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都习惯作为一个被动者,因为莫松完全拒绝被动,多年的习惯成为自然,纵容是和老郭在一起,我也只有寥寥几次主动进入老郭的身体,后来想起来,也许是他的身体本来就不够诱惑。
但是xx,xx,似乎是男人的本能,在诱惑面前,男人都会不由自主做出这个动作。我承认在很多时候,是个视觉动物,也是嗅觉动物。此时此刻的确让我着了迷,我疯狂地进进出出着,不断调换着体位,他也尽量的配合,并低声呻*着,随着我的冲撞的幅度越来越大,他的呻*声也越来越来,最后我几乎从中听出了几丝妖媚的味道。最后,我排山倒海一泄,瘫软在他的身上。他抱着我的头抚摸着我说道:
“没想到你外表这么斯文,会这么厉害!”
我轻轻笑了笑,却感觉头晕的厉害。此时外边天色已黑,迷迷糊糊间我便睡过去了。待到醒来的时候,天色已微亮,我想了好久,我在何处,转过身,看见我绿色星辰躺在我身边,大吃一惊,昨天的激情记忆瞬间布满了脑海,我这到底是怎么啦?
赶紧起身穿衣服,发出的动静惊醒了他,他微微睁开眼问道:
“怎么啦?”
“我该走了?”我答道。
“怎么就走了?”他微微笑着问道。
“是啊,我还有事!”
说完,我便转身开门离去。走到酒店外,在清晨清冽的空气刺激下,我更清醒了,深深为昨天发生的一切懊悔,我是如此的对不起莫松,对不起他对我的爱与信任。我一路小跑回到了家,打开热水器,拼命冲刷着身体,还有记忆,我要把这个事从身体上,从记忆中彻底抹去。
曾经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我又恢复了正常的日子,我和周兰兰的婚礼已定在明年的五月一日。一个星期后,莫松回来了,距离我们上次见面已过去四个月了,他回来是商量我明年和周兰兰婚事的。但是我发现那夜残存的记忆已无法完全消除,在和莫松**时,记忆会突然回来,看着他,我是如此的愧疚,虽然他肌肉、身材的已远不及当年,甚至开始有些松弛,可是融入血液中的爱,怎么会是偶遇的激情肉欲能相提并论。
我忏悔,深深的忏悔,但是发生的事,已没有人能在追回。
我忏悔,深深的忏悔,但是发生的事,已没有人能在追回。
莫松第二早上就走了,就在他走后的第三天,最糟糕的事发生了。
那天下午,我正在上课,外边下着小雨,冬日的黄昏来得特别早,四点多已天色昏暗。忽然手机响了,是莫松打来的,便赶紧接了:
“我问你一件事,你最近都干嘛了?”他好像憋着气在问道。
“没干什么啊?不就上课下课,还能干什么?”我答道。
他冷笑了两声,说道:
“你自己去邮箱看看,去看你做的好事,我都为你害臊!”
“我……”
我还没说出口,他已将电话挂了。接下来的课我已没有心思上了,我隐约感到这事与那个419有关,等到下课,我便匆匆往回赶。
回到家,我打开电脑,进入邮箱,看见了莫松给我过来的一系列照片,点开果然是那天的照片,照片中的我是如此**,各种各样不堪入目的姿势,面上的表情是如此的销魂,更是如此的下流。
怎么会这样,这究竟是怎啦?
这时,莫松的电话又来了:
“看了吗?真他妈的帅啊,很过瘾吧?”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我不知所措地念道。
“不是这样,是怎么样?”他怒吼着继续说道:“你想告诉我这事ps的吗?我这还有视频,好黄啊,瞧你那样,爽翻天了吧?我都不知道能说什么了,你这不是在玩我吗?十多年,我那么的爱你,我……我……真的是瞎了眼。”
“真不是这样的,镇不是这样的,是我一时糊涂,我和他再没有过来往了!”我说道。
“没有再来往了,人家怎么知道我邮箱和电话号码?还给我发短信,说要和我谈谈,说爱你?”他说道。
“不,不,这是一个圈套,一个阴谋……”我大声说道。
“不管什么,我接受不了你这样,小昊,你去玩吧,玩吧!还会插别人了,太精彩了,你不去日本拍片真的可惜了,真他妈的恶心,恶心透了!我们之间我们完了,完了,你好自为之吧!”
他说完,就将电话挂了,我再将电话打过去,他已不再接电话。
我呆在孤寂的房间里,忽然感到极其的绝望,不由自主除了门,
外边天色已黑,正在下着小雨,暮冬的小雨滴在身上,脸上有着彻骨凉的感觉。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在肆意喧闹着,快乐行走着,瞬间恍若隔世。我不知道自己将该去何处,也不知道何处是归路。不知不觉走到了郊外的小河边。此时雨已停了。这些年的开发建设,许多地方已完全变模样,难得小河边还是当年的样子,在这个季节,河滩上没有人游泳嬉闹,有的只是清风和寂静。
天色渐渐完全黑了,我的心情也平复了许多,忽然夜色苍茫中我听见有人在呼唤我,一阵一阵的,夹杂在水声中:
“小昊,回来吧……回来吧……”
如此的温柔,像极了母亲的声音。
我情不自禁向水边走去,冰冷的水打湿了我的衣服,也没有感到一丝的冷。这时河边起了一层淡淡的薄雾,而母亲就在雾的那头。
很快,江水就漫过了我的胸,一层波浪袭来,我几乎站立不稳,整个身子就没入水中,河水迅速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我忽然挣扎了几下,隐约中又看见了十多年前那一幕,莫松站在水中说道,你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不,我要回去,我不能这么不明不白这样去了,什么事我都要问个究竟。
我憋了口气浮出水面,却见四周一片沉寂,母亲消失了,莫松也未曾见到。