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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云淡,没人!

都在嘲笑,都在伤仲永。

想到初次见面的欣赏,沐秋水不掩心中自豪,视线随是落向窗边。

精致的侧颜无可挑剔,清雅的气质浑若天成,沐秋水不得不承认,这个世上有些人的天赋底子好到连让人嫉妒都难以做到。

不提云淡堪比壁纸的摄影天赋,也不说随心所欲的控分能力,光是学习天赋就让人望尘莫及。

还记得曾心血来潮教云淡看大学的高数,半小时后举一反三,当天下午反过来教自己,气得她都快当场哭出来。

想想当时的憋屈,心里头是又自豪又憋屈。

晃晃脑袋将当时的画面甩出去,沐秋水又回头看向电脑。

赵清月说,这个视频有被动过的痕迹,若不是她在这两年里全天候混在剪辑里,真就被糊弄过去。

她还说,动过视频的人手里有点行货。

但沐秋水清楚的记得,云淡可没有对视频剪辑这一方面有过探究,她的电脑上也从不见这一类软件,虽然现在也没有,但下载的痕迹可还留着。

当然,也不排除是云淡找人动的手脚,但直觉告诉沐秋水,视频就是云淡干的好事!

既然录像被动过手脚,那么被动过的部分是什么?云淡是不是还有留存?

沐秋水很好奇,也很想知道,但是云淡的情况让她问不出口。

从山上回来后,云淡就一直在发呆,连吃饭都心不在焉,笑起来时的眼神也淡了,好像下一秒自己在她眼里的存在就会荡然无存。

沐秋水见过几次类似的情况,都是在云淡逃避什么的时候,她就喜欢一个人出神,把所有的心事都藏起来,包括她自己。

自己离开后究竟发什么了?楚沫是不是又做了什么让云淡自闭的事?

也想过会不会与在庙会上遇见时的异样激动有关联,且这个可能还很大。

沐秋水觉得,她有必要去找楚沫好~好聊一聊。

拿起云淡放在桌上的手机解锁,通讯录里翻不到楚沫的名字,通话记录里也找不到让她觉得碍眼的数字,显然号码已经被删除。

随后,沐秋水又解锁自己手机,发出去的信息还没有回复。

想想也是,手再长也有极限。

要是当时把号码记住就好了……

不,才不要!

悻悻扔下手机,沐秋水滑着椅子坐到云淡身边。

“看什么呢?”

身边的人似乎没听到话声,犹自望着被雨水打湿的窗外,那棵栽在院子里被风吹雨打的石榴树。

沐秋水瞟了眼窗外,又轻轻唤声,接连三声后,云淡终于回神。

“怎么了阿水?”

沐秋水忍着想扒开云淡心思的冲动,故作好奇地笑笑,“没事,就看你往窗外看的出神,有些好奇你在看什么。”

“在看石榴树。”云淡想也不想,笑着回道。

笑容清浅,就像天晴时飘在蓝天下的薄云看着就惬意,可下一秒会变成什么样?是烟消云散,还是重聚新云,谁也猜不定。

但是天空知道,沐秋水知道。

继续压着不安的念头,沐秋水又作不以为然,“有什么好看的,是想吃石榴了?”

云淡摇摇头,犹豫了会儿说:“在想它还能坚持多久。”

脸色微微变化,沐秋水感觉到胸腔里陡然跳起一道荒悸,温思琪的话又招摇过市般在脑海里浮现。

【一旦情绪爆发,两人的危险程度也大相径庭,相比淼淼会殃及到鱼池的危险,云淡同学只会施加在自己身上。】

微微晃了晃头将声音从脑子里甩出去,沐秋水强压着心中不安继续听着。

“奶奶说这棵石榴树是太公出生那年种下的,到现在正好一百岁了,它长的又瘦,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赵清月心不在焉看着视频,耳朵竖的老长,听到这句话她不禁挑了挑眉。

这话可耳熟了,家里那个上岁数的老头子就喜欢隔三差五对大院外的歪脖子老树这么念叨。

一个半支脚踏棺材的老人家说这话就算了,毕竟年纪摆在那,可年纪轻轻还不到二十的人就有这样的想法,这心得有多老?

赵清月忍不住好奇往窗边觑视,登时觉得那颗陈年烂牙又在作妖。

目光所及处,沐秋水亲昵地揽着云淡,背对她的表情是看不到了,但语气还是可以听听的嘛!

“那可说不准,树的年龄一向很长,就石榴树而言,只要照顾得当,我记得它最长能活到两百岁。别看这棵石榴树风一吹就倒的样子,它有人在用心照料,我听阿姨说过,这棵石榴树都是你二叔公在照料,你看它身上支的棍子,风再大也没那么容易倒下。”

“只要还有人在意,不管是人还是树,她都能活的好好的。”

轻柔的口吻如沐春风。

赵清月忍不住翻起白眼,白天的时候,沐秋水可从没用这种温柔细腻的语气跟她说话!

一字也没有!

云淡偷偷攥起拳,沐秋水话里的意思她自然听得出来,心里惶恐的同时又有些迷茫更是挣扎。

为什么要说出来?为什么又不肯直白的说明?

云淡无法回答自己,也无法回答沐秋水,只是沉默。

沐秋水心里暗恼,又不敢过激,温思琪的警示犹在耳边警告自己不要得寸进尺。

窗外的雨仍是磅礴,天空上的阴云密而不散。

是夜,万物静籁。

沐秋水悄悄推开房门,又蹑脚钻进门后。

小心关上门,沐秋水走到床边悄悄坐下。

房间里开着灯,亮堂堂的叫人难以入眠,沐秋水轻易就看到被发丝遮遮掩掩紧促的眉头。

呼吸喘得很急促,抱着布偶的双臂像在紧抓着什么意图获取安心,可见睡梦并不平静。

伸手替云淡将几缕碎发别过耳后,沐秋水拉开被子悄悄躺进去,绕向云淡身后的手轻轻拍打其背,轻哼的旋律时隐时现,似乎还不习惯这样的安抚,颇是羞赧。

一夜过去,风和日丽,改装的轿车一路轰鸣奔向镇子。

沐秋水说赵清月想去镇上逛逛。

这不,一早就拉着人走了。

家里就剩云淡一人。

躺在屋下的摇椅上,轻风徐徐在脸旁打着转,半张面具贴在脸上,微弯的眼孔诡异地笑容似在得意。

双唇一张一翕,屋下却只有风留下的脚步,与老狗有气无力的呜咽。

老狗浑浊的眼里是陌生的警惕。

时过正午,轰鸣的尾气从村口一路咆哮到院前的空地上,打转的轮胎划出一道潇洒的痕迹。

一时,尘土飞扬。

沐秋水是冷着脸下的车。

这次去镇上找茬的事无疾而终。

邻居说,楚沫和她母亲昨天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就坐车去南城探亲了,会在那坐几天才回来。

楚沫一家是五年前搬到现在这个住处,邻居不大清楚她们家的情况,沐秋水想打听也没得打听,只知道楚沫家没有男主人。

楚沫的男朋友昨天早上就同他朋友去了外地游玩,少说得一个星期回来。

想找茬,茬不在,想知道具体情况,知情人也不在,沐秋水没法,只得憋着气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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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的重量[GL]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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