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是他给的,怎么说我诈他钱?走,找丫去。”
“不去。他凭什么给你钱?”
“他要陪你一套新被褥。”
“谁用他陪啦?”
“我用他陪啦!哪儿找来个小mb,不经允许就睡你床,那小子要是有性病呢?”
“哦!”一听说有性病,张辰顿时紧张起来了。“那不要就是了,干嘛要他的钱?”
“他把你东西破坏了,让他赔偿有什么不可以。再说是他主动提出的呀。”
“他提出的?哼哼,他说你昨天是去找碴儿的。说你一口咬定我那套被褥是你的,逼着他掏钱。汤已勋怎么会不知道那套被褥是我的。”
“你的就许别人随便睡呀?你的就是我的。就是不许别人用。”
我掏出钱包,把那壹千块钱往桌上一摔,说:“拿去,就是这个。”
“我早就说退宿,你就是不让。怎么样,跟汤纠缠上了吧?找了多少麻烦。我明天就去把宿舍退了。”
“他没说别的?”
“怎么没说。他说本来跟我关系不错,让你这么一搅和,连点儿情分都没有了。还说闹不好我都没法在咱们院呆下去了。”
“我跟他闹脾气,怎么会影响到你在咱们院里的生存?他还能做什么手脚?”
“他说在咱们院,他要动什么人,就是一句话的事。尤其是玩阴的,无毒不丈夫,逼急了什么事都敢抖落。还说对我了如指掌。这不是明摆着在暗示那事?”
“你怕啦?”
“小人惹不起还躲不起呀。不理他也就算了,干嘛还招惹他。”
“躲他?没门!我昨天就是察看动静去了。我有他在宿舍搞鬼的证据。昨天抓他个正着,他以后想抵赖都不行。张辰,我可告诉你,汤已勋手里抓着你的把柄,他绝不会放过你的。现在的对策,就是想方设法拿回被他控制着的‘东西’,并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现在看来他还再威胁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所以不让他吃点儿苦头,这小子贼心不死。”
“他后来没再骚扰我。”
“他现在正和一个比你还俊的小mb鬼混,一时半会还用不着你。”
“什么话,怎么那么难听。他以后也甭想打我的算盘。”
“哼哼,哪天汤再向你提出什么无理或非分的要求,你一旦拒绝,……”
“我当然会拒绝!”张辰抢着说。
“……你的‘艳照’说不定会出现在江筱枫、沈婧、没准还有你丈母娘这些跟你有特殊关系的人的手里,那时你怎么办?”
“我跟他打官司去。”
“现在怎么不去?”
“现在他不敢那么做。”
“以后他真那么做了,你愿意上法庭去当堂对证‘艳照’?”
“别胡说哦,什么艳照,没有的事。”
“张辰我告诉你吧。汤的事,你甭怕。他马上就要遭殃了。问题是让这小子栽到什么程度,这个才是你我要把握好的事。咱们也不是恶人,只要他认罪服法,我也没想对他赶尽杀绝,毕竟,这是你们俩之间的事。”
“谁们俩?你想怎样?”
“把他阉了喂狗!”
“好恐怖哦?”
“恐怖什么?说不定他每天都看着你哪些艳照,一边**,一边意淫,在想象中把你**不知多少次啦!”
我这么一说,帅心里纠结起来。“怎么走到哪儿都被人盯上。”
“大帅哥嘛,可不让人眼红?”
“这些搞同性恋的真让人看不起。”张辰刚说完就后悔了,看看我,难为情地说:“当然也不全是……”
“所以,要好好教训教训那些搞同性恋的。”
张辰更难为情了,说:“也不能一概而论。不说别人,就事论事,你说你打算怎么教训汤吧?”
“哪天咱俩一起回宿舍,把丫堵在屋里,让丫老实交待。他赔礼道歉,具结悔过,咱就饶了他。”
“我不。他才不会那样呢。弄不好他还真没准使阴招,让咱们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那是你。我凭什么吃黄连,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你对我那么好,能忍心看我栽在他手里?”
“可我要杀他你又不让。”
“别说得那么血淋淋的。大不了不要了。”
“操,你真大方呀。你等着,我一会儿也给你拍点儿艳照去。”
“反正不能做违法的事哦。”
“把艳照送给你丈母娘,哈哈,我这招真太棒了。明天我把这主意告诉老汤去。”
“滚吧你!快说,到底怎么才能万无一失。”
“别忙,再等几天。等把柄到手,是跟汤直接摊牌,还是借刀杀人,那到时候就看汤的态度和哪手儿能一剑封喉,致他死地了。”
“挺好的小伙子,怎么会有这种念头?晚上吃什么?”
“吃你鸡鸡。”
“说正经的,晚饭吃什么?”
“晚饭外边吃去。汤已勋请客,五百块吃一顿便宜坊应该够了。”
张辰看了看桌上那一千块钱。
“不是那个,昨天汤另给了咱们五百块钱的饭钱。走,上便宜坊吃烤鸭去。”
《南海椰风》(17)
回到招待所,赶紧收拾行装。
“洪政委说海岛艰苦,能怎样?”张辰一边打包,一边嘀咕。
“天热、水少吧。嗨!人家一看你这大城市来的细白嫩肉的大少爷,可不会担心吗。”
“谁是大少爷?你才是。”张辰反唇相讥。
“我像吗?”我问。
“小方哥还真不像大少爷。当然,辰哥也不像。”丫头笑着说。
“怎么样,有人说公道话了吧?”我反问张辰。
“你不像大少爷,像大老爷。”张辰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随口道。
“哈哈,是大少爷他爸。”丫头笑着说。
“对!我像大老爷,张辰像大少爷,张辰,以后管我叫爸哦。”
“叫你张家祖宗得了。”
“张角呀?”
“干嘛张角?”
“你不是封我做张家祖宗吗。张角,张天师,天公将军,不是你们张家祖宗吗?”
“张角是什么人?”
“历史白学啦?连张角都不知道。这博士当的,有科学没文化,连自家人都不认识了。以后当了院士,还不连爸妈是谁全不知道啦。”
“没你聪明行了吧?”
“这跟聪明不聪明有什么关系?”
“辰哥,你甭理他。以后别叫他少爷,叫他北京痞子。”
“嘿!你到底是哪头儿的?”
“当然是跟辰哥一头儿的啦?”丫头笑着说。
闲着没事,也不敢出门,只好在房间里斗嘴。快中午了,小丁跑来,通知我们赶紧去吃午饭,中午有船出海。
我们到餐厅,吃炖鲨鱼肉和米饭,要了一个炒冬瓜,比鲨鱼还贵。
吃完饭,带上行李,我们来到港口。几个海军战士正装船。菠萝、菠萝蜜、青木瓜、西瓜、香蕉、芒果、南瓜,罐头、桶装水,大米等等,还有一些青菜。
洪政委看我们来了,冲船上的一个小伙子喊:“小汪,过来一下。”
“是。来啦!”小汪灵巧地翻过船栏,踏着桥板,跑过来。
“这三个人跟你出海。一保证他们安全;二你看安排在那个岛上比较合适,由你跟他们商量了决定。这可是咱们徐参谋长的亲戚,要万无一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