要看看他消失到什么时候。
过了不长不短的一段时间,肖给我来电话了,说他已经在北国边陲了,正在办理一件知识产权的案子。
我笑着说:真不容易啊,辛苦了!
他也笑:是啊,这个工作,哪有需要奔哪去,没办法啊!
于是,我和肖的一段过往就算告一段落,我们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谁也不必对谁提感情和责任,谁要是提这个就证明你没有见识,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大都市,这种现象太司空见惯了,不关乎道德也不关乎义务,相反,谁要是太认真,谁就是傻瓜,所以,我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过于认真。
这以后的某个晚上,我突然接到南哥的电话,刚听到他的声音时,我有些惊讶,因为我真没想南会联系我。
南哥说:“凛凛啊,最近忙吗?”
我:“还行,南哥最近好吗?”
南:“我也还好,咱们可有些日子没见了!”
我:“是啊,一直想去看你,但是太忙也没抽出空来,呵呵。”
南:“呵呵,这个大礼拜要是没什么事你过来吧,咱哥俩聚聚,我还住原来那里,你知道吧?”
我:“啊,知道,那我周六过去吧?”
南:“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做点家常菜等你,到时你给我电话吧,可什么也不要买啊,我这什么都不缺。”
我:“呵呵,好的,南哥,那周六见。”
南:“好,周六见。”
放下电话,我心里有些纳闷,我不明白南哥为什么会在这时突然找我去他家。
(三十九)
周六那天我先去了超市,买了一些熟食还有水果,然后和南哥通了电话,下午就去了他的住处。
他竟然还住在他和森曾一起居住的那套房中,看见我到来,南哥很高兴,他气色看上去很不错,曾经的那场伤害大概已经渐渐淡去了吧?
南看到我手中拎的东西,有些嗔怪地说:“我就怕你买这些东西,咱们吃不了坏了怎么办?跟我还客气?”
“嗨,我也没买什么……”
我们寒暄着,南把我手中的东西接过去,招呼我坐在沙发上,然后他去了厨房,我环顾着房间,还是老样子,跟以前比没有多少改变,南在厨房和我说着话:“你先洗把手,咱们马上就吃饭,这顿晚饭早点吃,呵呵。”
我笑着答应着去了洗手间,等我出来时,南已经把菜和碗筷摆好了,加上我买的熟食,还有南亲手制作的几个菜,竟然凑了六个盘,我不禁感叹着:“呵,好丰盛啊,这回我可要大饱口福了!”
南笑着问我:“来白的还是脾的?”
“还是脾的吧!白的劲太大。”我答。
南从冰箱里取了几罐啤酒,于是我们两人就坐下来,边吃边聊。
南问我:“最近还那么忙?”
“还行,没有以前忙了,我早就不临柜了,进了科室,相对而言轻松些。”
“噢,那还好。”
过了一会儿,我问南:“你后来一直住这?”
南平静地对我说:“是的,我们分手后,森就搬了出去,这房子是我们当初一起积资买的,他走了以后,我把他的那一部分钱陆续给了他。”
我轻轻地问:“他都要了?”
南没有看我,还是平静地说:“他不要,但我怎么可能不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