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在大街上的电话亭里给汤打电话。通了,对面传来汤虚弱沙哑的声音:“喂?谁呀?”
我尖着嗓子猫头鹰似地一阵狂笑。汤一下就把电话挂断了。我猜他心脏准得收缩成石头子儿了。
我又给他办公室打电话,一个女的接的电话:“喂?您好,能帮您做什么?”
“我找汤处长。”
“您是谁?”
“我是他亲戚,听说他……”我故意停在那里。
“汤处长病了,上午去医院了。”
“是呀,是呀,我也听说了,可怎么也联系不上他。他怎么啦?”
“好像心脏不好,今天不会来了。”
“哦,他去那个医院了?”
“301。”
“哦,谢谢啊。”
熬到下班,恍恍惚惚地回到家里,进门就倒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了。
“方,我今晚不回家哦。”张辰打来电话。
“为什么?”
“沈婧爸爸生日,要一起出去吃饭。”
“嗯,忙你的去吧。”
“不高兴啦?怎么无精打采的?”
“没有。累的。”
“哦,那早点休息吧。”
“嗯。”我把手机往床上一扔,迷迷糊糊睡着了。
“恢恢范”心里骂道:“这王八汤,怎么这么有艳福”
想象又说:“小方呀,还是把那些艳照交我保存吧。怕你弄丢了咳!”
4月30日(星期四)
小妹下午到家,变成一个大黑丫头了。
“爸妈没回来?”我一进门就问。
“那哪儿能回来呀,爸什么时候过节回来过呀?”
“那你怎么不跟他们过了节再回来呀?”我说完就后悔了。
“我陪他们半个月啦!”丫头眼睛里都快喷出怒火了,“好像我回来碍你事了似的。”丫头斜眼看我。
“哪里,巴不得你早点回来呢?好把魔鬼送地狱里去。这些日子它可把我祸害得够呛。”
“这还差不多。”丫头上来搂住我脖子狂吻。看来她地狱里的火正熊熊燃烧呢。
“这儿想了吧?”我一摸她屁股,说。
“想也没用,正来事呢。”丫头放开我,解开衬衣,掀开胸罩,露出雪白饱满的丨乳丨房,把那淡粉色的丨乳丨头往我嘴里塞。我不敢怠慢,赶紧吸吮。吃完这个,丫头又把那个往我嘴里塞。
“回来也不洗洗,都咸了。”吮完,我一边擦嘴,一边嘟囔。
丫头难为情死了,娇娃似地说:“对不起啊,是我大意了。”
“是不是一生孩子这儿就变黑了?”我抚摸丫头湿漉漉的暴涨的丨乳丨头,问。
“嗯,生孩子后,色素沉积,肯定就不这样了。”
“那别要孩子了。”我说。
丫头一撇嘴,不屑一顾。
“辰哥这些日子没来?”丫头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问。
“嗯,天天跟沈婧腻味,乐不思蜀了。”我说。
“哼!男人都这样,情分哪儿在心里,都在肚子下边。”丫头嫉妒了,埋怨她辰哥薄情。
“医生白当啦?话都说不准确?”
“怎么不准确?本来就是。”
“应该说‘男人的情分在蛋蛋里’。”
“不要脸。你可不许那样?”
“什么话?我不那样谁疼你?”
“我意思是你要把我放心里。”
“那把谁放蛋蛋里?”
“谁也不许。”
“你也不许?”
“我?当然只许把我放在那里。”
“呵呵,我成了你的两居室了。心里是客厅,蛋蛋里是卧室,这你就满意了吧?”
“那当然,就得那样。”丫头兴奋得脸都红了,高兴地说。这女人,禁不止男人两句好话。其实我这也不是什么好话呀,明明是挑逗,可你看把她美的。
“那让我看看肉最多的地方吧?”
“有味儿啊。”丫头难为情地说。
“就那味儿最能让男人飘飘欲仙,神魂颠倒。”
“我的宝贝儿,就跟你在一起最开心。”丫头搂着我,一边吻,一边推,我连连后退,倒着进了卧室,被丫头推倒在床上。女孩儿发情时,真是如狼似虎呀。同志们记住,同志人生要想幸福,一定不要和女人结婚哦!因为异性间体肤相依的快感,只能被直人体验,只能另直人陶醉。
“辰哥今天不来吧?”闹腾完,丫头若无其事地问。
“干嘛?看上第二套了是不是?”
“讨厌!怎么这么可恶,人家就是问一句嘛。”丫头又掐又拧,实际是怕我看她脸。
“今天得去应酬丈母娘。不过晚上一定会来的。”
“他说啦?”
“没有。我猜的。”
“怎么那么有把握?”
“你回来了呀?”
“我也是挺想辰哥的。”丫头话语平静,情意深深。
“不过我想今天最好别让张辰来。去了沈婧家,半夜又匆匆忙忙地往外跑,对沈婧不公平。”我说。
“对对对,那你赶紧跟辰哥说一声。”
“你给他发个短信,是问候,是关怀,是情谊。”
“我这辈子找了这么个好老公,真是马上就死都不遗憾了。”丫头搂住我,又往床上按。
我去准备晚饭。晚上吃西红柿鸡蛋面。在厨房,听见丫头跟张辰通话。
“挺好的……他们过五一回来……去看房子……真想呀……呵呵……他做饭呢……不要不要,今天一定不要回来,这两天都别回来……没事没事……没听他说有什么安排,晚上再跟他商量吧……他真的特大气,所以我们能这样坦然地相处……辰哥,别只顾自己快乐啊,你可是我们家的人哦……等来了满足你……”
丫头挂了电话,来到我身边,看我做饭。
“满足他什么呀?”我问。
“吻他一下。”
“他说的?”
“不是。我想。”
《南海椰风》(19)(20)
19
见我们登上甲板,小汪领着个少尉走过来,说:“大哥、大姐,到了。他叫朴宏峰,负责接待你们。”说完,转向小朴,“北京来的,咱们首长的家属,是来体验生活的。你可接待好啊。”
“哦,好啊。我昨天已经接到通知了。”小朴说。
“你是吉林人吧?”我问。
“呵呵,是呀。朝鲜族。”
“真棒。敬礼。”
小朴忙不迭地还礼。“也是部队的吧?”
“军事科学院的。”
“欢迎战友光临。这儿虽然艰苦,但一辈子来一趟,也算没虚度此生。”
“不就是热吗?”我们已经感觉到太阳和甲板上热浪的威力。
“不。生活很艰苦。但来这儿值得。”小伙子满口的豪迈。“这个是?”小朴把目光转向张辰和小妹。
“她是我爱人。这个是她哥。”
“哦,叫嫂子吧。”小朴打量小妹,眼睛里流露出些许兴奋和不自在。
船下,战士们正忙碌着装卸物资。卸下生活用品和燃料,战士们又把一袋袋东西装上船。
“那是什么?”
“呵呵,鸟粪。”
“干什么用?”
“肥料吧,也算是生活垃圾。”小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