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节妹妹辍学
谈话并没有因为知道lm这些往事而停止,这只不过是“小荷才露尖尖角”而已。更多不为我知的情况是“满园春色关不住”,随着谈话渐入渐深,终将好似“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那,就继续吧!
“那lm的妹妹读书怎么样啊?”因为我想到了自己的妹妹。
“学得也很可以!”lm姨妈回到
“那真的好可惜!”我不禁感叹
“那没办法!那些人找lm找不到,就找lq(lm的妹妹)出气。还有学校宰钱(当面勒索)的。说一进宿舍没问她话,上去就是几个耳光,人多还不敢还手!就被打怕了,回去给他妈哭得说‘我哥在学校惹得事,那些人都报复到她身上了’,被打怕,说什么也不读了!”lm姨妈说到
“这也太夸张了吧?您是怎么知道的啊?”我有所耳闻那个镇上的初中学风治理很差,但听后仍很诧异那个镇上学校学生的粗暴程度。甚至以为是不是以讹传讹,lm姨妈夸大了事实!不禁问到
“这也是lq回家说得。”根据lm姨妈的回答我明白应该是lq回家告诉她的妈妈,而lm得妈妈又再说给lm的姨妈!我当时想,尽管lm的妈妈和lm的姨妈是亲姐妹,但也不会把自己孩子这么难堪的事情告诉他人啊!而这么流利顺畅的叙述肯定不是lm的姨妈临时编造的。即便lm姨妈对lm的所作所为便是不满,能知道这一切还容忍lm在她家吃住,况且还是亲姨妈,自然不会是恶意中伤。不知道lm的妈妈是怎么想的,或许只能感叹lm的妈妈和姨妈姐妹情深了吧!
我这么感叹,也这么问了。lm姨妈怔了怔介绍了lm母亲以及她们的初生,原本姐妹四五个,远嫁各方,渐渐疏远甚至失了联络。只有她与lm的妈妈距离最近关系也最好。
原本我还怀疑lm姨妈叙述的真实性,以及可能是自己反而生出一种连我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对lm的袒护,处在半信半疑的程度。现在不禁将调整平衡的游码滑向“信任”的一边。
于是我继续问“那学校都不管,专门有负责学生宿舍的楼管,我们学校都有呢,她们也不管也不给学校反映吗?”
“学校哪管呢!楼管请得都是学校老师的家属,谁管那事!再说管得了一次两次,也管不了一辈子啊!”lm姨妈回答
“那还是学校不下决心力度管,只要管还不是能管得下,起码有个震慑的作用。那些不学好的多少能收敛些啊!”我幽幽地说
“现在那学校只晓得收钱,哪有那么负责呢!以前都有人告了的!再说学校管了,那些人还有在社会上不读的小混混,学校里面打不成,就在学校外面的路上堵到打!lq就被打怕了,说什么也不读”lm姨妈再次强调说到
“不是说lm的爸爸照顾他俩,可以在学校周边租个房子的啊。”尽管此时说这个已经毫无意义,但我还是不禁说到
“原来是租了的。自从lm上职校后,就剩lq一个人了,家里还有地。就让lq住笑了!”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lm选择读职校其实也是躲避“仇家”啊!职校远在县城,lm在学校得罪了人,那些人平日找不了lm的麻烦,结果这才殃及到他的妹妹lq。
一直说着lm的妹妹。而了解这么多之后,我就想象着lq该是怎样一个柔弱的女孩,因为lm的不负责和任性而被连累受气挨打。因为我在网上看过一个初中生寝室众多女生群扇一个女孩耳光,头发凌乱,胆怯而无奈地双手护住脸庞任人宰割的样子着实让人心痛,而一旁不懂事且凶悍的太妹们嚣张跋扈,亦让人可气无奈!lq多么冤枉无辜,后来见到过本人其实是个很开朗很聪明也比lm要懂事得多的多的女孩。而听lm母亲讲述当初学习在班里是也名列前茅,尤其英语学得甚好。
所以我很可气那些对lq大打出手的人以及惋惜她的辍学。更可气的是这个女孩所遭遇得不幸居然是她最亲密的要称之为“哥哥”的人所带来的!而这个不负责任或者只顾自己逃避的人却是我原来引以为豪的“得意弟子”!lm最近的表现不好没有什么,克制和改正了,也就罢了。可听lm姨妈讲述了他的这个“劣迹”,累及自己妹妹受欺负这点,是我所不能容忍,想狠狠揪住他的衣领,痛扁他一顿的!
因为我联想到了自己的妹妹!(关于我和妹妹之间的叙述本来跟在这里写,结果写着写着发现一下写出很多,于是独立出来成为篇外吧!)我突然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那在家里lm的妈妈对lq发脾气,lm会不会阻挡呢?”
lm的姨妈很显然没有想到我会有此不着边际的一问。愣了一下说:“那哪晓得他挡不挡!”
“哪lm知道因为他,lq上不成学,他怎么想的啊?”我又没来由的一问
“那我也不晓得啊。不知道他自己怎么想的!”是啊,这些需要问lm本人才知道的,我却拿来问lm姨妈,确实太为难她了。
“lm的母亲在家都做些什么呢?”我转移话题问到
“农村么!还不是种地!能做什么,这马上就要插秧了,有的已经开始了,应该很忙的。lm的妈妈刚才打电话就是问秧苗的事情!”lm姨妈解释到
“那lm他们家地多少啊?是农村户口孩子出生,村里都有他们的分地的!”我说
“那肯定有。lm他们家里都有!”lm姨妈回答
“那lm的妈妈身体不要紧吧?生了什么病,好了没?”我又问
“是腰椎盘突出,还有颈椎病。是先前工作烙下的。”lm姨妈说
“那一个人在家不是很辛苦劳累?”之所以这样问,可能是跟我的成长经历以及想到自己母亲的缘故。
“那也没有办法啊!再辛苦还不是要做!”lm姨妈解释
“那lm回家帮忙不?”我问
“应该帮。那他回去该做的还是要做!”听完lm姨妈这样说,我心里稍稍释然一点。犯这么多错,lm总算还能恪守一些孝道,算是不幸不中的万幸吧!说到了lm,我伸长脖子,向外看了看。因为lm走开的时候说他去上厕所,可是我和lm姨妈谈了很有一会,仍不见他回来!
《其实我很在乎你》之篇外《儿时印象·妹妹和父亲》
印象中,父亲是很疼爱妹妹的。
小时候惹到妹妹,从没有什么比“我告诉爸去”这句话让我恐怖的了!当父亲发起脾气来,总会喝妹妹说:“去到柴房给我找根棍子!”。初次妹妹站在原地不动,以为父亲会对我以严厉地责骂来给她出气。没想到要对我动手!当父亲恼羞成怒,对妹妹也近似发怒一般吼出找根棍子的话,这时妹妹便乖乖地跑到柴房找来一根木棍。我的惨局自不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